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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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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弓昏昏沉沉的,被这股腥气熏得作呕。他对那晚杀鸡饮血时的感受没有任何印象,到现在也不能理解自己是怎么下嘴的。

但他也不想再咬二宝了,就接了杯子,深深缓出几口气,把鸡血送到了嘴边然而他身子一歪,呕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毒奶预警。感谢小天使的支持,感谢收藏和评论,感谢包养和液体!mua!

27、27.吮吸

这,这怎么回事?二宝忙着帮他拍背,嘴上问着,心里却差不多有了答案:藏弓可能喝不得别的血了。

藏弓把杯子交还给二宝,虚弱地摆摆手,不行,太腥了,喝不下去。

装什么呀,松鼠插话说,上回半夜爬起来咬鸡脖子也没见你打个噔儿,怎么的,喝惯了好的就喝不得次的了?

这风凉话叫二宝听来都觉得刺耳,何况藏弓。但藏弓现在没心力跟它掰扯,就对二宝说:上回的事我道歉,这回我还有理智,不想再做禽兽,你赶紧连夜离开吧。

二宝说:别听灰老大的,它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喝我的,是我主动给你的,不算你的罪过。

藏弓却浅浅一笑,傻二宝,哪有那么多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就算对你是这样,对我也未必。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想伤你,你走吧。

听他这么说,二宝莫名鼻子一酸。

其实将军是好人吧?他说他不想伤我,他拿我当朋友了。

别天真了!松鼠突然咋呼一声,打断了二宝的思绪,二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是错的!之前王记老板和铁匠都说拿你当朋友,但他们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占便宜,嚼舌根,造谣诋毁,这就是朋友!你别再奢望有人会真心地无条件对你好,除了我和老三,你不该信任任何人!

这一吼,惊雷一般震醒了二宝。

二宝只觉得脊背生寒。

可不是?他都被这火头军坑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会觉得他拿自己当朋友?

可是,可是火头军冒着危险把他从山匪那里救出来了啊,刚刚还要他走,在这种危急关头要他走,不就是关心吗?

二宝!你清醒些吧!松鼠叫喊。

二宝,你听话,赶紧走。藏弓说。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二宝心乱如麻。

垂着脑袋艰难斟酌了片刻,再抬头时二宝就拿定了主意,笃定地说:我选择相信将军一次,我不走,这就帮将军解渴!

藏弓闻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二宝半掩在领口下的诱人颈子。在松鼠捶胸顿足的叫骂声里,这颈子的主人正在自解扣子,要为他献上最宝贵的东西。

呵。藏弓呼出一口热气。

光是手腕就足够挑战他的忍耐力了,现在又换成了颈子。那白晃晃的、鲜嫩嫩的颈子就像剥了皮的春笋,稍微咬上一口就能汁水四溢。它好大胆,正对着自己的獠牙晃来晃去。

热气太灼人,藏弓忍不住又吸了一口凉气。

甘甜的气息如同毒蛇幻化成的美人,勾引着色徒的每一根神经。藏弓知道,只要他松了这股劲儿,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凶狠地咬上去。

不行。

不能被欲望操控。

否则跟异妖还有什么区别?

他用力闭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摒弃了七情六欲的和尚,回忆着圣晖宫里催人昏睡的木鱼和唱经声。

将军,你还能张嘴吗?

什么?藏弓睁眼,一点温凉的液体就这么毫无预示地沾上了唇畔,你!你胆敢!

我看你闭着眼嘛,还以为你没力气咬我了。反正手指已经割破了,先给你垫吧垫吧。你好些没?要不要咬脖子多来点?

藏弓抗拒地攥住了二宝的手腕,但又打心底发出了一声久旱逢甘霖般的喟叹。

他下意识舔掉小血珠,舌尖尝到了那点甘美,于是山火爆发,堤坝溃决,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掐住二宝那一小把纤瘦的腰身,将软玉点朱砂的食指整根含住,又用热切的目光锁着二宝,试图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寻找想要的反应。

但他并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反应。

狂烈的渴望山呼海啸地卷走了所有克制。他听到二宝说轻一点,我又不会逃跑,却被刺激得更加用力,仿佛不用力就不能纾解心头的焦灼。

春风化万物,细雨润如酥。

在慧人族王宫,后花园里那些尚未熟透的樱桃果子就是这般滋味,甜里带酸,要自己采的才好吃。

藏弓的眼眸又染上了绯红。

鸡血、狗血、松鼠血,客栈里来来往往的,慧人、六翼人、鳞甲人各种气味的血他都能闻见,却只有二宝的令他迷恋。

他的心脏着了火,烧得热辣而痛楚。

意识之海波涛汹涌。裹着森森黑气的野狼在风雨中狂奔,追逐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小兔子摇着圆圆短短的尾巴,还以为野狼在和它玩,蹦蹦跳跳地给野狼衔来了青草。

野狼龇开了獠牙。他要的不是青草,是兔子。他一口咬断了小兔子的脖颈,但从那创口里却迸发出了万丈圣光。圣光缓缓流淌,慢慢安抚着野狼的心跳,于是风雨渐息,波涛也变成了温柔的涟漪。

二宝没有痛感,只察觉到藏弓的牙齿在他手指上轻轻啃咬着,舌尖也在打着转儿,有些酥麻。他莫名红了脸,对床下目瞪口呆的松鼠说:要不然你别看了?

松鼠痛恨地拍打自己的脑门,哀嚎道:凭啥!我他娘的怎么就不能看了,你们又不是上床,能不能坐起来正经地吸?

二宝也没留意到自己是怎么被压在床上的,拍拍藏弓的肩膀说:将军啊,要不然先起来呗,你有点重。还有,你裤兜里装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得慌。

藏弓像是没听见,又像是听见了但不想照做,干脆挤开了二宝的两条腿,凝重缓慢地蹭了起来。

二宝被蹭得不敢动弹,对松鼠说:我推不动,要不然你来帮个忙,先把他裤兜里的东西掏出来?

松鼠:掏、掏我他娘的毛都炸了啊,我他娘的淦了啊!老天为什么要让我见证这一幕!谁来抠走我的眼珠砸!啊啊啊啊啊!

二宝:???

这一天天的,怎么都这么狂躁。

不多会儿,藏弓吮吸的力道减弱了,二宝就问他吸饱了没。藏弓闻声却骤然睁眼,像遭了雷劈似地从他身上弹开了。

向来处变不惊的天之骄子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惊慌失措地抹了把脸上的热汗。他视线移向自己的下身,又移向别处,不敢看二宝。

都说那暴君是断袖,一辈子没碰过女人。

你果然跟那个暴君一样是断袖!

呸,死断袖,真恶心!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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