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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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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甲王没想到百肢王会拆他的台,此时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临阵倒戈的意思了。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出戏唱完,得给穆氏兄弟俩安上一个洗不清的罪名。

因而鳞甲王拭去了刀锋上的血迹,说道:既然如此,请这位小公子上前一试便知。

水栖王道:传说异妖之王没有痛觉,不惧伤病,你想伤他?这似乎不太妥当。

鳞甲王道:没什么不妥的,此人也去过我鳞甲王宫,他的伤口能够快速愈合,只要不把他的头砍下来他就死不了。

有宝血不能证明二宝是异妖,那不惧伤死总行了吧,普天之下除了异妖有这种特质,别的还真从没见过。

大家都在静观其变。

鳞甲王提刀靠近,他的亲兵也有几人围了上去,护在前面的藏弓眼眸一凛,反手握住身后人的手,冷声道:不怕死的就来试试。

身后的亲兵已经率先出招袭击,藏弓一脚飞踢直接踹断了其中一人的肋骨排,拉着二宝转了半圈,又一脚踹飞了另一人。

那人在空中三周半时现出了皮肤下的鳞片,缩得像个知了猴,呼隆一声砸塌了还未来得及撤下去的大酒瓮。

看守在酒瓮旁边的几个人是郞驭的第七军,见状纷纷拾起酒瓮碎片,浑当做武器来使,护在了藏弓和二宝的周围。

穆恒文显然也不知道二宝的身世,只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却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对鳞甲王道:此法不妥!鳞甲王住手!

鳞甲王本来都要提刀去砍二宝了,闻声一顿,问道:圣主陛下莫非是有意偏袒?

他就是存心要往穆恒文头上扣屎盆子。

穆恒文压制着怒意,说道:如果他不是异妖,这一刀下去可怎么还回来?鳞甲王敢承诺自赔一刀吗?

鳞甲王道:孤行端坐正,有何不敢的,别说赔一刀,要是冤枉了他,孤愿意赔他两刀!

穆恒文又道:好,可要是他真能不伤不死,鳞甲王打算怎么做?

鳞甲王冷哼:异妖圣子,人人得而诛之,当然是杀了了事。

穆恒文道:他可曾作恶,可曾对不住谁?

鳞甲王道:何须他本人作恶,他的族民罪恶滔天,屠灭一万次也不足惜,他顶着这个头衔就该死!

穆恒文道:那如果鳞甲王作恶,令郎顶着鳞甲族太子的头衔是否也该死?

鳞甲王怒目圆睁,圣主是打定了主意要包庇这个异妖了?!

二宝听着他们吵,那句顶着这个头衔就该死真是让他心酸又心寒,他要站出来说话,却被藏弓按着,他便拍拍藏弓的手背,与藏弓四目相接。

纸包不住火,既然鳞甲王提出来了,那今日不把真相捅个对穿,以后走哪儿都免不了被人猜忌怀疑,甚至避而远之。

二宝不想这样,他是异妖圣子,他要担着这个头衔。

藏弓看出了二宝的意思,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二宝仿佛长大了许多,需要保护,却也想要成为一个保护者。如果在别人肆意侮辱他的母族时都不能站出来说话,那他该有多窝囊。

藏弓不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但维护的姿态永远不会改变,二宝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二宝说:不用试了,我是异妖圣子,鳞甲王说得没错。去年除夕夜,神机被毁,我侥幸逃出来了。

鳞甲王两眼放光,听见没有,他承认了!

二宝说:那又怎么样?我的母族都被你们灭了,我找谁报仇了吗?我被困在神机十八年,当了十八年的血袋,我抱怨了吗?我救人无数,无怨无悔,到头来只落得鳞甲王一句该死。说我是异妖,鳞甲王也没见得有什么人性啊!

岂有此理,你这天诛地灭的东西鳞甲王骂起人来。

我该天诛地灭,那渊武帝摧毁神机的时候你们哭喊什么?现在又凭什么拿这事来定他的罪?用得着的时候说我是神的恩赐,用不着的时候就连老底儿一起掀,要脸吗?

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我就没有一丁点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凭什么杀我?你那个病秧子太子,不辞辛苦跑昆仑捉我,还要拿我来采补,这事你不知道吗?你怎么没阻止他?

众人侧目。

水栖王道:鳞甲王,这都是真的?贵族太子当真捉了别人去给自己采补?这可就

水栖王的目光耐人寻味,鳞甲王老脸一红,怒道:他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

二宝说:那鳞甲王倒是讲清楚,我为什么会去你鳞甲王宫?我自愿的吗?

鳞甲王锃地挥刀,休要多言!

藏弓用指尖弹开他的刀,抱着二宝退出两步,说道:你再敢动他一下,我要你狗命。

鳞甲王大笑,你们穆氏兄弟争着抢着包庇异妖圣子,还敢说没有野心?列王都在,何不助孤擒拿住他们!

弹片迸散,红色烟雾在圣乐宫广场升起,直冲天际,鳞甲王高声命令道:动手!

鳞甲王!你疯了!六翼王吼道。

鳞甲王不是疯,而是早有预谋,瞧瞧这些亲兵就知道了。水栖王的耳畔忽然擦过一道劲风,当即喝道,圣主小心!

叮地声响,一支飞箭被郞驭截在了穆恒文身前,她道:箭上有毒,大家都快找掩体自保!

郞驭嗤啦撕开了新嫁娘的隆重礼服,裙摆下面竟然藏着宝剑,腿上还绑了两把匕首。

乔林见状连后脑的两只眼睛都睁开了,奇异道:阿驭,你把咱们的婚礼当成什么啦?!

郞驭一脚踹倒他,别废话,趴下!

飞箭流矢嗖嗖射来,宫墙上不知何时伏了一排弓箭手,宫门外也有士兵涌进,个个都作御林军装扮,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有鳞片。

鳞甲王从他身边的高谷手里接过弓箭,瞄向穆恒文。但穆恒文有郞驭护着,他自知无法得手,便调转方向,瞄准了摔在地上的乔林。

乔林,躲开!郞驭抽不了身,急得大喊。

乔林不懂武功,原地滚了两圈之后撞上了玄武石雕,撞得脑袋嗡嗡响。郞驭又气又担心,一剑斩杀了袭过来的鳞甲军,却被穆恒文从后面推了一把。

她扭头发现穆恒文从王座底下抽出宝剑,说道:圣主?

穆恒文说:本王不用女人保护,去护好自己的新郎官。

郞驭咬牙离开,拖着乔林往隐蔽处走,最后把他塞进王座底下,说:躲着别出来!

乔林嚷道:这像什么话,我好歹是个男人,我要保护我的娘子!啊,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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