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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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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来做卧底了,一颗心快要为你呕出来,谁知是被奉为上宾,还睡龙床!游山玩水,体贴入微,好个人人称颂的玉面郎君!

我呸!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一把年纪了还装嫩,老黄瓜刷绿漆,老黄牛薅嫩草,真他娘的恬不知耻!

二宝听不下去了,哈哈干笑,好啦好啦,真的只是权宜之计,你就当刚才那句是容昔喊的行不行?

藏弓:不行!你可别上当,这种年纪的人,把一身精血都糊在表皮上了,筋骨绝对是软的,下面那家伙能不能硬得起来还不一定呢!

说着硬邦邦地蹭二宝,以彰显自己跟那画皮包装的软骨头不一样。

二宝没料到藏弓的反应这么大,想解释,藏弓却不给他机会了,说这地方太危险,一定要带他回家。二宝心想什么危险,怕是有人危机意识过剩,担心自己变成第二个杨生。

你心里清楚,药的事不是儿戏,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你放心,他暂时不会伤害我,我的身上有容昔的影子。

你哪里有他的影子,什么狗屁的容昔,你就是我家二宝!乖二宝,听我的,当替身不会有好下场,跟我回家去!

哎呀你别冲动。我现在还没机会进入炼药坊,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做到。

不需要,这些事都交给我,扮成夜行者一样能刺探。

你现在的状况有多差还需要我提醒吗?再多晃两次,百肢王一定会察觉出你是冒牌货。他武功不弱,你别小瞧他!

你,你觉得他很棒?比我棒?

这都哪儿跟哪儿。

二宝耐着性子劝,藏弓却总能拐到一个主题上:你在夸他,你又在夸他,你就是存心想夸他。

二宝没辙了,两手一摊:好吧,我不说了,但是你非逼着我跟你回家的话我就叫,让御林军来抓你。

于是九尺大汉差点当场飙泪。

宝,之前不是要去衙门举报我么,别突然就变了啊。藏弓无可奈何地说着,目光竟有些凄怆,虎狼环伺,我没有一时一刻不提心吊胆,就怕你被人欺负。在南溪村如此,在昆仑大街如此,遑论在这地方。跟我回去,好不好?

二宝心软了,捏捏他的大长辫子,抵着额头答:我不回去。之前是我没想明白,将军,你在前方浴血奋战,你的亲人却在背后诛你的心,我没道理劝你放下仇恨。我已经决定了,既然这是你的死结,我就陪着你一起解开它。你尽管做,大不了,我在后头帮你救人。

你傻二宝,你才是诛我的心。藏弓不再逼他,只呢喃道,我会失去你吗?你告诉我,我不会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二宝笑着说,所以你担心的其实是这个啊?遇郎他再好也打动不了我,邱冷峻都说了咱俩是天生一对呢哈哈。

你又喊他遇郎!

对不起我溜嘴了!

总之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的,在宫宴之前解决这件事,然后跟你回家,再也不分开了。

要是食言了呢?

那你想,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二宝扑闪着眼睫,藏弓心酸得厉害,朝着二宝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咬得自己都发抖。

但等他唇畔离开二宝的肩膀时,那一小片皮肤上也只是留下了一点湿濡濡的红痕而已。

像春雪压枝时,倏忽飘落的花瓣。

次日午时,藏弓回到了南溪村。

郞驭大婚在即已经赶回去着手准备了,承铭也需要归队,但他不放心,等自家这位任性的主君迈进大门才算松了口气。

止痛的药汤早就熬好,承铭试了试温度,觉得凉了想热热,他家主君却乐意喝凉的,接过来就满口灌了。

但这止痛的药不是万能的,浓度已经缩到寻常的三倍,骨骼拔节时还是会痛得生不如死。

藏弓嘴里咬着发辫,双手撑住窗台,忽一用力,不合身的黑色夜行衣便被撑得发出了破裂之声。而他的脸色也更惨白了几分,冷汗从后颈滴滴滑落,慢慢在脊梁骨上浸湿了一大片。

缩骨功不能连续使用超过十二个时辰,否则会对软骨和骨腔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承铭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也跟着被人捏紧了似的,一阵阵的发酸发痛。真不知道主君受了多少罪。

不,真不知道主君到底有多喜欢小老板。

片刻之后,藏弓恢复到了原本的身量,迈步走向桌边想要喝口水,然而这一步似比千斤还重,眼前一黑就迈不出第二步了。

承铭赶紧接住他,焦急地喊了声主君。藏弓听见了,摆摆手,在他搀扶之下躺到了床上,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昏睡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天已经擦黑,承铭给他递水,主君,好点了么?属下给您熬了滋补的汤药。本想在您睡着时先给您喂点水的,但您嘴紧啊,就是不肯吞。要是小老板在就好了,他能拿舌头撬。

这话没有要调侃的意思,但藏弓难得有羞愧的时候,摸了摸发热的脸皮,骂道:竟敢开你主子的玩笑!

承铭:???属下冤枉。

不过,听这声儿倒是还行,应该恢复大半了。承铭便说起正事来:主君,之前您让属下查的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您身陨之后确实是圣主亲自给您擦身更衣的,还将您的身体沉进了冰窟里。那些巨蝠也是他从别处引来的,目的就是不叫外人进入冰窟。除此,他还招揽了一批苗疆的巫术传人,打听过复生之法,无果,就又打听傀儡术。属下唯恐弄错,接连确认了好几次,但从各处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

藏弓没有任何反应,神态自若,只说知道了,又问那个异妖查得怎么样了。

承铭面上露出赧色,答道:那个异妖早在异妖族覆灭的时候就失踪了,但属下找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卧病,属下不忍心叫她舟车劳顿,所以只拿来了拿来了¥#*@的秘法。

藏弓:什么?说清楚点!

承铭:是!属下拿到了双修的秘法!

藏弓:真是双修?

承铭:对,属下刚听她讲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还以为这东西只在传说里存在,魔门才会采阳补阴、采阴补阳那一套,民间瞎咧咧的不都是闹着玩么。但没想到,那个异妖就是通过这种法子消除狂性的。

主君您看,这双修之法可不是随便在床上滚几宿就行的,天乾地坤月阴日阳都讲究,连姿势也讲究。它还有固定时长,不达时长不能中断,憋不住就得硬憋,相反,到了断的时间必须断,两个人都得断,断不了就没效果了。

咳,主君您别这样看属下,属下只是尽忠职守实话实说。听她描述,属下一五一十都给记录下来了,有些不太好描述的就画了图画。主君请过目。

藏弓看着纸上的小人,只一个脑袋是圆的,躯干和四肢都是直棱棍,两条劈叉下面还有一小截直棱棍,凭借翘起来的弧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画成这样是打算让我意会?别的先不说,这个小人儿,他这下面三条腿一样长,到底哪两条是用来走路的?

再往下看,每个姿势还有时长规定,藏弓忍不住拿眼角狂扫承铭,你不会是在耍我吧,这什么狗屁双修?

承铭挠头,属下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您凑合着看呗。哦,除了双修还有一点,就是定期的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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