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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武康侯与夫人情投意合,家中既无妾室也无通房,严令禁止军中俘虏女子为军妓,更是从不走进风月处。却一朝被自己的亲生孩子当着下属将士的面这样诋毁,换谁都不可能不震怒。

他丢了军棍,抽出缠绕腰间的长鞭。

啪的一声,跪在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少年后背顿时沁开一道伤口,血珠滴在雪地里凝结成赤色冰晶。

顾钦辞闷哼后,勾起半边唇角,痞里痞气地挑眉低笑:侯爷恼羞成怒了?要不要把母亲叫过来呀?

这下连父亲都不喊了。

本侯怎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不明事理,不辨是非,不知轻重!顾延紧握着长鞭的手按耐不住发抖,面色铁青,与其由着你使性子把大家都害死,倒不如本侯今日就打死你!

肃穆军营中一时间只余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响彻云霄。武康侯似真的动了杀心,每一下都往死里打,顾钦辞衣衫破碎,鞭痕混杂血迹交错烙在背脊,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到后来,连素来听命于武康侯的副将都动了恻隐之心,悄悄命手下士兵去将顾夫人和顾小侯爷请来。

顾钦辞腿边的白雪被他跪化,融成雪水,又淌入鲜血。

他活生生被打成了一个血人

少年郎逐渐支撑不住,眼皮子越来越重。

在昏倒晕厥前的最后一眼,他看见兄长朝他飞奔跑来,将他接进怀里。顾钦辞用尽微薄力气扯了扯嘴角,唇形说的是:我没错。

再次醒来,已是年节过后。

他动了动僵硬麻木的四肢,手肘撑着床板试图坐起来。

醒了?最熟悉的冷峻声线入耳。

顾钦辞一愣:父亲?

武康侯放下手里兵书,目光移到他身上,冷哼一声:还知道叫父亲。

顾钦辞靠坐床头,唇线紧绷:我只是不明白,父亲为何待我与兄长截然不同?为什么我就不能习武领兵?

真的想知道?武康侯望着他反问。

顾钦辞强行拖着未痊愈的病体,跪在了床榻上,垂首表明真心求个甚解的态度。

武康侯突然叹了一口气,再开口,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容添了两分无奈:鸿儿是我的儿子,你也是我的儿子。身为父亲,我何尝不想一碗水端平,任由你们选择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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