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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在手,天下我有(穿越)——风流书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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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没有一样是司冥爱吃的,但他却一点不高兴的感觉都没有,更没纠正菜谱,反倒笑得格外满足。小卷毛能帮他点菜已经很不错了,他不挑。

好嘞。钟星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闷头朝人堆里冲,心脏却突突地跳。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庄理点的这些菜口味都很清淡,口感也很软糯,蛋白质的含量极高,最适合渐冻症患者日常摄取。

事实上,营养师帮司冥制定的食谱中,这几样菜都是主打。

庄理随口一点却很好地照顾到了司冥的身体,这是巧合吗?

钟星云觉得不是。由于工作原因,他见识过不同类型的人,却没有哪种人能像庄理这样,把算计两个字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庄理会算计试题、算计人心、算计每一件事的发展过程和结局,也算计自己的未来。当然,这种算计不是指阴谋诡计,而是一种评估、预测和布局。

别人都猜测滕轩等人被退学是司家的手笔,但钟星云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司家根本就没帮过庄理。

迄今为止,那九个家族都没对付庄理,更没有传出任何不利于庄理的流言,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九个如此显赫的家族捏在一块儿都不敢碰的人物,能是什么简单角色吗?

所以钟星云敢肯定,庄理一定知道了什么。他把这件事报给老爷子,老爷子只让他默默观察,暂时什么都别管。

胡思乱想中,他端着托盘回来,把点好的菜一一摆上桌。

三个人坐下吃饭。

司冥用勺子,钟星云拿筷子,庄理两手并用,抓起一个酱肘子埋头就啃。

今天的酱肘子有点咸,庄理抬起头,冲桌上的矿泉水瓶努努嘴,吩咐道:给我把盖子拧开,我渴了。

钟星云正准备帮忙,司冥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矿泉水瓶,试图为小卷毛效劳。

但是他忘了自己的右手早已失去控制,根本承受不了一瓶水的重量,而那碗鱼头豆腐汤就摆放在瓶子下方,于是盖子没拧开,瓶子反而掉了,砸翻汤碗,弄得满桌狼藉,连他胸前和双腿也沾满了白花花的豆腐。

周围人全都朝司冥看去,脸上带着好笑的神情。

坐在不远处的修钺也被吸引了目光,继而怜悯地摇头。这人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竟然连一瓶水都拿不动。

司冥僵硬地坐在原位,左手高举,右手却根本抬不起来,只能搭放在满是汤汁的桌面上,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不在意周围人的嘲笑,也不在意修钺的怜悯,只是惊恐地看向自己对面,等待着小卷毛的反应。

现在的他就像一名被诬告的罪犯,因为那莫须有的罪名而害怕得瑟瑟发抖。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没有错,错的只是命运。

钟星云看不下去了,立刻把他拽起来,送往医务室,并匆匆向庄理交代:我带他去清洗一下,你自己吃吧。

两只手还捧着酱肘子的庄理:

他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会导致这样的后果。

医务室内,死活不肯去洗澡的司冥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藏进拉着帘子的床角,抱头低泣。

他哭得并不大声,只是从鼻端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哼,像一只惨遭遗弃的小狗。

我连一瓶水都没有办法帮他打开。我对他没有一点用处。我不配和他做朋友。司冥自厌自弃地低语,左手握成拳头,狠狠敲打自己脑袋。

他懊恼得快死了。

交朋友不是这样的。没用的朋友就不交,那这个世界成什么样子了?连乞丐都会有朋友,你怎么就不配了?钟星云试图去拉帘子,却被司大少的哀求刺痛了心脏。

不要看我,我很丑。他哽咽道:我以后会变得更丑。

钟星云的手僵住了。这层薄薄的帘子此时此刻竟重若千斤。

我不想读书了,我要休学。我不想让小卷毛看见我这么丑的样子。我的手抬不起来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司冥绝望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

钟星云颓然坐倒在地,万没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十八岁啊!这才十八岁!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越过钟星云头顶,用力拉开布帘,发出撕裂一般的尖啸。紧接着,庄理异常冷冽的声音在医务室内响起:司冥,你说得对,我根本不想与你交朋友。

钟星云:!!!

我艹你二大爷!庄理你简直不是人!

司冥猛然抬头,露出沾满涕泪的、被绝望深深覆盖的脸。

他没想到梦醒的时刻来得这样快

第145章恋爱打赌直播游戏15┃庄理:我要做你男朋友。

庄理拉开床帘,一步一步走到司冥跟前,蹲下身,两只手摆放在膝盖上,歪着脑袋看向对方,重复说道: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跟你做朋友。

司冥呆呆地看着小卷毛,然后绝望地闭上双眼,把头埋入手臂。

庄理却在这时捧住他的脸,把自己的脸贴过去,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强势勒令:睁开眼,好好看着我!

司冥被迫睁开了双眼,眼珠通红地看向对方。

哪怕明知道这人手里握着一把利刃,正准备切割自己完全敞开的心扉,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他只想听他的话,快乐也好,痛苦也罢,只要是小卷毛给予的,他就全盘接受。

庄理直勾勾地看着这双浸泡在泪水和绝望中的双眼,慎重地,缓慢地说道:你听好了,这句话我只说一遍。我不想与你做朋友,因为我喜欢你,想与你一辈子在一起,做你的爱人,做你的伴侣,一起过完这一生,然后下一生,再然后是永远。我早就知道你得了渐冻症,但我不在乎。

司冥猛然睁大双眼,震惊而又不敢置信地看向对面。

你,你说什么?他颤抖着追问。

庄理却根本不予回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拆开包装之后折叠成小方块,仔仔细细擦拭爱人的脸,先是汗湿的额头,然后是沾满泪水的双眼,末了是挂着鼻涕的鼻尖。

那双因为痛苦和绝望而泛着淡青色的薄唇被他反反复复擦拭了很多遍,又用指腹来回抹了抹,这才骤然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司冥:!!!

钟星云:!!!

校医:咳咳咳!我出去守门!

再多的不敢置信,再多的痛苦绝望,再多的无助迷茫,都在这个热烈至极的亲吻中化为乌有。

庄理捧住爱人的脸庞,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耳尖,然后按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也把自己内心的笃定爱意一股脑儿地传递过去。

最后,他用自己的犬齿咬破爱人的舌尖,嗓音沙哑地问:疼吗?

疼。司冥呆呆地点头,双手却死命搂着小卷毛的细腰,唯恐他抽身远离。

疼就不是梦。庄理揉了揉爱人的脑袋。

司冥愣了好一会儿才咧开嘴傻笑。这真的不是梦!他的愿望实现了!

从地狱到天堂,不过转瞬而已。

庄理见他笑得如此可爱,忍不住去亲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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