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8节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司徒南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又是为了什么,什么应该,我以为你该恨我。”

李嘉疑惑的看向他,低声说:“我家欠了将军两条命。”

“什么?”

李嘉陷入回忆,他接着说:“过去,将军常救边境的城里人民与水火,太多人了,不记得了也是正常,但我和我娘因此改变了命运,实在难以忘怀将军的恩情。”李嘉捂着胸口,那里曾经被杀手cha过一刀,差点死掉。他继续说:“我无能,这一刀,养育凌夌,权当还了将军恩情。我娘,师弟去了,连师父都走了,我邑山的人只剩我一个,我这身体也撑不久了,都该结束了。我和师父只教凌夌读书练武,这些不关他的事,我们从不让他接触,以后好置身事外,他找到你真是天命眷顾,我放心了。将军不该救我的,龙牙派是朝廷鹰犬,受此创伤,必追究,我会给将军带来麻烦。我无端又承了让师父入土为安之恩,让我活到见到孩子之恩,够了,我不能再给将军带来麻烦了。”

这番肺腑之言,换另外一个人,该为此感动,只是司徒南黑了脸,不过就是想两不相欠,相忘于江湖,他说:“那龙牙派已灭,痕迹被消了,轻易查不到这里。凌玥,我为什么救你,你不知道?还是我该问你,凌玥是谁?”

李嘉一听,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了。也是,知道他去龙牙派的只有寒玉,应是寒玉找的他,想必那时就把事情招待清楚了。他知道他假扮女装,他又在骗他,会怎么想,他喜欢那个凌玥的女人,他知道会不会又说他算计他,他眼神闪烁的看着司徒南凌厉的眼神,身体都抖了抖,他会不会又羞辱他,想到十几年前的羞辱,想着自己躺在床上,他害怕的脸色发白,爬往床角,他哆嗦的说:“凌玥是我本名,不是假的,我我会这么做,都是没办法,不是故意骗你的。”

司徒南看着他莫名心虚害怕的反应,他在这一个月里,难受的无法自拔时,他曾经想过,是不是他故意让他尝尝这被心上人抗拒,狠狠伤害过他的滋味,他甚至曾经想过,他不再穿上女装,也不再戴上那普通的□□,他感觉他喜欢的女人就这样没了,被那个男人弄没了。

他有时很烦恼时,他偏激的想,他是不是故意扮作女子撩拨他,故意骗他,故意对他冷漠,让一个过去对他不屑于顾的人在他面前一往情深,为爱烦恼。

但他一想起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他就知道,不可能的。他是真的怕他,不想见他。他不敢也不会这样做。

他就说了句我知道。只是两人都陷入回忆中,如此僵硬着。

天光微明的时候,凌夌准时来敲门。白天他看着爹,司徒南处理事情,商议要事,晚上,司徒南看着,轮流。

司徒南下床穿好衣服,开了门,交代了一句,他醒了,就走了。

凌夌一听,欣喜跑进来,抱着他爹。李嘉苍白的脸露出笑容。跟儿子用了早饭,白靖照例过来看看他。看完后,李嘉小声说他可不可以岀府,他想去看看师父。他知道这个师弟说话有分量。白靖看着他,说真的,他最好哪里都不要去,情绪也不宜太大起伏,只是不让他去,只怕也心有挂念。他叹了口气,求到他这里,恐怕司徒南是不准的,他一直叮嘱他这个师兄李嘉身体有多差。

他叹道:“情绪不可起伏太大,好好珍惜身体,我废了好大心力的,我要是救不活你,我师兄该跟我绝交了。”他带着人一起去找,司徒南忙着跟心腹讨论法子,怎么拿到那颗救命草,突然被叫出来。本来就很不耐烦,一听师弟的话,看向被凌夌搀扶着,瑟缩在后面的李嘉,心情真的很不舒服,师弟就在他耳边说着,今天天气晴朗出去晒晒太阳更好,要顺着他,心情也很重要云云。他也不想他总念着,心里烦忧,让好十几个得力的暗士带去。

李嘉悲切的看着那眼前的墓碑,久久不言。他想说,师父,孩子找到了,师父,龙牙派被灭了,我们灭族之仇报了,师父,我很快会去陪你了。只是有些话不想说出来吓着孩子。

他被凌夌紧紧环抱着,用力很大,怕一松就会失去一样。

他转头摸了摸红着双眼倔强不哭的少年,李嘉心疼的想,苦了这半大孩子了。他一昏了之,什么也不管不问。凌夌却亲眼看着陪着他长大师父腐烂的遗体,帮着举行葬礼,而爹却昏睡着,半死不活,不知何时醒来。他很心疼他,他身体不好,保不准哪天就去了,且身世祸人,陪在他身边的人哪个有好死?这个世间唯一还对他好的孩儿,他不能误。

