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字笔划多又复杂,写起来颇为费力,小嫩穴里夹着笔杆点转腾挪,骚软的媚肉无时无刻不被笔杆无情地戳弄着,酸麻的痒意一直蹂躏着绯红的浪肉,只写了几笔,苏盈罗就累得气喘吁吁。
“不行了……啊啊……这笔也太厉害了……小屄受不住……嗯啊……让我歇一歇……”
“歇一歇倒是不难,可是陛下也得注意一点,这些水儿怎么越流越多了,要是把表纸打湿了,一会还要重新再写一次呢!”崔靖皱褶眉头,打量那吞着毛笔的小骚穴,“要底要怎么样才能堵住陛下的小屄,不要再流这么多水呢?”
就在这时,又是一缕淫水顺着笔杆流了下来,崔靖突然灵光一闪,大声说道:“我有办法了!”
*******************************************
下一章就是毛笔play的加强版,姐妹们不要错过哟。
是的,这东西还能有加强版,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纯肉NP全H)美少年把控玉体,娇陛下高潮不绝(毛笔play加强版)
美少年把控玉体,娇陛下高潮不绝(毛笔play加强版)
虽然不知道崔靖想出了什么办法,但苏盈罗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她扭着身子想要离崔靖远一点,“不用那么麻烦了……嗯啊……我小心些就好了……”
“能为陛下效力怎么能叫麻烦呢?况且整个天临谁还不知道陛下的淫水最多,只要稍微玩一玩小穴就能流出好多的淫水来,要是被弄得爽了,还会像刚才一样连阴精都一起喷出来呢!”
崔靖还不太明白阴精到底是什么,但是女皇欢好的文书发放全国,天临的子民都知道女皇陛下是如何被那些大人们操到高潮迭起、淫水不断的。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不过当这些充满情欲的话从这俊俏少年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格外的令人羞耻。
苏盈罗恼羞成怒,想要强行命令崔靖住口,司礼官却正好在这时候过来催促道:“陛下,再拖延下去就要超过吉时了,还请陛下莫再耽搁了!”
“唉,好吧!”苏盈罗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又夹紧了穴中的笔杆,强忍着越来越磨人的快感继续写下去。
她的身子敏感得过分,越是羞臊,小屄里的浪水就越是流个不停,要不是有崔靖在后面替她看着,差一点就把红纸打湿了。
少年当机立断,伸手抚上那被笔杆插操的小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下去不行,还是让我来帮帮陛下吧!”
苏盈罗感到他抚摸着花穴的穴口,轻轻的,痒痒的,让她又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但是接下来她就觉得穴口酸胀,少年的指尖竟然顺着笔杆挤进了她的花穴里。
“不要……啊啊……不能插进来……好胀……太胀了……你出去……”
她颤抖着,淫叫着,崔靖却是不为所动,缓慢却坚定的把手指插进已经被笔杆撑开的花芯中间,“我的手指不算粗,不会把小屄弄坏了,陛下放松一些就好!”
