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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tag:年龄差很大/全身写满苏师祖攻x单纯徒孙受/精怪私设多/不古风的古风/就是喜欢美人受

朱虹的故事在半年中听了个七七八八,松玉身边九个徒弟九十九个徒孙来来去去,你一句我一句,将那颗小珍珠过往说的有多可怜多可怜,终於故事听到最後,来到了最高潮——花醆泡了今年春日最好的新茶,缠着大师兄让他弄出一盘上好枇杷出来,细细去了皮跟核,一半直接吃,一半用白酒与蜂蜜腌渍後冰过做成蜜枇杷,端着茶跟枇杷敲开松玉的书房。

据闻松玉在这数千年修道时间中,有泰半时候被收藏在西方高原地区上一处王族里,见过许多世面,常被皇子公主们带在身上陪着授课。受当年经历影响,松玉喜爱读书,身为师祖的书房是整个绿松派最大的屋子,两楼高的白石青瓦小屋里收着的玉简杂书不知有几万册,在书房靠窗处设了舒服的长榻、书桌椅,若得闲这名掌门便会在书房中待上好些时间,不用神识一次读尽玉简闲书,而是一页一页认真慢慢翻看细读。

松玉看书必配热茶茶点,往常这些事情都是由徒孙们来做。他抬眼看向笑yy端着茶盘的花醆,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懒散的笑:「怎突然这麽勤快了。」

「身为弟子,孝敬师父是当然的!师父已经看了两个时辰的书了,该休息休息,弟子顺便再跟师父说个故事解闷解闷,那个——」

直起身略抬手阻了花醆要说的话,松玉叉过一块蜜枇杷,慢慢吃完才开口道:「是要说朱虹的事罢。」

「师父英明!」花醆笑的尴尬,从前在青楼里练出来的笑於松玉面前啥玩意都不是,这个石头精师父精得很,从前花醆偷懒找藉口不想修炼,他眉毛一挑,什麽都知道,下刻就把徒弟给丢出去一剑一剑戳着,b着练,练到花醆几次要死不活,根本没什麽能瞒过他。

但也没什麽好瞒的,整个门派上上下下徒弟徒孙们无所不用其极想把小珍珠端到松玉面前让他一见,想要他真正认了这徒孙,绿松石精又怎会不知晓。

说来松玉其实是不管徒弟们要怎麽收徒的,怎麽收都随便,往常带来面前见见,给个弟子令便算认下,花醆当初把朱虹带回来想着也是这样,岂料这个师父居然说不见。

因为是海里产的就不要这个徒孙?那有这个道理!这人分明什麽都乱捡回来当徒弟,徒孙是只白猪精也收了!朱虹可是颗漂漂亮亮的红珍珠欸——花醆一想到九师弟三十年前带了头肥肥胖胖的小白猪回来说要当徒弟,松玉马上见了,还给了礼,说小白猪挺可爱的,就感到气愤。

他的徒弟这麽可爱,师尊怎麽可以不认!而且朱虹身上香的很,那有点海草海产的怪味儿?

这师父怎麽这麽难伺候。花醆瞪着眼,三四百岁的前白骨精在几千岁的石头精面前气呼呼乾脆抱怨起这事情来,觉得身为一个大前辈,松玉就该认了这徒孙。

还是这麽可怜这麽可爱这麽得人疼又没有蚌壳臭味的徒孙。

「那孩子。」松玉慢条斯理吃着枇杷,吃完一小块才说一句话,真要把花醆b死:「後面呢?」

「啊?」後面呢?花醆抱怨到一半被打断,张着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松玉声音微低,说起话来十分好听,他叉起一块枇杷,丢进花醆嘴里:「他不杀那国师,抱走前朝太子屍身,後面呢?你今日不是要来跟我说怎麽遇见他的。」

松玉又道:「说不见,有说不收麽?」

吞下枇杷,花醆脸红,自己本来就是想来提这件事情,怎麽脑子一热,就歪成抱怨松玉偏心收了小白猪师侄却不收朱虹这件事了,而且好像……师父也真没说过不收,就是说讨厌海潮腥气,不见小徒孙,可是、可是那听起来就是不收啊!

