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们还没交往过」她闭下眼睛,困窘得想咬舌自尽。她以为经过上次偷听事件,又开除了这么多人后,搬来一起住纯粹是为了她的安全考量,因为他根本不缺女人。
看她这副苦恼的可爱模样,让官以靖忍不住想品尝她的青涩滋味。
官以靖走向她,伸手一揽,在她唇上啄了下道:「现在不就是在交往。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认识彼此。」
一辈子?他会不会太夸张了?她可还没心理准备要跟他过上一辈子。
「妳最近别去上班,待在家里。」官以靖取出皮夹里的信用卡递给她道:「出门时打个电话,让我知道妳的去处,或者让司机载妳,家里有钟点阿姨打扫。我通常在公司,我会尽量准时下班回来陪妳,若妳不想煮饭可以叫外卖。」
吕盈盈接过信用卡,乖顺地点点头,心里却是无限抗拒。
这种生活方式像极了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再豪华的铁笼子,终归是没有自由。
官以靖交代完事情后又回公司了。
吕盈盈在家整理搬来的东西,忙了一整天,疲累得早早就寝。
睡得太沉,不知道他何时回来。
她在一阵热吻中迷迷糊糊睁开眼帘,鼻中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乳味道,而她的衣物早已被扒光,一丝不挂地被他庞大的身躯压着。
见她醒来,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瞳蓄着淡淡笑意。
她的心怦然一动,厘不清的情愫在心中发酵。
「想我吗?」官以靖问。
她弯起唇角取代回答。
他再次俯首印上她的唇,再也不客气地一番睡前狂肆欢爱,从床上做到浴室的洗手台,让她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羞人姿势。
几次云雨过后,他抱着她说:「跟妳在一起前,我有不少的女人,但那些都是逢场做戏,以后我身体的火由妳负责灭。从今以后,妳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他象是在对她宣示忠诚,也在告诉她,她必须对他忠诚,她并未因他的话而感动,只觉得压力不小。
吕盈盈半开玩笑道:「我还能跟谁在一起?二十四小时都被你监控了。」
他的薄唇满意地上扬。
「我一直都没机会问妳弟弟的事?怎没听妳提起过?上次订婚宴也没见着他。」
「他…他在十六岁那年得了白血病走了。」讲到她世上最亲的人,吕盈盈眼眶瞬间湿红了。
两人陷入一阵沈默良久,官以靖心疼地吻了吻她柔嫩的唇安慰道:「别难过,以后妳有我。」
她眨了眨泛雾的双睫,因他这句话而感动。
「告诉我,妳爱我。」官以靖像个怕被丢包的孩子,每天总要对她说上好几回「我爱你」这三个字,然后一再地确认别人也爱他。
吕盈盈不禁怀疑,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男人,什么都不缺,难道还会缺爱吗?
「我爱你。」她如了他的愿,只为让他安心,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几分真心。
官以靖在床事上精力充沛,除了她的生理期来时不会打扰她,他几乎天天要她,有时甚至一天好几次,令她疲于应付。
除了床上的温柔外,他更是个称职的好情人,生活照应上细心体贴,让她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衣食无缺,但是吕盈盈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种说不上来的隔阂。
每次床上运动过后,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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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由于不需上班,吕盈盈有更多时间早起准备早餐。
官以靖醒来后没看到床上的女人,便寻到厨房来,一见到她的身影,精神一下子充沛了起来。
他靠到她身边给个早安吻。
「在忙什么?」
「你的早餐啊。」
「我吃妳就够了。」取下她手上的抹刀及面包,旋过她的身子,抱着她再次印上一个吻,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作乱。
感受他下腹明显地快速起了反应,吕盈盈实时推开他道:「别闹了,你上班快迟到了。」
「好吧,晚上我早点回来陪妳。」男人在她耳畔低低地笑着,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陪,快去吃早餐吧。」她把煎好的吐司蛋递给他。
他接过早餐道:「妳若无聊,可以让司机载妳去逛逛街,或超市买东西,我怕妳闷坏了。等这阵子处理完一些事,我们再来计划未来,好吗?」
「嗯。」吕盈盈随口一应。
这天,母亲打了一通电话要她回家一趟,由于傅明雪的关系敏感,她刻意隐瞒母亲与官以靖的关系。
今天要回去,她甚至也没告诉官以靖,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回到傅家,每一位成员都已坐定沙发等候她,脸色难看至极。
母亲表情担忧,傅悦板着脸活像欠他几百万没还,而傅明雪则是满脸的肃杀之气。
她心中莫名地慌乱,隐约感觉纸已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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