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随风口中已成块状的大饼喷了出来,对面的蓝衣男子有所感应,一个斗气流转,便连人带兔地失了踪影。只是本在蓝衣男子身后的秀气男子却是因此避之不及,用脸面生生受住了。
青筋泛起,“你个无礼小人!我要和你拼了!”
随风心觉不妙,却又觉得畅意,一边使用术法将自己送上旁处的高树,一边于心底大笑。何等奇妙的名字?“剑花”?“燕子”?
云华只觉自己今日历经过多闹剧,牵出一抹苦笑,对着复又在旁处出现的蓝衣男子道,“不知阁下为何将自己的儿子唤作‘燕子’?”
“是‘父亲’。”蓝衣男子纠正道。又嚼上几口兔肉,终于分了一丝眼神给云华,却见云华一脸茫然。
儿子离开自己太久了,认不得父亲倒也罢了,竟连父亲也不会叫了?忆起剑花曾说,自己此次寻回儿子应该做一个好父亲,不能再把儿子弄丢了。而好父亲,似是要对着儿子慈笑?
云华带的反应过来,蓝衣男子之意是唤他为“父亲”时,便见本是面无表情的男子嘴角似在抽搐?
“父亲姓燕,儿子自是‘燕子’。”蓝衣男子这般言道。
何谓无力,云华可算是见识了。那厢自称“剑花”的男子,正追着随风四处狂奔,“还我脸面!”
云华依然不敢再问蓝衣男子为何他的属下唤作“剑花”了。
见云华似有了悟,蓝衣男子复又专心对付起手中野兔,又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云锦瞧了一眼楼向,便见楼向似是正自警惕着蓝衣男子。楼向为何要这般破费功夫地将云华带在身边?有何用处?
若是云华真是他亲子,楼向可还能得偿所愿?毕竟,那人可不会将自己亲子交由一来历不明之人。看来,会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恶斗了……届时自己又该如何行事?相助于人还是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