师父的心怎麽那麽难捉模?同样都是石头珠宝化成的精怪,朱虹好懂多了。花醆搔搔脸颊,再替松玉倒了茶,细说起他是怎麽遇见朱虹的。

岂料话才刚开了个头,就有徒孙跳了进来,九十七九十八徒孙慌慌张张,一个脸颊有血,一个衣服破了,灰头土脸,直喊着师祖救命!,师祖师祖、掌门掌门,有人来砸山门啦!

「砸山门!」花醆站起,想着是什麽人如此好大胆子,绿松派立於此境五百年,碍於松玉境界能耐,还真没有谁敢来砸挑衅叫嚣过。

「嗯。」松玉眉目不动慢慢吃着枇杷,看着徒孙们你一言我一句,说什麽朱虹跟苍风出外才回来被人追上要截杀,大师伯去了结果也被打到吐血,其他师伯师姑们也要撑不住了。

h芦是目前门派里除了松玉外境界最高的,他都被打吐血了,其他人更是打不赢。两个小徒孙急的要命,但绿松石精像是跟那碗枇杷较劲一般,慢吞吞吃着,吞下一块才回一句嗯。

「师父!徒儿先去看看!」听到是朱虹出事,花醆也管不着那麽多,看了松玉没要动的意思,他实在拎不清这师父心里想些什麽,要说的话只能吞进肚子里,拍了大腿招出一把白骨剑来,抓过九十八师侄领子御剑冲下山去。

九十八师侄心中叹气,轻声喊着:「六师伯、六师伯,脖子太紧啦!」师祖喜欢挑人领子的事情影响整个门派,这些师伯师姑们也学足个十成十。

花醆二人走得急,只留入门派也没多久,才刚筑基的九十七徒孙可怜兮兮,两眼泪汪汪看着松玉,一个紮辫子的可爱小姑娘平素没什麽跟师祖相处过,又见他冷冷淡淡,眼泪都快滚了出来。

小姑娘林紫不敢僭越,嗫嚅着:「师祖,大师伯吐的那口血好多好多啊……」

「吐吐也好。他前阵子心魔入火,郁结於x,吐出来乾净。这里替你六师叔收拾一下。」吃下最後一块枇杷,松玉指着茶几上的食器,「林紫别去了,你修为低,等等伤了,你师父就要找你六师叔拼命了。」

林紫的师父是松玉最小的徒弟,是朵脾气暴烈的玫瑰花精,收了一堆小女弟子,每个都疼极了,最看不惯花醆修炼不勤,若让林紫因朱虹一事受到牵连,不知道又该怎麽吵。松玉一想到下面这麽多徒弟徒孙吵闹,就觉得头痛起来。

师祖怎麽知道大师伯心魔入火这件事啊?他不是吩咐大家别让师祖知道吗?林紫小姑娘张大嘴,眼泪都缩了回去,又心想,师祖今日记得我叫啥啊?好开心啊。

看着徒孙憨傻模样,松玉从茶几的糖罐里挑出颗柚子皮糖丢进小姑娘嘴里,慢悠悠负手走出书房,接着足点尘沙,数里缩为方寸,眨眼就到山门不远处。

只见原本用红桧木盖成的雅致大气山门被砸毁大半,两名境界与h芦相当的修士看来嚣张得很,嘴里正劝着绿松派的人交出朱虹来。而护在众多徒弟徒孙前面的h芦看来情况也没那麽糟,还能招出个万木阵护人,反倒是才金丹期的花醆真是不怕死,疾声大呼骂着那两名修士,也不怕对方一剑砍了。

一旁还有几名徒孙抱着护着苍风,看来是被打晕了。

除了h芦、花醆站的还算直外,余下的伤的伤,躺的躺,一时间瞧去,好似绿松派都要被灭门了。

而花醆怀里抱紧着一个小小的身子,曾经是青楼白骨精的花醆身量本就不高,但他怀里的人还要更娇小些,一头墨发极黑,又有几条显眼红丝掺在其中,想来就是松玉半年来都未曾见过一面的第一百名徒孙。