不断流下的淫水滋润了崔靖的手指,让他能够在不伤害苏盈罗的前提下,将整根手指都插进温暖紧绷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死死地咬住笔杆和他的指节,滴落的淫水却也真的少了很多。
苏盈罗被他这一手弄得又泄了一次,她撅着屁股哆嗦淫叫,可是泄出的淫水都被堵在她的肚子里,反倒把她自己胀得要死要活,为了能够尽快把身体里积攒的淫水都是泄出去,苏盈罗只好加快了动作。
她努力地扭腰摆臀,但是小屄被胀得酸痒难忍,龟头上镶嵌的那颗珍珠又总是滑溜溜地奸淫着敏感的宫口,戳顶着子宫娇嫩的内壁,把她奸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也写不快。
“帮帮我……嗯啊……啊啊……快一点……我写不动了……”
她朝着另外两个少年发起了邀请,而他们也迅速的做出了回应。
李岐两手各抓着一颗骚挺硬胀的小奶头,配合着苏盈罗的动作向两侧拉扯,控制着她穴间毛笔的左右方向,只要他轻轻一拽,她就会挺着大奶子跟向他拉扯的方向。
当她需要向前时,王琨就会捏着充血挺立的小骚核拉拽,苏盈罗再没有力气,也禁不起小核被这样玩弄,只能哆嗦着、浪叫着向前挺胯,被王琨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最难挨的是每一笔写完之后,崔靖便会用手指勾住她的小穴,缓缓发力把她颤抖的屁股拉原点,软嫩的媚肉被他的手指戳得不停抽搐,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穴里的浪水都喷出去。
苏盈罗在他们三个配合无间地玩弄下不停的高潮,奶尖被越扯越硬,小核越捏越爽,花穴更是爽到让她呼吸困难、直翻白眼,当最后一笔写完的时候,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地晕死过去。
(纯肉NP全H)小嫩穴被弄到淫水潮喷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小嫩穴被弄到淫水潮喷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封禅大典不是玩闹,其中每一项典礼的时间都是被计算好的,就算是女皇陛下本人,也不能耽搁了吉时,所以苏盈罗就算是被崔靖他们三个玩得爽到晕过去,高潮中的小嫩屄还在不住地喷着淫水,一旁等候的侍女也不能让她继续晕着。
她们拿来了醒神的药油,在苏盈罗的鼻尖处晃了几圈,冷冽的清香最是醒脑,苏盈罗在几息之后幽幽转醒过来,强撑着酥软无力的身子继续将余下的事情做完。
苏盈罗看着那三个把她弄到泄身,又一直让她泄到晕过去的美少年也有了动作。他们把她用小嫩穴写好的正红色的表纸叠得方方正正,连带着写满她功绩的表书一起置于半人高的铜鼎之内,引火将其焚烧。
看着那熊熊而起的火苗,苏盈罗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两步。
她一直赤身裸体地站在半山腰上,阵阵凉气侵入肌体,看不到的时候还好,现在一见了火光,就忍不住地想要多多汲取一些温暖。
崔靖急忙站到她与铜鼎之间,阻拦了苏盈罗的脚步,“陛下不着寸缕,不可再向前进了,以免被飞扑的火星灼伤。”
虽然身上还是冷,但是被崔靖如此劝谏也让苏盈罗着实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还让个孩子担心了呢?
她赶紧控制自己不再去贴近那诱人的暖意,专心地将天临的国计民生都都在先祖的牌位前解说一遍,而崔靖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边,以他挺拔隽秀的身躯为苏盈罗遮挡了不少袭来的凉风,多多少少的为她缓解了不少凉意。
苏盈罗向先祖们汇报过之后,崔靖跪在她的面前,少年玉雕般赏心悦目的手指拨开花唇,再一次玩弄起那颗肿胀未消的花核。
敏感的肉珍珠被他拨弄得东倒西歪,苏盈罗也是爽得两股战战,只是如此倒还不算特别难熬,可是司礼官又在一旁催促,“陛下一定要在表书焚烧殆尽之前泄出水来,若是晚了就不吉利了!”
李岐与王琨说着表书快要烧完了,崔靖见苏盈罗还是会本能的想躲开他的触碰,就叫了李岐与王琨过来扶住苏盈罗,自己则是一口含住了胀挺的小核,吸吮舔弄,想尽书上看过的一切办法,急着让女皇陛下泄出来。
“陛下这小核,越来越硬了,难道是我舔得不舒服吗?为什么陛下还是没有爽到喷出水来?”
他的质问使得苏盈罗又羞又臊,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年如玉的面庞已经唤起欲色,突然崔靖还将手指插进她的小屄里来回顶弄。
苏盈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少年不知道插哪里会让她舒服,却又误打误撞地戳中了凸起的骚芯,一股电流瞬间从被人淫玩的小骚穴里扩散到全身,她终于赶在文书全都化为灰烬之前泄了出来。
崔靖两手并在一起,对准潮喷中的小嫩穴接了一捧浪水,他快速起身,捧着女皇陛下的淫液走到铜鼎旁边,在司礼官的唱喝声中将淫水洒到铜鼎的内壁上。
一阵滋啦啦的炙烤之声响起,淫水在火烫的铜鼎中蒸发出一团氤氲的水汽,而在飘渺的白雾中间,最后一点明橙色的火焰缓缓消散。
司礼官高声宣布道:“礼毕!”
