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八成又是她从哪里学来的哄人的把戏,但宋斯年还是被哄好了。
不过下一秒,阮令仪就捶着他肩膀,让他放她下来,给dollar的东西还没有装完。
别装这些玩具了。宋斯年虽然将人放了下来,却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而是直接将人推到了床上。
他作恶似的咬了咬女人的耳垂,给dollar带个外甥吧,嗯?
才不要。
阮令仪笑着推他。
正好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才分开。
电话是乔岁和打来的,接起来的时候,她的声音里还充满了惊恐。
救了个大命,我遇见谢嘉述了!
乔岁和不知道在哪里,背景音嘈杂得很。
我前天才回的东城,想着去放松一下,就选了家网红酒吧,结果刚有个小奶狗上前来请我喝酒,我就听见谢嘉述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谢嘉述对着她说:原来你回国了啊,未、婚、妻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
场面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阮令仪有些头疼:你不会在失眠吧?
啊,对对对!
乔岁和听起来真的很窘迫:我现在躲在厕所里不敢出去。
我该怎么哄他?
阮令仪沉吟了片刻:一般来说,哄男人的方式主要可以根据男人的不同分成两种。
她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乔岁和这个海王讲怎么哄男人,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编下去的时候,宋斯年也看了过来,似乎很想听听她的理论。
阮令仪原本已经想好了说辞,但被宋斯年炙热的目光一看,她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但另一头的乔岁和已经急了:哪两种,你快说啊。
要么你给他买套房。阮令仪说,要么你给他买套。
乔岁和:
倒是宋斯年,听到她这个理论之后,笑了出来:那你怎么不给我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