松玉点了点,扣掉出外游历的几名徒弟徒孙,门派里现在在的竟来了八成的人——还都这麽没用,来两个出窍期的修士就被打趴大半。

怎这麽闲呢?这些徒弟徒孙。且看来是平素布置下的修炼课业不够重,这麽轻易就倒了。指尖轻蹭着下巴,松玉隐去气息静静在旁看着,来抓人的两名修士也不过出窍期,在他有心隐瞒下竟是无人发现这绿松派掌门已经悄然来到。

适才砸了山门的土灵根修士很是猖狂,笑着要h芦等人别再挣扎,「不过就是一个未被登上弟子名簿的珍珠精,值得绿松派这样护着?劝你们早些把人交出来,晨星派还可饶过你们这破门派。」

花醆大怒:「谁跟你破门派!晨星派才是,丢不丢脸?堂堂几千人大门派,好意思接这种伤天害理的任务?那个郁泱国的皇帝就不是个好东西!」

土灵根修士冷笑:「有钱的好差事不接白不接。谁管那皇帝是好是坏?咱收钱办事,不问是非。且尔等也知道晨星派有数千人,随便派人来就能碾了你这座小山,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另一个雷水双灵根修士更是恶劣,他施动术法不断撞着h芦的万木阵,舔舔唇,笑嘻嘻看向花醆,对同伴说道:「别跟他们废话了,浪费时间。瞧瞧这小门派美人不少,眼前这个身段不错,乾脆一起抓了,珍珠精拿去缴任务,这个带回去当鼎炉好了。反正来这儿闹这麽久,掌门也没出来,看来也是个怕事的。」

如此话语可见他们有多麽自信,晨星派在这几年一直是整个凡境中势力最大的前几名仙门,二人虽在门派中并没有重要地位,却时常顶着门派名声出来做乱,又想着这小山门看来境界最高的不过就是个出窍期的枇杷精,掌门必然不是个什麽大能,何以为惧?

就算真是个什麽大能,看来也不过就百人的小门派,在他们这种四五千人大门派前也只有匍匐受降的份。

花醆见眼前两名修士如此心恶,还把算盘打到他头上,气的真是要一口血都喷出来,才要再骂些什麽,他怀里朱虹竟先钻了出来。

小珍珠身子瘦小,分明这几个月都在安静养伤,一动起来却是那麽灵活,花醆都还来不及抓,就见他冲到最前面去,双手大举,一副要护着众人的模样,一张圆润小脸毫不惧两名恶修士:「不、不可以动我师父!坏人!」

哎哟,我的老天爷,我的小祖宗!花醆心肝都要化了,过去只收了一个徒弟的他都还不觉得自己是个喜欢宠人的性格,但这珍珠精真是他祖宗,做什麽都惹他疼爱。

花醆忙往前去就要把朱虹带回来:「没事儿没事儿,朱虹乖!师父不怕他们!」

而跟花醆差不多想法的更有其他绿松派的门徒,一时间好几名躺在旁边的师兄姐师姑师叔叫了出声,「花醆你这没用的师父!怎不抓好你徒弟!」、「小虹乖!快回来!」、「大师伯你的阵有没有用啊?人要顾好!」

h芦被点名了真是要哭出来,他一棵树精挡了两个已经很是吃力,竟然还被质疑阵术有没有用?可怜的枇杷树精心中怨愤,师父您老人家呢?出来啊——可别跟我说您真怕了这个什麽晨星派!把他们给沉了还晨星!

