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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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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回到了御香房,让人将香料按照需求分开,一些送去了内御膳房,交给安歌,一些便后宫的需求和月份分了下去,还有一些药用和需要二次加工的,则都先保存了起来。

周继仁伸长了脖子看着,大气儿都不敢出了,虽然在这之前,他是这里的主管,可对香料,他真的没达到李春香这般精通,如今看着这女人随意一眼,便能辨别出来,心下诚惶诚恐,不然再不听话了。

“李大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都来问我,我一定大力支持大人的工作。”

看到周继仁讨好的嘴脸,悄悄明白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至于御香房的工作,其实不算负责,很少需要自主拿主意出什么方子,大多数的时候,就按照月需分香料便是了,只是……有些事情,她还这需要问一问这位周大人。

“御医们,也经常在这里提起一些香料做药用吧?”悄悄问。

“这是自然,都是按照御医们的药方来的,多一份,少一点都不行。”周继仁小心地回答着。

“说到药方,我还挺好奇的,这药方开了,最终都存放在哪里了?”

悄悄最关心的就是药方,一旦拿到舅父开给皇上的那记药方,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是药方的问题,还是有人熬药的时候做了手脚,不管是结论是什么,最关键的就是那个药方现在在哪里?如何才能拿到。

“这个……”

周继仁没有想到悄悄竟然问及了这个,其实这些药方放在哪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太医院这边也完全是按照规矩在办事。

“药方分为两类,一类是皇上和娘娘们用的药方,一类就是其他人用的药方,包括朝中大臣的,这二类药方,都在御药局里存放着,平时不上锁,至于皇上和娘娘们的,因为涉及内宫一些隐私,在太医院的东阁里锁着,只有尚医监大人的亲自批准,才可以查看,李大人这么问?是想……”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悄悄微微地笑了一下,又低头认真地查看起了那些香料,可心里,却不觉想到了惠妃娘娘的熏香油精来,她转眸看了一眼周继仁,继续问。

“这娘娘们用的熏香油,也是从御香房里送出去的?”

“大多数是的,可少许的,也是宫外来的,毕竟娘娘出宫,回家探亲,总是喜欢带一些小玩意儿回来,我们可管不了这些。”

周继仁呵呵地笑着,说只要是从这里出去的香料,都有记录的,若是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可以拿来册子给她过目。

“那倒不用了。”

悄悄点了点头,看来这位惠妃娘娘果然是存心要害人,熏香油是从外面带进来的,这女人真是用心险恶,现在她来了御香房,想必惠妃娘娘的心里没那么舒服吧。

“刚才药方的事儿,用不用我去帮您问问?大人是查一些旧的方子吧?”周继仁突然问了一句。

“不是,只是好奇。”

悄悄心里警觉了起来,看来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问的,这姓周的不会怀疑了什么吧?

带病而来

悄悄才到了太医院,倒没那么急迫着手查舅父的案子,还需沉住气,一步步地接近目标,何况周继仁刚才已经说了,东阁上了锁,还可能有人把守,她不会什么飞檐走壁的功夫,如何能轻易进了那个地方。

“李大人,尚食主管那边,让您将亲自烤全羊等蒙古膳食的香料都准备好了,要按照您的方子配制了,明日,她会一早,亲自来太医院取香料包的。”

一个后宫的宫女走进了御香房,转达了薛婉月的吩咐。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准备。”

悄悄知道薛婉月为何会亲自来取香料包,经过了养心殿的事情之后,她更加小心谨慎了,不敢在这次国宴上出了什么大的纰漏,薛婉月这么交代也是提醒悄悄,香料切不可,经由他人之手。

宫女退了出去,周继仁凑了上来。

“蒙古国宴,要那么多的香料,李大人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不如我来帮大人,也许能快一些。”

“不必了,你也听到了,主管大人让我亲自准备,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退出御香房吧。”

悄悄低声地命令着。

“那好,那好,大人您自己忙着。”

周继仁当然乐于享了清闲,带着人离开了御香房。

顷刻间,整个御香房就剩下了悄悄一个人,她这才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些香料几乎都是青州楚家送来的,都是父亲百转周折从那条死亡的西域之路运送回来的,这其中,有夹杂着多少汗水和辛劳。

“爹……”

悄悄垂下了头,鼻子一阵阵酸楚,泪水不觉滴落了下来。

今天意外地看到了楚敬安,勾起了她多少回忆,曾经她骑着马,在青州街头闲逛,吃吃这个,尝尝那个,小嘴巴就不会停,偶尔的,她还会混在香料房里,研究那些香料,还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翻了蜡烛,差点将整个香料房都烧光了,害得父亲损失了一大笔,楚敬安就算暴跳如雷,也只是罚了她的跪。

此时,那些罚跪的日子,对于悄悄来说,竟然也成了奢侈。

轻叹一声,她疲惫地趴在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御香房里的一阵阵淡香,就好像在楚家的香料房里,一会儿就能听见娘叫她吃饭的声音一样。

这样迷迷糊糊的,她竟然有些困了,直到御香房的门响了一下,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

门外,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进门后,他轻轻将门关上了,然后抬起头看向了悄悄。

竟然是崇奚墨?

“怎么是你?”

悄悄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站了起来,他不是在家里养病吗?怎么又来了太医院,还在这么晚的时候。

崇奚墨的脸色有些苍白,一看就是病情未愈,他还穿着那身暗红色的官服,进门后,先咳嗽了一声,然后环视了一下御香房,目光才缓缓地移到了悄悄的身上。

“有水吗?我有点口渴了。”他又咳嗽了一声,只说了这样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有。”

悄悄慌乱地看着桌子,好像刚才周继仁让人送了水进来,许是紧张了,茶壶和水杯就摆在眼前,她竟然愣了好一会儿,才赶紧倒了一杯水,然后垂下头,手足无措地站在了一边。

崇奚墨走了过来,拿起了水杯,他喝得很大口,可喝完了,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你病成这个样子,还来太医院做什么?”悄悄想上去拍拍他的脊背,可想想还是退后了一步。

“还死不了。”

崇奚墨坐了下来,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你下次可以再狠一点打,就不可以不必为见到我而感到尴尬了。”

“不……我不是……”

悄悄说了半句,又低下了头,手指抓了一下头发,不再说话了,他今天来,不会是因为这个来找他算账的吧?如果真是这样,她绝对一句怨言都没有,毕竟他那么辛苦将她从大牢里弄出来,她怎么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只是崇奚墨会功夫,下手会不会重了点儿?

“对不起,不然你打回来吧?”悄悄低声说了一句。

“不错的主意。”

崇奚墨突然笑了起来,抓起了那个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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