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鸣儿仰头亲了亲此时已酸得发苦的岑牧野,笑着问道:“到底是夫婿还是哥哥呀?”
“都是。”
岑牧野箍住她的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吻着……
她不知道,当他第一次听她叫“四哥”的时候,他就已经莫名地,动心了……
*
“傅砚之,十岁学戏,拜沪上名伶雪金为师,善习青衣、花旦。十二岁时,于沪首次登台。
……
二十岁声名鹊起,被原“梨笙苑”班主吴齐生,花高价签下。身价至今,越发高涨。
……
今年年初,由沪入京,常驻沁春园,现居烟袋斜街一四合院内。
此宅,系……系辜太太,出面购置……
于京安顿后,又与……与麓姑娘交往过密,多次将其请入后台……
据……据知二人早有师徒名分……吴齐生因此事,与傅日生嫌隙,如今,已有了分崩之态……”
岑牧野拿起手杖,“哐哐”两声,重重地敲在桌腿上,“就你查的这些,有我不知道的吗?身世背景呢?父母兄弟呢?办了几年的事儿了,如今还要我教你了?!”
“身……身世……”阿星翻了翻手里的几页纸,吞吞吐吐道:“据传,是北平生人。可……可父母不详……亲眷……亲眷……也不曾查到。”
“这么大个活人,查不到?”岑牧野的眉头越发紧锁,他转了转手杖上的黑山豹头,对阿星的回答,很是不满意。
然而,这是阿星所能查到的,有关傅砚之的所有信息。
“四爷,我也纳闷,此人除了十岁以后学戏的经历,在这之前,一点消息也不曾留下。就算是被人贩子拐的,总也得有些线索吧?”
阿星的疑惑倒是提醒了岑牧野,在这之前,还从没遇到过他查不出的事儿。
这只能说明,有些人在刻意替这个傅砚之隐瞒一些线索,又或者说,那些知道他身世的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谁都知道,死无对证,是掩盖真相最好的手段……
“接着查,雪金、吴齐生,任何一个与他有关系的人,全都不要放过。多派几个人盯着他,有任何可疑的动向,即刻来报。”
岑牧野拿出怀表看了眼,眉间渐松,复又道:“派辆车,去簪花巷,把卢爷接来。”
PS:
是不是有人忘了卢爷是谁?簪花巷,刀疤男,独立摄影师,详情请回头看第二十三回 俗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