朱虹如此大胆也令那两名修士感到有趣,他们嗤笑出声,笑一个h口小儿、没见识的珍珠精蠢的可怜。

土灵根修士挥掌c控泥地,竟是要做出个土牢抓过朱虹,花醆才把徒弟拎住,一时间避不开来,旁的几名绿松派门徒们更是来不及救,h芦自顾不暇,真要被吓的再呕一口血出来。

就在众人紧张大叫,松玉手指微动,决定出手之际,却见朱虹身上竟突然冒出一阵水浪,小珍珠反手抱住花醆,威风凛凛的乘着水浪冲向两名出窍期修士,他身有龙气护t,竟是用龙气反撞二人,接着再俐落的转身冲回h芦身後。

稳下脚步後,朱虹低头关心怀里花醆,一张俏脸上头染着浅粉来看起来娇弱的可以,语气却是坚强:「师父没事吧?」

这瞬息万变让花醆都懵了,他怎不知道这小珍珠力气这麽大?怎这麽厉害呢?平常乖的像头小羊似的——啊,不过他是颗被龙气点化的珍珠啊,好歹也活了几百年,有点本事是应该的,这半年中他与苍风也没少教他术法。

只是、只是花醆平常也是教着好玩,收这徒弟他就没想过要他多有能耐……

这真是捡到宝了。花醆茫茫想着。

这倒是挺有趣的。松玉眨眼想着。

没想到朱虹那麽厉害,绿松派其他人也是吃惊,纷纷叫好。

松玉的二徒弟曾是名女将军,率领过千军万马打仗,刚也受了伤,如今正恨恨对身旁徒弟说:「可恶,那日若是我想到出门去河边捞虾抓鱼就好了!这宝贝珍珠就是你们亲师弟!」

他众多徒弟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暗想,师父,您只有使唤咱去捞虾抓鱼的份好不?而且这门派里除了六师叔外,其他那个身为师父师伯师姑师叔的会这麽爱偷懒?

土灵根修士与雷水灵根修士亦是没料到这颗珍珠精有这麽大能耐,一时没有防备,一个被龙气甩到伤了脸,一个也跟着吐出口血来,在旁使御着万木阵的h芦岂会放过这样好机会,大吼一声,万木大生,数根飞木直向二人杀去。

但这两人今日接了这任务,也不敢随意小瞧人,更非仗势欺人的无能之辈,还是有不少手段,二人被龙气撞後立即反应过来,一个雷水大阵降下,劈开飞木,就要淹了这个山门,一个流沙阵祭出,便要吞掉h芦的万木阵去。

流沙阵几乎要毁掉绿松派的山门,那雷水大阵雷声轰轰,雨势惊人,把苦撑着的h芦b到都快露出原身了,朱虹亦是慌张,他身上又泛出一片浪水,竟是想把即将与他一起被卷进流沙阵的花醆推出去,「师父、师父,对不起,这个我没办法、你快逃!」

花醆没想到才养半年的小徒弟这麽乖这麽爱护自己,眼眶都红了,心中同样与h芦一般大骂松玉,可恶,这时候该维护弟子该保护门派的掌门呢?别还给我在吃枇杷!

山门都真要被砸毁了,再不出来门派真要灭了。这时,松玉才现出一身仙骨,姗姗之姿出了手。

他撑开一把孔雀绿颜色的油纸伞,原本只有半人长的伞瞬间幻化大到能罩住一旁所有徒弟徒孙们来,替他们遮风挡雨,白皙而又有力的手掌上现出一把碧蓝无暇没有杂色的长剑来。

「师祖——」不知是那个徒孙先喊了那麽一句。

原本都快急出珍珠泪的朱虹怔怔看向流沙阵上、大雨急雷中突现的身影。

只见松玉一身白衫,玉冠蓝丝紮发,风姿潇洒,看来绝俗脱尘,那飞天狂沙与风风雨雨半丝点点都近不了他的身,俊雅面容上沉静无惧,他嘴角微g,露出一笑,声如韶曲动人:「砸我山门、伤我徒弟、欲抓我徒孙,晨星派真是会养人。」

