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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以为我爱惨了他——苦艾加冰(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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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舟眼中泛开涟漪般的水波,愣愣的望住了他。

圣上想让臣进入后宫吗?现在这样不好?

不是萧骆北有些气恼,却又对他发不起火来,朕不是那个意思

那为什么慕晚舟脸变得绯红,似乎一下子开始期待什么,又似乎很是纠结,臣以为,臣现在这样更能帮到圣上

萧骆北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逐渐冷静了下来,一把牢牢搂住了他。

且不说其他,立慕晚舟为后这事本身就是极为不妥的。景朝史上,从未有朝臣进入后宫的先例。这不仅从祖制上来讲不妥,对这名朝臣来说,从前朝进入后宫,更是莫大的屈辱。五代之前的先皇曾为了惩罚一名叛逆不服管的臣子,险些下令封他为贵人,全靠当时的皇后一再劝诫,最后那名臣子又低头认错,才免了这遭罪过。

如今,萧骆北若是真的将慕晚舟迎入后宫封后,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屈辱。即使慕晚舟本人能够接受,也必定会被群臣和天下人嘲讽和鄙夷。

不行,萧骆北想,朕不能这样做。

他不舍得,一点点都不舍得他的晚舟这样遭人非议、忍受委屈。

他只是觉得,除了慕晚舟之外,不想要与任何人同榻而眠、共赴白头。一想到那个要相互陪伴终生的人,他脑海中只有慕晚舟,再无他人。

所以才冲动的想要让他并肩站在自己左右。

萧骆北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带动着太阳穴的搏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在席卷他的心。数日以来的彷徨和疑惑越发清晰了,那个他苦苦寻求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朕爱他。

并且,好像已经爱到无法自拔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萧骆北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击中,又是兴奋,又是不安,还伴随着强烈的喜悦和痛楚,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他温柔的抚摸着怀里人的乌黑长发,轻声说:

晚舟,朕不会让你入后宫的,朕舍不得

他边说边怜爱的抬起慕晚舟的下巴,与他水汪汪的双眸牢牢对视:

你就这样在朕身边,跟从前一样,永远这样,你说好不好?

好慕晚舟微启朱唇,只答出一字,便被萧骆北无比温柔的吻住。

两人在承掖殿门外的精致廊下,微带暖意的三月春风中,紧紧拥在一起,比任何时候都耐心又温存的辗转亲吻。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除夕那夜,两人一起共赏烟花之后的那一吻。萧骆北与自己翻腾的欲/望牢牢对抗,只想要纯粹的吻他、再吻他,试图把自己悸动和焦躁的真心在其间尽数传达。他不知道慕晚舟能不能明白、能明白多少,他只是头一次的认识到了自己的真心,然后想要把它小心翼翼的呵护好,完整不缺的交给慕晚舟。

一吻完毕,两人鼻尖碰在一起,萧骆北沙哑着嗓音道:

好,朕便听你的,册封宋清。但是,朕不愿立他为后,就封为侍君吧。

侍君的地位等同于皇贵妃,只比皇后之位低一阶,并且可以拥有与皇后同等的权力摄六宫事,并不影响宋远则被封为一等公。

慕晚舟微微惊讶:那

萧骆北这次不容回绝了,他郑重的捧住慕晚舟绯红的脸蛋,坚决的说:

在朕心里,那个位置只能是你。

慕晚舟欲言又止,萧骆北又霸道的继续道:

朕想要永远留在身边的只有你,虽然不能真的立你为后

阿北慕晚舟的嗓音像是被他的温情融化了一般甜,没关系的,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可以嫁给阿北

什么办法?

我慕晚舟有些羞怯的低头,私下同阿北成婚,好不好?

萧骆北的心被狂喜席卷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晚舟、他的晚舟能说出这样甜蜜的话,能想出这样甜蜜的法子来。私下成婚?虽然谈不上任何名分,但萧骆北觉得这不是问题,并且他知道慕晚舟也不会觉得这是问题。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本就无需任何束缚或者保证。

他热切的看着慕晚舟痴痴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倒影满满的映在对方眸中,终究是无法控制自己,再次牢牢吻住了他。

好,晚舟,嫁给我、我只要你他情难自禁的吻着他,头一次不再用朕自称,而是采用了二人之间最为平等的、最为没有芥蒂的称呼。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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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终于!彻底的开窍了!!!!!

hhhhhh意味着他被虐也快了

第三十六章

三月十五日,皇帝正式下诏,册封后宫贤人宋清为侍君,行使后位之权摄六宫事。与此同时,宋侍君的父亲宋远则将军晋升一等公,与东厂厂公李德田协力彻查临安王谋逆一案。

宋清的册封典礼选在了三月二十日这个良辰吉日。虽然他只是被封为侍君,但一切配置和规矩都按皇后的位份来进行操办。皇帝的近臣慕晚舟亲手负责一切,从典礼的流程到各方物质调配都亲力亲为,十分尽责。

册封典礼上,萧骆北挽了宋清,并肩登上金銮殿前的白玉石阶。二人身着艳红的华服,衣裾上绣着精致繁复的龙凤图案,再配以各色名贵的宝石,奢侈的程度完全不亚于封后大典。

虽然萧骆北将宋清迎进宫时举办过喜宴,但这次的册封典礼比当时还要豪华、还要郑重,足以说明萧骆北对他的看重,以及对宋家的看重。

直至深夜,盛大的宫宴才逐渐走向尾声。萧骆北一一应对完所有的人事,蓦然回首之间,却发现慕晚舟的身影已经不在视线中了。

他在宴席上饮了些酒,已有三分醉意,此时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按规定,他现在应该去宋清的宫里与他饮合卺酒,再宿在那里。但他却顺手执了一盏酒,跌跌撞撞往承掖殿疾步奔去。

他现在只想见慕晚舟,其他谁也不要。

慕晚舟在宴席上也被劝了许多酒,朝臣大多抱着半同情半安抚他的心态,默默为他不值。但他本人却似乎毫不介意,一点也看不出伤心为难之处,仍和平时一样如清风朗月般谈笑风生、神色自若。

陶煜在宴席间歇间来找过他,两人执着酒壶,并肩到殿外的廊下轻声交谈。月色迷离,陶煜紧锁眉头,与他碰了碰杯:晚舟,你没事吧?

慕晚舟冲他粲然一笑:子期,你在担心什么?

陶煜犹豫再三,最终轻声开口,你当真、当真不在意他?

嗯,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慕晚舟眯了眯眼,暗金的右瞳闪过一丝淡然,你不信?

也不是,陶煜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只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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