话间未落,一条温暖宽厚的大氅就披在了苏盈罗身上,崔靖帮她裹好身子,“陛下赶快保暖!”
苏盈罗感念他的体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便由侍女扶着坐上软轿。
软轿刚一离地,崔靖就拉住了她的手,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陛下不会忘了我吧?”
(纯肉NP全H)辉煌的明君之路
辉煌的明君之路
面对美少年崔靖的殷殷期盼,苏盈罗也没有什么表示,她一连泄了那么多次,实在是太累了,况且崔靖的年纪也太小了些,难以让人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苏盈罗坐在软轿上摇摇晃晃地下了山,把以崔靖为首的三个少年都留在身后,期间一次也没有回头,着实让情窦初开的崔靖神伤了许久。
不过女皇陛下并不晓得这些少年的绯色心事,哪怕崔靖的年纪大些,只要他是崔洋的弟弟,她就不会把他收到身边。
崔洋那家伙太能拈酸吃醋了,只要她多亲近一下别人,他就能给她脸色看,当初她接受了素和凌,结果一连好几天都没见他笑过,然后又被他醋兮兮地搓磨了好几次,才算是勉强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因为崔洋的醋劲太过深入人心,苏盈罗只要想到万一她要对他说:“崔洋,我把你弟弟也留下了,以后你们好好相处。”之类的话,不用崔洋表态,她自己就开始心虚头疼。
如此心绪复杂地回了行宫,洗净了满身的爱欲气息,又用了一餐满是山珍野趣的晚膳,苏盈罗都没有宣人来陪侍,就早早地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并不长,天光未亮的时候,苏盈罗就被侍女叫了起来,今天是封禅大典的最后一天,大概也是最辛苦的一天。
当她身着盛装站在泰山脚下的时候,眼前的景色蔚为壮观,苏盈罗直接看呆了去,久久不能回神。
在她将要踏上的山路两旁早就有了兵士把守,每隔十步便有一对兵士手持火把为她照明,温暖橙黄的火焰在黑暗中极为显眼,它们随着山风微微摇摆,飘渺间似乎可以让人感觉到其火热的温度。
放眼望去,点点明烁的火光化身为条蜿蜒的长龙,气势恢宏地攀爬在山间,纵使苏盈罗穷极远目,也看不到那高昂的龙首。
天空仍是一片漆黑,逶迤的火光与天穹上点点闪烁的繁星接壤,给这庄重沉默的时刻凭添了几分美妙与神秘。
眼前的火龙攀山而上,虽是沉默,却又带着令人敬畏的傲然,可是当苏盈罗抬脚踏上第一层阶梯的时候,明艳的火光给了她温暖与方向,火龙谦卑地匍匐在她脚下,用自己的身躯为她勾勒出一条通天之路!
这是一条非举世明君而不得的,名垂千古的荣耀之路!