随着那一声「人」字落下,松玉竟是一剑直接破了雷水大阵阵心,再一剑直接反手将土灵根修士拿下,流沙阵瞬失主人灵力c控维持,散回成一片普通h土。

又见松玉一挥袖,从乾坤袖里飞出一座五层小宝塔来,竟是直接将两名修士锁入其中,小塔袖珍,不过他巴掌大,五六寸高,塔里有奇术十种,恶鬼一百,吓得两名修士在里头哀号求着松玉放过,恐吓着绿松派门人别不识好歹。

土灵根修士闪着宝塔中奇术,扬声恶喊:「我、我两人可是门派中重要内门弟子!你若还想活命,就快些放了我们!别为一个根本没正式收入弟子名簿的妖物做出这等蠢事来!」

松玉捧起宝塔看着里头正被恶鬼啃头的两名仙修,又是一笑,那麽俊雅好看,却是笑得让二人心底发寒:「到底是谁同你们说这颗珍珠不是我绿松派的人?晨星派重要内门弟子身上法袍均会绣有北斗七星暗纹在背上,你二人身上连颗星都没有,吹牛前怎不先做件假的套在身上?」

没想到松玉会知晓门派里这一秘事,正被宝塔里奇术整到哀叫的两名修士一怔,还来不及回话,俊逸冷笑的绿松石精手里现出一道传令玉符来,玉符乃是孔雀形状,煞是好看:「晨星派里,我与你们如今北斗七星长老之一,任星霜还算熟悉,就让我问他一问吧——什麽时候名门正派的晨星派也出了如你两这般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不问是非胡乱接任务、毁人门派、抓人弟子当鼎炉的贱物。又不知任星霜会给我个什麽交待?」

松玉语调慢慢的,但一字一字是戳的那两名修士冷汗连连,其中雷水双灵根修士见情况不对,忙要下跪求饶,才喊出一声前辈,松玉手中孔雀玉符已经展翅高飞,急速冲向天际。

看着玉符飞远,松玉又是一笑:「嗯,任星霜做事一向求快求稳,想必不用半日就会回讯。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在塔内玩耍。过得开心些。」

适才绿松派众多弟子与其恶战,伤的伤,吐血的吐血,h芦更是累到只想变回一棵枇杷树,但松玉一出手,眨眼不过片刻,就将两名作威作福的修士擒住,还将急危的情况反转。

实在令人钦佩——个p!

「『您老这麽厉害怎不早些出现!』」众多徒弟徒孙内心怒吼,一双双眼睛恨恨瞪向空中正优雅转身,慢慢降到朱虹与花醆面前的松玉。

而见到松玉大显威风的朱虹身子正在发热,血液好似要沸腾一般,心跳飞快,化为人後他头次有这种奇异的感觉,为什麽光盯着眼前人会有种快呼吸不来的错觉?他不懂这种感受是什麽。

小珍珠一双眼直直盯着从天而降的松玉看,心中想着,原来师祖是生成这副模样?原来师祖这麽这麽厉害。刚刚大师伯二师姑都没有办法打赢的人,师祖手里的剑只是动那麽几下,就把人关进小塔里了。然後这仙术b师父还厉害,是怎麽把人关进塔里的呢?

师父曾经说过,玉石修成的精怪修行不易,因为天生缺少了一些东西,在参悟大道上这点逼人慢、b其他精怪什麽都慢了些,天道是不公平的,这条修行路,不知为何在这块土地上,天生有心的活物就是b天x无心的死物快上许多。

师父说,他走在凡间路上这些年,也只听过见过师祖一个这样道行的石头精。

懵懂入道三百多年,没有想过要成为什麽了不起的精怪,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成为什麽大神仙的红珍珠头次有了一种情绪——名叫憧憬。名叫神往。

不知自己满怀憧憬的小珍珠眼睛又圆又大,眼白与眼珠分明,亮晶晶的,好似两颗黑珍珠,直率盯紧着松玉不放,令被他扶着的花醆看了忍不住在心底叹气,又一个被这层皮给欺骗的小徒孙啊。想当年他也是这般,看见眼前人风采翩翩就误入歧途了……傻孩子,你师祖的真面目等你多相处几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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