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缠着母亲好一顿游说,大夫人对宋轶北也改观不少,想着女儿喜欢,悄悄托了人给宋轶北递了这层意思,总归这三小姐五小姐都是乔家的女孩,换一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轶北听闻如此荒唐的事,一笑而过,没有理会。自此以后,但凡的乔家家宴,他能推则推,不想多生枝节。他没想到自己的推脱逃避,竟成了乔韵孜被人攻击的软肋,当下更是气自己,没有将她护周全。
“其实她不丑,是我气急才这么说。”理智回来了,乔韵孜也觉得自己说重了。
乔敏虽称不上美艳,倒也清秀,确实说不上丑。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敏单拎出来看或许还过得去,可与乔韵孜一对比,差距就来了。乔敏心里迈不过去这个坎,她一个名正言顺当家主母的掌上明珠,会比不过一个私生子。呵,可笑。
两人差了一岁,读同一个年级,连班级都分在一起。乔韵孜收到的第一封情书,被乔敏当着面就撕碎了,还哭诉到长辈处,冤枉她在学校勾三搭四,败坏名声。乔家门风严谨,这样的事宁可错判亦不会放过。事情的结尾是她跪了三天祠堂收尾。
从来都知道自己不重要,没想到是这样无足轻重的程度,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可怎么办,这样的命运,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也就是这件事情后,乔韵孜懂得扮乖装巧,渐渐活成了没有灵魂的自己,安度余下的年岁。
好梦留人睡16、千千万万不及你
16、千千万万不及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无所谓的一问,并不想知道答案。
“呃……”他难得语塞。
“是他告诉你的吧。”乔韵孜轻笑出声,“哦,我是说我父亲。”
“嗯。”
大约是海风正凉,又或许是他的气息正暖,让那些沉寂在心底的话,破茧而出。
“我很少响起自己的生母。今天突然想起她,就来看看。”
“在所有人眼里,她是一个不光彩的女人,是乔家清白史上最脏的一笔。作为乔礼圳的秘书,知道她有妻儿还不惜勾引,怀有身孕偷偷生下来。乔家哪里会放过她,她带着我隐姓埋名了五年,还是被找到了。”
“我们的存在是乔礼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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