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礼:少年礼臣脱衣摸乳
封禅第一日,女皇于泰山山脚之南祭祀上苍,以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祭天之事极为慎重,苏盈罗当时并没有允许史官相随,故而祭天之事皆秘之,百姓不得而知。
不过百姓们对此倒也不甚在意,因为第一天的典礼虽然非常重要,却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们更想知道的是之后这两天的情况。
第二日是女皇祭祀先帝与过世贤臣的日子,因为天临国风与众不同,能被祭祀的贤臣无一不是往代女皇的近臣,严格地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家人。
太阳自东方升起,苏盈罗沐浴着阳光,来到处于山腰处的祭坛。
极大的供桌上摆放着历代先帝的往生牌位,在每一位先帝的牌位旁边都有一块贤臣的牌位相辅相随,能将牌位摆在这种地方,就是天临的男人们所能获得的最高的荣耀。
祭祀的第一步,苏盈罗要把写满了她功绩的表书在列位先帝的牌位前焚烧,以示将她所做过的事上报先祖,这一步说起来没有什么困难,但是真到了需要她亲自上阵的时候,才知道这道仪式里面还有不少难度。
在她的身边有三个帮她行礼的礼臣,三个都是漂亮的小少年,他们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才九岁。
他们都是先代贤臣的后人,个个都是家世显赫的天之娇子。
这三个孩子都是代表先人来这里接受女皇封赏的,他们会全程陪她走完今天的祭祀典礼,必要的时候也会成为她的帮手。
如果只是普通的祭祀,这样的情况自然也称不上是困难,可是天临国的典礼又怎么会普普通通呢?
苏盈罗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衣,衣裳下面就是曼妙赤裸的肉体,而且司礼官的唱喝声已经响起,“有请礼臣为陛下宽衣!”
年纪最小的礼臣上前一步,红着小脸对苏盈罗行了一礼,“陛下,臣李岐,伺候陛下宽衣!”
“姓李?”苏盈罗配合地朝他张开双手,好奇问道:“李复贤与你可有关系?”
“回禀陛下,臣是李大人的祖侄,只不过并非出自一家,关系离得有些远了。”
别看李岐才九岁,个子却很高,他的个头已经快到苏盈罗的下巴,小脸通红的解开了苏盈罗的衣襟。
苏盈罗点点头还未说话,就觉得胸前一松,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就被李岐解开了。
一对莹白娇挺的美乳颤巍巍地跃然而出,粉嫩嫩的樱果上下弹跳着,因为距离太近,还蹭到了小少年同样粉嫩的唇瓣上。
“嗯啊……”麻麻的酥痒最是撩人,苏盈罗已经好些天没有欢爱过了,如今只是奶头蹭到了男孩的唇,就舒服得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奶尖更是飞快的硬挺起来。
“这就是陛下的咪咪吗?好大呀!”男孩已经看呆了,他着魔似地盯着近在眼前的一对巨乳,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握住软绵绵的乳肉,小猫似的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蹭了又蹭,“陛下的咪咪好香呀,蹭起来真舒服!”
“你这孩子……嗯啊……等一下……”
男孩玩弄乳肉的手法既不同于欲望蓬勃的男人,又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幼儿,加上苏盈罗的身子又素了许久,现在被他一碰马上就骚了起来,小奶头已经又酸又胀,迫不急待的想要被男人含进嘴里用力吸吮了。
“礼臣听令!”司司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为陛下揉美乳、吸奶头,直到陛下的动情、嫩穴淫湿为止!”
少年吸咬奶头,陛下淫水横流
半山腰上风光迤逦,身边凉风习习,耳畔林海滔滔。
苏盈罗赤裸着玉体,挺着一对颤巍巍的美乳站在正中,被眼前的小少年摸着奶子,脸颊微红。
“陛下的咪咪好大呀,我爹爹说咪咪越大的女人就越是淫荡,陛下的咪咪比我娘亲的大了那么多,陛下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吗?”
