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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想要她性命,杀鸡儆的是猴,那把短匕随时有可能掉转方向,反过来捅向她的喉咙。

自己努力做了那样多,皆是徒劳。

顾钦辞时而流露出若有似无的关怀,敌不过坚定深刻进骨髓里的杀意。

二十五点怒气值,终究离零很遥远很漫长,顾钦辞就是一块捂不暖的石头,捂不融化的冰。

上山时兴致盎然,喟叹秋枫如火景致怡人;如今觉心绪酸涩,又道秋风萧瑟凉浸肺腑。

顾钦辞匆忙赶过来时,远远望见宁扶疏安然没出意外,悬在心口的石头顿时落下。他快步走上前,锦靴踩得落叶沙沙作响。

宁扶疏听见了声音,但没回头。

殿下顾钦辞在她身后唤道。

宁扶疏依旧没理他,兀自拿着树枝左边打两下右边砸三下,混当没他这个人。

顾钦辞就算脑筋再耿直再不会拐弯,这晌也该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惹宁扶疏动气了。

他两步挪到宁扶疏正面,咳嗽清了清嗓子,鼓起极大的勇气开口:殿下,跟臣回去吧。

这周遭连声鸟叫都没有,不安全。

安全?宁扶疏简直被这个词逗笑了,把本宫带到荒无人烟的密林里,又逼本宫忍受恶臭作呕的血腥气。侯爷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本宫谈安全吗?

森冷冰凉的语调迎面砸来,顾钦辞耳膜一颤,心跳也没由来地揪紧。他淡漠成性的神情在短暂一瞬间晃过复杂难言,低垂的眼尾余光瞥见地上遍布荆棘,睫羽微颤。

话音脱口而出:臣可以负荆请罪。

语讫,掀袍欲跪。

宁扶疏错愕瞪眼,她厉声呵:顾钦辞!

男人下跪的动作顿住,保持着半蹲姿势,抬眸深深望向她。这是宁扶疏第一次见顾钦辞向谁低头,就连生辰宴那日宁常雁入殿时,顾钦辞面见君王行的礼也极其敷衍。纵强权压迫,他傲骨不弯不折,不愿拜谁就是不拜。

此时,宁扶疏以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姿态站着,目光向下轻瞥,居高倨傲,无端有些得意,也学着顾钦辞的牙尖嘴利讥诮他:脑子有病就去看太医,别到本宫面前来发疯。

负荆请罪,说的好听,到头来弄一身血,是还想继续恶心本宫吗?

她臭骂得不留情面,把张扬跋扈体现得淋漓尽致,末了,静候半晌,没听见系统输出怒气值上涨的提示音。宁扶疏不禁惊诧,眉心上挑。

她又听见面前人道: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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