看司徒南的态度应该是愿意认他,他不会阻止,他反而会帮着劝着。司徒南能给他常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权力和地位。而他若不是因为他亲娘,他本该从小拥有这一切。当初收养他的初衷已不重要了。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好好活下去,享受一生的荣华富贵。

他释怀的露出笑容,他轻声说:“师父,龙牙派灭了,我邑山山民可以安眠了,凌夌找到了,以后会好好的。”师父我很快会来找你的,不要走太快,等等徒儿,我害怕地下的黑。

回去的路上,凌夌一直蹭着抱着李嘉,像以前少时一样。李嘉上一次见他,还没有他肩膀高,现在他只少了他半个头。再过一两年一定比他还高。他欣慰着摸着他的头,这孩子不会像他,过这样的多灾多难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李嘉有一种预感,这种两人相偎的情形,以后只怕没有了。

他俩人一同回去,远远就看到王府门口管家站在门口张望。

他们走近,管家张叔恭敬的对他俩拱手:“公子回来了,寒公子来了,想要见您。”

李嘉听到寒玉来了,赶紧说:“劳驾张叔带路了。”

凌夌听到寒玉来了,哼了一声。

引得李嘉疑惑看了他一眼。

李嘉跟着张叔在后面走,许多迎面走来的仆人都纷纷恭敬行礼,李嘉做了好几年的寒夫人也习惯了,凌夌脸色如常,仿佛也见惯了这场面。

走进雕梁画栋的主楼,进入大厅。已有一人在喝着茶。寒玉武功高强,早已知道有人进来,他却不看。自顾自的喝茶。

李嘉笑着叫道:“阿玉!久等了吧。”

“不久!约莫几个月时间。我一不注意我夫人就跑了,着实让寒某尴尬!”

李嘉无奈的赔笑。

凌夌听不得,他不高兴说:“你对我爹说什么混话!”

寒玉挑眉:“凌圆圆!大人说话,你cha什么嘴,叔叔带了一个玩意,你拿去出去玩!”说着还真从怀里掏出一个奇特的玩意,递给他。

凌夌不爽的瞪了他好几眼:“我不叫凌圆圆!”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凌夌烦死他了。圆圆这小名,他爹现在都不叫了,不知这烦人的大人怎么得知的,叫得没完!

李嘉讪笑,他就有次跟寒玉说过,圆圆小时候的样子,提到他的ru名。没想到寒玉就这样叫了。

李嘉有很多事要跟寒玉讲,凌夌在确实不方便。他接过寒玉的奇特的玩意,应该是个外来的玩意,看起来就不便宜,是寒玉的心意了。寒玉这人不客套,给你的是心意,客套不要反而是让他觉得不尊重他。

他递给凌夌,摸了摸他头:“圆圆,爹有事跟你寒叔说,你出去一会儿好吗?”

凌夌没法,不甘愿的拿着那玩意,还是顺从的走出去。出去前还瞪了寒玉一眼。

寒玉笑着对李嘉:“你这儿子挺好玩的。我就爱看这小正经,吹胡子瞪眼。”

李嘉看着儿子那反应,估计在他没醒的时候,就在寒玉身上吃瘪多次了。他无奈的看着他。

寒玉站起来看着李嘉,:“玥儿,幸好你没事!你真是太冲动了,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李嘉说:“阿玉,让你担心了。”

寒玉说:“我担心没什么,主要是你没事!幸好有司徒兄,不然我怕是永远也见不到你了。虽知道你不愿意再麻烦他,但对不住啊,我真不能眼睁睁看你送死,我把你的事都告诉司徒兄了。”

李嘉沉默,表示他知道了。

寒玉继续说:“我对司徒兄讲完后,他就带着一群人出去了。当晚就把你抱回来。幸好他有些救命的紫丹药,大夫说,要是没有那丹药,缓缓,你都可能活不到回来。后来过了几天,就传出来龙牙派被灭的消息。龙牙派不灭,玥儿你麻烦更多了。要是那些人把你的武功传出来,世人知道了,你就永无宁日。司徒兄对你真是情真意切。”

李嘉虽然知道自己被救了,只是不知道这其间曲折。

李嘉无话可回。寒玉对于他与他的关系认识来源于那流言。认为不过因为是司徒老夫人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和男子在一起,他们才分开。

第24章第24章

寒玉瞅着他,知道他和司徒兄还没说开,有意提醒。

“玥儿,你们邑山的武功世人都忌惮。你可知道为何单单龙牙派会去杀你们族人?”