少年的手掌还是小小的,却已经有了灼人的热度,苏盈罗看着自己的大奶被那双小手玩弄得变了形状,久未欢好的身子饥渴得止不住颤抖,只要稍不留神就会风骚地呻吟出声,“我……不许乱讲……嗯啊……你慢点揉……”
奶子酸酸胀胀的,迫切地想被男人用力玩弄吸吮,可是李岐年纪太小,白纸一般的不通情事,只是把她当成了娘亲,恋慕把玩着这对高耸饱胀的美乳。
李岐的身高正好把脸埋在苏盈罗的胸前,他用脸颊磨蹭着乳沟处温暖细腻的肌肤,还会调皮的亲上两口,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奶尖上,那磨人的感觉几乎要把苏盈罗逼疯了。
她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玩弄得起了淫性,瘙痒的已经不只是奶子和奶头,连小穴都跟着痒了起来,媚肉浪得直抽抽,可是却没有一根大鸡巴能在这时狠狠地插进来给她解痒。
“好了没有……嗯……别再玩了……”苏盈罗难耐地扭动身子,硬挺的奶尖尖正好划过李岐软嫩的唇角。
“呀,陛下的咪咪头怎么都硬起来了?”
李岐清脆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苏盈罗臊得全身火热,心道:这下可好,谁都知道她的浪奶头已经被个孩子玩硬了,这也太羞耻了!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后面!
司礼官站在远处给李岐使眼色,得不到他的回应就小声冲他说:“别愣着呀,吃陛下的奶,快点嘬陛下的奶头!”
李岐闻言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欢欣,雀跃地问道:“陛下能让我吃吃奶吗?我都好久没有吃过奶了!”
苏盈罗骚得已经等不得了,索性也不再去管什么羞耻不羞耻,自己托了大奶子送到李岐嘴边,“吃吧,随便你吃,不是好久没吃奶了吗,随便你吃!”
“谢过陛下!”
少年欢呼一声,两手捧着一只大奶子就吸吮起来。
他舒服得眯着眼,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咪咪头香香的,真好吃!嗯……嗯……我家爹爹和叔伯们都不讲理,只许他们吃我娘亲的奶,却不许我碰呢。陛下以后也能天天让我吃奶吗?”
“以后……怕是不行……啊啊……不能咬……”
李岐年纪小,纵使用尽了力气吸吮骚胀的小奶头,也不像她的男人们一样,能把苏盈罗伺候得那么舒爽,可他嘬弄奶尖的力气又比真正吃奶的孩子大不少,这不上不下的正好能激起苏盈罗的淫性,却又无法让她满足。
而且只有一个奶头被嘬着,另一个奶头就会更加的骚痒难忍,加上李岐顽皮,偶尔还会故意地逮住她的奶头轻轻咬上一口,那又疼又痒的滋味把她弄得淫水横流,花穴淫荡地收缩着。
她受不了了,冲着司礼官问道:“第二位礼臣呢,快叫他来!”
司礼官看到陛下的腿间已经有淫水向下滑落,觉得是时候了,就叫了第二个少年上场。
这孩子只比李岐大了一岁,也是不通人事的年纪,行了一礼之后,说道:“陛下,臣……王琨,前来服侍陛下。”
苏盈罗正在倍受煎熬,也顾不上细问,正要叫王琨来含住另一颗空虚痒胀的小奶头,这孩子却蹲在了她腿间,手里拿着一个浅绿色的东西,按在了她瘙痒的小穴上。
玩弄小核挑逗嫩穴,饥渴难耐想要泄身
王琨只比李岐大一岁,也是不通人事的年纪,他来之前刚被司礼官教导过,一定要用手里的这根小东西让陛下舒服,哪怕他自己不是很懂,只要按照司礼官教的方法去做就行了。
苏盈罗根本没有看清楚王琨手里拿的是什么,只觉得那东西凉凉的,硬硬的,却又很光滑。
李岐还趴在她胸前眷恋地吸吮着嫩奶头,苏盈罗看不到王琨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扒开了沾满淫水的花唇,把那凉凉硬硬的东西抵在她敏感的小淫核上,生涩地转动起来。
阴核这么娇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挑逗,酸痒的爽意立刻袭击了苏盈罗的感官,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一上来就玩小核……啊啊啊……不行……”
从登基大典开始,苏盈罗就亲身经历了太多羞人的典礼,她本以为她已经习惯了,再也没有什么淫荡的仪式可以难倒她,结果她就被两个孩子吃奶玩穴了!
湿漉漉的小嫩穴被王琨手里的玉势拨弄着,和着小屄里越来越多的淫水,发出淫靡的响声,苏盈罗羞得脸颊火烫,她被两个少年玩得动情发骚了,现在所有人都听到小屄被玩到咕啾咕啾的声音了。
真是羞死人了呀!
