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不过是受了伤意识不清,夫人何必诘难?”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芮姜状似震惊,咬着牙嗓音发颤:“姒阳,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知错,可免你死罪。”
姒阳梗着脖子想要抬头,口中喃喃呓语:“姒阳倾慕陛下,愿伺候……”
越君一巴掌扇在姒阳面上,哆嗦着未及开口,又是一巴掌下去。妡姜红了眼,连忙将人护进怀里。
“够了!”嬴渠拂袖冷声,“越君之子既喜好雌伏,朕赏你百子。玄甲卫何在?”
连同子尤在内的玄甲卫应声出列:“臣在!”
“百子不完,越子不休。”
众玄甲卫应诺。越君霎时手脚发软地摊在地面,再抬头,嬴渠已然摔袖而去,上位只余因太过震惊而白了一张脸的芮姜。完了,完了,这是越君此刻唯一的想法。
嬴渠不在,妡姜回过神后便站了起来朝上位走,尚未靠近便被玄甲卫拔刀拦下。
“芮姜,你不能这么对姒阳,我就他一个儿子,你快些救他啊!”
芮姜瞥一眼姒阳,再回妡姜时两眼都发红:“姑母,我一直视他为兄长。”
只这一句,便追随了嬴渠离去。
妡姜这才慌了,来不及多想便又找去了齐君面前,扯着他的袖子哭道:“哥哥,哥哥,你救救姒阳,你救救姒阳好不好?他是妡姜的命啊,陛下这是要了我的命啊,你想办法救救他!”
“你还有脸哭!”齐君姜驰斥道,“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仿佛再多看一眼都觉得嫌恶,齐君言罢便领了尹姒离席。
齐君走后,余下几位封君也陆陆续续离开,显然,今日的晚宴是不会再举行,该看的闹剧也都看了,再留下去兴许还会徒生事端。
除了公输成。
他打量了一眼姒阳,后者的模样明显异常。即便这些时日两人没少厮混,姒阳本身也并非真的多喜好雌伏,何况嬴渠威名在外,常人莫敢直视,姒阳那样软弱的性子又怎敢生了狗胆出言冒犯?再想起芮姜那般态度,其中怕是少不得算计。
公输成盯着姒阳,琢磨是不是能在嬴渠安排的百子出现之前去找他打听几句,却不知他这模样看在公输良眼中,已是大忌。
“怎么,你也想上去不成?需不需为父上禀陛下,要你代了百子?”公输良怒道,“寻常混也罢了,今日如此重要的时刻,你居然连那羸弱的宋君之子都敌不过!待我百年,你当以何立世?”
公输成脸色又白了白,忿忿道:“只消父亲握紧手上兵权,我自有法子废了子尤。”
公输良闻言眉头稍松:“随我回府。越地此子已是废子,你不可参与其中,免得惹了陛下不快。”
“我明白。”公输成咬牙,只得放弃。
【本文最大bug就是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