李嘉说:“师父说过,我们邑山虽不大,但却长了很多珍贵草药和神奇的植物,邑山几百年来过的都是封闭自给自足的生活,却从未有人饿死,且那很养人,多出俊男美女,长寿安康。龙牙派原先是个邑山外的一个小派,垂涎邑山已久。听说是,张祥与朝廷某个宦臣相勾结,多次向当今的华帝说些邑山威胁论,还说邑山有绝世美人,且多珍宝,有能让人长寿的五百年人参!那时,战乱平定,皇帝也动了心思,派了好几批ji,ng兵以龙牙派的名义对邑山进行血洗。”

“是了!龙牙派就是你们邑山人几乎灭绝后发展起来的。我也知道一点皇家秘闻!邑山百年人参有,珍贵草药也有,就连绝世美人也有。当今体质多病的梅妃就是从你们邑山抢掠过来的。我有一好友有姐姐在宫中,那位出去游历,就带回来一位民间美人,用那美人体弱多病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除了那位和照顾的宫人。”

寒玉看到李嘉听到还有族人存活,就满脸着急。

寒玉叹了口气。:“玥儿,我提起这些往事,是告诉你,处境危险。邑山惨遭血洗是那位和龙牙派造成。龙牙派是朝廷的鹰犬,突然一夜间被灭了,常人都各种猜疑。更何况是那位多疑的帝王。邑山灭绝后,他已派出一班人马去查明真相了。如果他要知道你的存在,司徒兄除非要造反,不然他也无能为力留你在这。况且那梅妃,已为那帝王生了好几个儿女,没有一个是在她膝下长大的,都送给无子的妃嫔抚养。那位虽沉迷美色,门儿却清。不就怕梅妃对他们所生的子女说些什么,怕他们以后造反吗。先不说你进不了门禁森严的宫门,即使是进去了,救了那梅妃,你们一辈子都将会在逃亡中度过。况且有那几个孩子在宫里,梅妃不会跟你走。梅妃没有一死了知,她已做出选择。为了活着也好,为了孩子也好,保持现在的局面,对你们都好。你自身难保,可千万别生出那种想法。”

李嘉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自身难保。也不想再拖累身边的人,也只能放弃。况且在宫里也好过外面啊,至少那帝王愿意留着他们母子,给了他们活路。

他对寒玉笑了笑,打听这些消息也不容易,:“阿玉,谢谢你。让你c,ao心了,我都听你的。”

司徒南一进来,完整听到了这句话,蹙眉盯着他俩有说有笑的,特刺眼。

想起以前憋着看他俩“夫妻恩爱”,自己私下里痛心疾首,借酒浇愁,叹息有缘无分,就火大。上了他床就是他的人,他再也不能容忍这种刺激。

他甩开衣袖,大步迈进,来势汹汹。

司徒南黑着脸进来,仿佛自己的巢x,ue来了不速之客要叼走自家雌性。

他先怒瞪了一眼李嘉,碰到那双无辜的双眼,又不自在的转回去瞪着寒玉。

李嘉受他礼待许久,好久没受过他这种怒视的眼神,很不自在的起身。他仿佛看到那哲人的眼神质问他,你怎么在这?

李嘉想的更多,他想着,他还是外人,替主人家待客确实有失礼数。虽然寒玉过来看望的是他。

寒玉讪笑,他看着司徒南来势凶猛站在他和李嘉之间,在他那角度,连李嘉头发丝都瞄不到了。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莫明奇妙的被人捉j,i,an在场的尴尬。

在李嘉还是他夫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司徒南对他有企图。难耐的看他们“夫妻恩爱”。他也存了试探的心思,看司徒南是不是李嘉的良人。

没想到这司徒兄对那行为“积怨”已久。

李嘉窘迫的乱说了一句:“我……去看孩子。你们聊。”就跑出去了。

寒玉伸长脖子看着李嘉的背影,李嘉好歹当了他快三年的夫人,和他“夫妻恩爱”惯了,突然,反转过来,让他看他们一家三口,他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司徒南看寒玉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火蹭蹭的上头,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他故作客气的出声:“寒弟来了,怎么不叫人给我说一声。”

寒玉被他叫回神,嘴一秃瓢就吐出:“想玥儿就来了,这么熟了哪管这些。”

司徒南“啪”一声,理智断了。他黑着脸:“寒弟,我们很久没切磋了,难得机会!”话没说完,一掌带着强劲内力就袭向呆滞的寒玉,寒玉急滚出去,椅子连着桌子尽碎。

他大喊:“这是……作甚!”还没说完司徒南又挥出一拳。

他急忙闪过,话没说完,差点咬到舌头。他原先在的地方一排椅子毁了。

“司徒兄!你是要拆房子吗?”寒玉施展轻功跳上去。

司徒南一击轰上去,直接掀翻了屋顶。

“随便。拆不完算你的。”司徒南面无表情说。

寒玉抬头看深蓝的天,什么日子今天,这是积怨已久?!

