焉可伸手接书,景易握着却没松,目光落到她的左手上。
“为什么戴着手套?”,他问。
焉可抽回左手:“因为手心有一条疤,很长,很难看”
景易的声线有些飘远:“怎么弄的?”
焉可隔着手套摸左手手心:“我小的时候喜欢听鬼故事,三年前有一次天黑,手机掉到沙发底下,我去拿,却摸到了一把刀”
“也是从那以后,就开始怕黑”
“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可能是太吓人了,就都忘了”
景易没说话,仍旧看着她的左手。
焉可:“怎么了?”
景易:“还疼吗?”
焉可笑:“都多长时间了,不疼了”,
“就是觉得丑,哪有女生喜欢疤的”
景易又问:“我能看看吗?”
焉可愣了一下,立即把手藏到身后面:“不行”
“特别丑,我自己都不想看”
手指微微握紧,景易:”抱歉”
“没事”,焉可:“我们继续背课文”
过了会儿,林鼓送进来一个果盘:“学累了吧,都吃点东西”
焉可:“谢谢林叔”
她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放到嘴里时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焉可边吃边拿起来看。
熟悉的内容,毫无线索的手机号码,有时候还会换号,焉可生起闷气,把嘴里的苹果咬碎。
景易倾身过去拿她身边的语文书,问:“有事?”
焉可把手机屏幕关上,她不想他为她担心:“没事”
景易:“那继续背?”
“要不明天再背?”,焉可说:“时间不早了,我今天要回家吃晚饭”
景易:“嗯,那明天再背”
焉可站起来:“我回去了,明天见”
景易:“到家来个信息”
焉可:“嗯,林叔再见”
林鼓笑:“明天见”
关门声传来,景易看着焉可离开,放下手里的语文书。
林鼓问:“少爷,刚刚,是他们的短信?”
景易:“应该是”
林鼓:“他们联系了焉可小姐这么久,却一直迟迟没有行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在等待机会”
景易:“回天涧听溪去查看的人有消息了吗?”
林鼓说:“嗯,得到消息说卢拟尼许漫其司回去了,但是他没有带迁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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