苏盈罗拾阶而上,周围的环境格外寂静,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头顶冠冕上珠帘摇摆时轻微的撞击声。
渐渐的,她开始心潮澎湃,对于外界的感知逐渐变得虚无飘渺起来,她甚至想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景色在终点等待着她。
一段时间之后,一缕曙光投射到苏盈罗的脚下,冉冉升起的朝阳伴随着她的脚步,陪着她一同攀登,她的心跳开始变快,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汗。
奇怪的是,苏盈罗并不觉得累,她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朝阳慢慢退去了身上的红衣,将淡金色的暖光挥洒在她身上,苏盈罗微微喘息着越过山腰处祭祖的平台,快要到达山顶了。
在临近山巅的最后一段路上早已看不到兵士的身影,不久之后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她的近臣李复贤。
当她走近他时,李复贤跪地行礼,高声说道:“恭迎陛下。”
苏盈罗点点头继续向前,此后每隔不远就有一个男人在等着她,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望着她、等着她、跪拜她,直到最后她已经看到山顶时,身着朝服,恍若谪仙的崔洋朝她伸出手来。
他由衷地微笑着,“终于等到陛下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
此时已经马上就要到山巅了,苏盈罗有意不去细看身边的景色,专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崔洋的朝服以黑色为主,极细的银线在他的胸襟、衣袖及下摆处勾勒出精巧细致的纹样,领口处以猩红色的锦缎滚边,同色的腰封裹紧了他那紧窄劲瘦的腰身。
他在她面前卓然而立,比山上的青松更加挺拔悦目。
“等了好久吧!”苏盈罗笑着问,不自觉地将手放到他的掌心,被他稍一用力就拉进了怀里。
崔洋就知道她一路上来肯定是要受累的,从袖中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帕子,仔细地为苏盈罗擦去额角的汗珠,“只要能够等到陛下向我走来,不论等上多久都是值得的!”
她与崔洋早就已经心意相通,苏盈罗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靠在他怀里稍事休息,“我也没想到竟然真的爬到山顶了,我还以为我肯定走到一半就走不动了呢!”
“陛下能人所不能,不愧是当世明君!”崔洋眼中笑意闪烁,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眷恋与宠溺,揽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里。
苏盈罗把脸埋在他胸前,突然问道:“你后悔吗?”
“什么?”
“如果说我做不到那些事,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君主,你会不会后悔跟二姐姐达成协议,让我来坐这个位子?”
自从到达泰山脚下的那一天开始,苏盈罗心里的那根弦就紧紧地绷了起来。
封禅大典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都非同小可,虽然所有人都说这是众望所归,可实际上,苏盈罗真的没有多少自信。
扪心自问,她仿佛并没有特意地去做过一件大事,一切都只是在尽她的职责,她也没想到会给天临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不论是救下郑元集,同意放他去同川郡,还是后来派程函锋他们远征西川,那时的她都没有想太多,哪怕是接受了素和凌与他春风一度,那时她也没有想到,她的儿子以后会成为西川之王。
至于减免赋税,开办学堂,鼓励边界通商,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功绩才去做的,她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而已。
苏盈罗越想越是没底,僵硬地靠在崔洋胸前,不论他怎么劝都不肯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在这种要命的结骨眼上,苏盈罗有些想逃。
崔洋耐心地哄着她,苏盈罗才把自己的担心跟他说了,结果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安慰她,反倒开心地笑出声来。
他很少会笑得如此恣意,弄得苏盈罗又羞又窘,红着脸捏住他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
“陛下,陛下息怒!”他笑着讨饶,却又把她抱得更紧,火热的胸膛与她紧紧相贴,自然而又亲呢,“陛下何必自扰呢,就是这份不自知,才是最珍贵的。”
“当初二殿下倒是从小就被培养,为的就是将来能成为一位明君,可她心中只有小爱,并无大志,纵使学了再多,也对国家无益。”崔洋说起苏盈娥就没什么好脸色,然而话锋一转,提起苏盈罗时,话语间又满是深情,“陛下则不同!自从见到陛下为了还是传令兵的程函锋硬闯大殿的那一幕,我就知道,陛下才是我想要陪伴一生的明君。人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去学,唯独本心是学不来的。”
没想到崔洋从头至尾都这么信任她!
苏盈罗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片刻之后,才遮羞一般地调笑道:“好啊,你从那么早以前就开始惦记我了!”
崔洋浅笑道:“何其有幸,令我等到了陛下,所以无论是多少年,我都没有白等!”
心口突然胀痛,苏盈罗这才意思到,方才问他是否等了很久时,他的回答就是这个意思。
“能够遇到你,也是我生之幸!”苏盈罗勾着他的脖子,在他低下头时深深地吻了上去,一番缠绵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宣布:“以后我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时候不早,我该上去了!”
“是!”
苏盈罗在崔洋爱意满满的注意中果断转身,独自朝着近在眼前的山巅走去。
гοцщεnщц.dε(Rouwenwu.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