不容寒玉多想,司徒南又过来了。

寒玉低头看到灰扑扑的衣服,伸手摸头,溪儿给他梳的发型也乱了,他也生气了。

撩起衣袖,进行反击。

寒玉不躲,选择反击,正合司徒南的意,两人身手不相上下,出手不需太顾忌,从屋里,打到屋外。李嘉本在外面不远,突然轰的一声,吓得他转身看去,大厅那楼的屋顶被掀了。

他还在担心发生什么事,下一秒,寒玉和司徒南一先一后从那没了屋顶的房子跳出来,战场转移前大院。

他俩过去也常切磋,但也会事先找个空阔无人打扰的地方再比划。

这么不看时间不看地点的切磋还是头一回。嗯,看着像打架。

高手过招,旁人不能轻易的cha入,没劝住反而赔了自己就尴尬了。

被声音吓过来的张叔和其他仆人也只能远远站着,干着急。

凌夌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俩打架。看着张叔着急的来回晃念叨着怎么办时,就对张叔说:“张叔!劳烦你拿两张椅子过来。还有些瓜果。”

李嘉:……还当戏看了。不过这个场面,他倒是见惯了。

张叔迟疑的看着他,没法子还是带着众下人下去。

李嘉看着儿子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怕他进去混打,把他拖走了。

白天褪去,黑夜袭来。

他俩力竭躺在地上。

寒玉哈哈大笑:“司徒兄,你也有这冲动幼稚的一面!”

司徒南躺在地上,打的很尽兴,一月来的烦闷都消散不少,不以为然。

他想起一事,起身特意提醒他道:“寒弟,他不再是你夫人。凌玥这身份不能用了!”

寒玉挑眉:“是不能用了?还是你不准用了?”

司徒南斜视他。

寒玉连连摆手:“好好好!别打了!合着你是来宣示主权的。我看玥儿他也没有想成为你夫人的意思啊。”

司徒南说:“他只能在这。”

寒玉叹了一声:“唉,我看你俩的问题还大着呢。”

……

两人也累了,吃了点东西,起来洗了个澡。都各自回房。

从未在战场之外杀人的他,为了他安全,他还是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与他无关的血腥。为了他安全,他知道华帝差了大群人马过来,圣旨也送他手上,要求他配合。他却假意配合,私下来千方百计抹掉李嘉的痕迹。

他跪过祠堂,跪了好几夜,向他爹和义父谢罪。他对不起他爹,他义父,他这欺君之罪,要是一旦暴露,他,自身难保。也会给一世忠君爱国的爹和义父抹黑。

可事到如今,他对他爹和义父有愧。但他不后悔,他知道,他不这么做,李嘉,他活不了。

他很烦闷。他没想到他喜欢的女人会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过去就痴情于他,他却往死践踏的男人。

想要好好珍惜的她,原来在十几年就把他糟蹋过了,折磨过了。这种复杂难受的情感快把他淹没。他没法再容许自己再放开他。

他转角拐弯后,在书房门口看到那清瘦的身影,抱着双臂,稍稍弯着腰靠着门柱。眼神垂看地面,一副不安,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正是李嘉。他今天被司徒南一瞪后,知道失了礼数。回到房,想着他一直睡在司徒南的房还是不妥当。孩子还小不懂,以后懂了,该怎么看待亲爹跟养父的关系。且他实在无法安然与他同睡。

他白日有跟张叔私下来沟通看看能不能换个客房。

张叔奇怪的看他一眼,恭敬给他行礼说:“公子,这都是王爷吩咐的。老奴实在不能做主。”

张叔都这样说了,李嘉没法子了。他不太想见司徒南,但又实在无法在他的床安睡了。

没法子,只能跑去跟他说。

司徒南看到他,习惯性蹙眉,沉声问他:“你在这干什么?”

李嘉才惶惶然抬头,惊觉司徒南突然的出现。

第25章第25章

司徒南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双眼,一举一动都是她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大步靠近,低头嗅嗅,熟悉的气味。即使他喜欢的凌玥从女人变成男人,除了心里觉得别扭,其实在他身上处处都能发现他喜欢的人的影子。

他还记得那种将要失去他的战栗感,还记得他活下来后的安心感,这些感觉通通都骗不了人。

他就是她。他喜欢的就是这个人。

真是讽刺,十几年前他痴情于他,不顾一切追求他时,他不屑于顾,迁怒于他,折磨他,把他一片真心,扔地上用脚碾碎。

十几年后,他扮作女人却喜欢上他了,把那爱不得的滋味都尝尽。

第8节

恋耽美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