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来齐……”张良言扫视了一下整个企宣部的办公室,老老实实地给穆至森回了句实话。面对突如其来的查岗,张良言正在心里暗自咒骂那个迟到的员工。
“谁没来?”穆至森问道。
“回穆总,余知欢还没来,可能……可能……”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张良言的汗都要下来了……
电话那头的穆至森,手中紧握手机,正在思考一个最佳方案。他看了一眼手表,果断地做了一个决定——让小丁调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送回那幢临湖的别墅……
“余知欢!余知欢!”在他用力地拍打那扇仍旧紧闭的房门后,因为没能听到里面的动静,他便彻底慌了。
抽屉里、衣柜里、书橱里,他全都翻了个遍。然后,终于把余知欢住的那间客房的钥匙给找出来了。
他忧心忡忡地将房门打开,便看到床上那个把自己裹成一粒粽子似的女人。
“余知欢?”穆至森轻唤了一声,却依然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心里的不安正在越放越大,紧着几步便走到了床边。他伸出手,掀开一点她的被子——
滚烫的额头,红透的双颊,紧闭的双眼……穆至森透过她那两片快要干裂的嘴唇,看到她的牙齿正止不住地上下打颤……
“走,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他弯腰,将她连人带被地一起抱起。
一路上,车开得很快,他一直将她抱在怀里。他的心中懊悔不已,要是昨晚就开门进来,也许她就不会病得这样厉害……
PS:
嘤嘤嘤,女鹅病了,儿子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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