王琨拿着小巧的玉势在她的小穴间拨弄半天,少年清澈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女皇陛下的嫩穴,“是司礼大人叫我过来弄陛下的,他要我一定要把陛下的小骚核玩大了、弄肿了,必定要让陛下舒服得尿出来才行,否则就不算是礼成!”
“陛下放心,我知道这个圆圆的小肉珠珠就是陛下的小骚核,我在家里就见过祖父和爹爹玩娘亲的小骚核,娘亲可喜欢了!”
“你这孩子……啊啊啊……”苏盈罗被少年这不自知的淫话挑逗得难耐至极,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穴中的淫水奔流而出,把王琨的手都弄得一片湿滑。
玉势被淫水浸透,用来不甚方便,王琨索性扔了它,用自己软软的指腹去捏弄那颗绯红的肉珠,越玩越是惊讶,“天啊,陛下的小骚核长大了!还比刚才硬了不少呢!祖父说我娘亲的小骚核就碰不得,一碰就发骚,陛下也是发骚了吗?这里面的水为什么越流越多了,陛下是骚得尿出来了吗?”
少年懵懂的话语别有一番杀伤力,苏盈罗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小核也酸痒得到了极限,眼看着马上就要高潮了,司礼官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礼臣崔靖上前,抚慰陛下淫痒的嫩穴!”
苏盈罗这时已经站不住了,被侍女们扶着倒在刚搬来的美人榻上,她正处在将要高潮的边缘,可是李岐与王琨都停了下来,奶头和小核都没有人安慰,徒留一片蚀骨的空虚。
想要叫他们不许停,可是她又拉不下脸来对着几个孩子撒娇,这时一个清俊出尘的少年走到她的身边,他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二话不说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栩栩如生的玉质大龟头对准了淫水泛滥的小屄,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啊……好胀呀……”
苏盈罗猛地绷直了身体,瘙痒到极点的媚肉瞬间绞住侵入小屄的玉势,然而不等她有片刻的适应,崔靖就不顾媚肉动情地吸裹,一把将那狰狞的大东西抽了出来。
小骚穴还没有尝够,那根大东西就离开了,苏盈罗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抬起屁股催促道:“别走……嗯啊……把它插进来……好痒啊……快点插进来……”
(纯肉NP全H)三位美少年一起把陛下伺候到高潮喷水
三位美少年一起把陛下伺候到高潮喷水
“陛下想要吗?”崔靖手里握着玉势,将那膨胀而起的大龟头堪堪留在穴口,轻轻地戳弄着饥渴的软肉,“陛下与七哥在一起时,也是这般撒娇的么?”
崔靖今年十二岁,已经到了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年纪,他是崔洋这一辈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崔洋的堂弟,生得与崔洋颇有几分相似,就连这时候磨人的手段都有些无师自通。
苏盈罗此时情欲焚身,哪怕崔靖长得再俊俏,也没有心思与他闲聊,只是扭腰摆臀地呻吟着,要他把那又粗又长的玉势插进她的小屄里来。
“我不记得了……你快点……快点把它插进来……啊啊啊……穴儿痒死了……快点操进来……嗯啊……快给我解解痒……”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这种东西呢?”崔靖还不太明白男欢女爱,手下却是动了。
他握着玉势向着满是淫水的小嫩穴里一送,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插进来了……好深呀……唔嗯……真解痒……不要停啊……操得好舒服……”
硕大骇人的假鸡巴凶狠地尽根捅入,硬邦邦的大龟头直接戳开了娇嫩敏感的子宫口,崔靖年经还小,真正的不知深浅,只以为卖了力气就能让她爽利,把持着栩栩如生的假鸡巴狠插狠捣,叫那圆润的大龟头在小子宫里翻腾搅动,给苏盈罗带来微微的疼痛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慢一点……轻着些……啊啊啊……不行了……你插得太猛……小屄要被插坏了……”
苏盈罗面带潮红,娇喘连连,美目半睁,红唇微张,成熟妖娆的玉体带着无边的魔力,婉转勾魂的淫叫激起澎湃的欲潮。
崔靖看呆了,只觉得一股燥热直冲胯下,稚嫩的肉棒急速地挺立而起。
他声音发颤地问:“陛下被我弄得……舒服吗?”
