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燃的话引得一伙人纷纷拍手叫绝,两个坐台小姐并没有同病相怜的同情,窝在各自的男人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安宁知道唐北燃在发泄别处沾来的火,她不敢说话,连头也不敢抬,像他们这种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十个她都得罪不起。
“怎么,不愿意?”唐北燃眯起眼,像只蛰伏在夜里的豹子,散发着危险的气味。
安宁想挤出笑,脸却一抽一抽的疼,她咬咬牙,在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嘲笑中转过身,贴着门挺动了两下胯部,低声道:“那晚黎先生就这样动了两下然后就去世了。”
唐北燃似笑非笑,单手弹了下烟灰,“不对吧,你伺候客人还穿着棉袄?”
众人起哄,纷纷嚷着脱衣服。
安宁本来就是妓女,矫情只会获得更多嘲笑和刁难。
她脸有些发麻,伸手拉开了棉袄的拉链,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脱下棉袄,又脱下一件高领毛衣。
紧接着是牛仔裤……
毛裤……
脱完一件保暖秋衣,里面还有一件打底衫……
正要抬手脱打底衫时,唐北燃的耐性到了极限,看安宁的眼充满嘲讽,“你这是把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吧?”
在一屋子人的“哈哈哈”中,安宁满面通红,“我有点冷怕……”
“行了,滚出去,看到你这些衣服就觉得热。”唐北燃本就对安宁没有兴趣,再加上她木讷,更显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