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中,本身就是个疯子。
再加上聂炫聪明伶俐,更是刺激得聂夫人如鲠在喉,最终对聂炫下了狠手。
一定是。
“……
一定要追究当年的错,聂夫人为了登堂入室,诓骗一个不懂事的姑娘,而且还安排了一出姑娘被辱的戏码,这是其一。
聂淳偏听偏信,耳根子软,不辨是非为其二。
传出聂炫不是聂家血脉之人,为其三……”
案情总结还是要做的,萧樱所说,正是聂淳所想,他立时追问道。
“请教姑娘,当年是谁造了这样的谣?”
“聂老爷以为是谁?”
萧樱反问。
“自然是这个毒妇,她见不得旁人都夸奖炫儿。”
萧樱看向聂老爷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悯。
聂淳神情一怔,难道自己猜错了。
“这种事,向来无风不起浪,只在后宅煽风点火,是远远不会闹得人心惶惶,最后真的让你怀疑聂炫的身世的。”
所以……
“姑娘的意思是,这事不是一人所为?”
“自然不会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
要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其实也不难猜。
只要想想谁从中获利。
没了聂炫,整个聂家子侄中,谁随后脱颖而出?”
聂炫目光转向身旁的聂溶。
没了炫儿后,聂炫的长子聂毅似乎渐渐有了些名声。
以前聂炫在时,可压根没有聂毅的位子。
而且这些年,聂溶表面上对他这个兄长还算恭敬,可背地里,小动作也是不断。
这次处理萧樱的事情,他们兄弟的态度就截然相反。
难道,他想取他而代之。
想到母亲处处维护聂溶,聂雨竹那个侄女更是把芙蓉院视为自己的私宅……
“二弟,是你。”
“怎么会?
大哥可不要因为旁人随便挑拨几句便怀疑自己的亲兄弟。
我们兄弟四十余载,难道还不及一个小小的萧樱?”
聂溶试图混淆视听。
快了,再等等。
他早上收到消息,对方声称两个时辰便能赶到玉硅。
两个案子,审了近两个时辰,眼看着和对方约定的时间便要到了。
他倒想看看,这个小白脸到时候如何脱身。
还有这个萧樱……
虽是郡是,却是邻国的,别的事情上胡闹也便罢了,想必便是当今圣上也不会追究,毕竟影响邦交。
可萧樱却胆大包天,让自己的相好强占了县令之位。
这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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