“舒服……啊啊啊……太舒服了……”
苏盈罗猛的绞紧了下身,崔靖只觉得手中的玉势一沉,便知道陛下的小穴定是比之前更紧了。
这个认知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年,同时也唤醒了他身为男人的兽性,他操控着玉势越发凶猛地操干起来,就仿佛是他亲身上阵,用大鸡鸡插了陛下的小洞一般。
粗大的假阳具上带有绿豆大小的颗粒,在紧缩的花穴中剧烈地摩擦着,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最敏感的嫩肉上。
硬硬的大龟头屡次刮过娇嫩的肉壁,越刮淫水越多,从被玩弄的小嫩穴里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而大量的淫水也润滑了冷硬的玉势,让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顺畅无比。
在一边傻呆呆旁观的两个小少年终于回过神来,他们虽然还没开窍,却也被这火热的情形感染,再度凑到苏盈罗的身边,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李岐抓着苏盈罗的一对大奶子嘬得如痴如醉,一边吸吮还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声;王琨见花唇已经被假肉棒撑开,就捏着苏盈罗的小肉核捻揉拉扯;崔靖拿着玉势不停地深深操干着陛下的小嫩穴,一杵下去都能插出一片水花来。
他们三人一起上阵,把苏盈罗玩得快感滔天,赤裸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啊啊啊……你们三个……不要一起弄我呀……嗯……啊啊……小屄好爽……小骚核也舒服……啊啊……用力嘬我的奶头……不要停……”
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美少年们玩遍了,苏盈罗没能坚持多久就泄了身子,淫水和阴精一起喷出的时候,崔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玉杯,接了满满一大杯的淫水。
(纯肉NP全H)嫩穴插笔,写字写到淫水横流(毛笔play)
嫩穴插笔,写字写到淫水横流(毛笔play)
高潮后的余没有那么快消退,苏盈罗还赤身裸体地躺在美人榻上。
双腿瘫软张开,被他们玩到红肿的小穴依旧在酥酥的快感中抽搐着,媚肉每次收缩,都会喷出一道亮晶晶的春水。
她无力地看着崔靖端走了接满她淫水和阴精的玉杯,将其一点点倒在砚台里,化开金丝墨,熟练地研磨着,直到调好墨汁。
接下来苏盈罗就不能再休息下去了,她被李岐和王琨扶起来,站到一张宽大的红纸上,翘起肉感浑圆的屁股,等他把毛笔插进淫湿的小穴里。
这笔也不是普通的笔,整根笔杆都被雕成了性器的形状,棒身粗壮硬长,尾端还是一个让人难辨真假的大龟头,就连上面的马眼都被雕得极其细致,而在马眼中间,还镶嵌着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珍珠。
苏盈罗吓得立时缩紧了小穴,“不行,这东西也太吓人了,就不能换根正常的笔吗?”
这要是插进她的小屄里去还得了?大龟头像蘑菇的伞盖似的支楞着,还有顶上那颗珍珠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真要是插到她的小嫩穴里来,会不会把她的浪肉都捣烂了?
崔靖握着笔杆走到苏盈罗的身后,用那镶嵌着珍珠的大龟头在湿滑的肉缝上来回地磨蹭着,“陛下不必害怕,这根笔也是祭器呢,是专门为了这场仪式而为陛下制造而成的。我七哥说这东西绝对不会伤到陛下的,还请陛下放心!”
苏盈罗听到他的话稍稍放松了些,可是还没等她做好准备,崔靖手中的笔杆一滑,就着滑腻腻的阴精就捅到她的小屄里来了,高潮刚退的媚肉瞬间又被粗壮的笔杆胀大撑满,龟头顶端的那颗珍珠更是直接撞到了敏感至极的骚芯上,只这一下就再一次把苏盈罗送到了极乐。
“插进来了……啊啊啊……不行……顶到骚芯上了……小屄受不了……呜呜呜……又被插泄了……”
她爽得泪眼迷蒙,可怜万分地摇头哭叫,可是这种时候的哭求不仅不能让男人心软,反而会让他们变得越发凶悍。
哪怕是三个尚且懵懂的少年,依然被她的媚态唤醒了作为男人的本能。
崔靖握住露在外面的笔杆抽插,把女皇陛下的小穴捣得噗嗤噗嗤喷着浪水,另外两个少年也凑了过来,试探着想要抚摸那对弹跳的美乳,以及她穴间那颗挺立的小核。
苏盈罗怕这样下去会被他们玩得更厉害,自己一咬牙,主动要求赶快开始。好在以小穴控笔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困难事,只要赶快写完“祭先祖”这三个字就可以了。
于是她夹紧小穴,从祭字写起,可惜事情并不像她想得那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