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一旁的工作人员完全放弃了还能回去休息一下的想法,比起下午的示范,现在这俩人倒像是给柴静示范怎么挑衅怎么打架。
“好~好好好~我他妈不拍了”月歌被夜螣气的不知所以,第一次动怒到要冲动的赌气起来,真的甩开夜螣连招呼也没和众人打的转身走开了。
柴静大急,不管他如何在后面喊月歌,月歌都不理,怒气冲冲冲出了大门,有人给麦森打了电话,很快电话被交到了夜螣的手中,众人不知道麦森对夜螣说了什么,只看到月歌的私人助理在接到麦森的电话后立刻变了脸色。
月歌第二天醒来就开始焦躁,连带着头也昏昏沉沉的,浑身疲惫酸乏,麦森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他知道和自己过不去的人简直太多了,而从麦森口中听到的信息也着实令他不安起来,同志的字眼怎么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反感,十分的反感。
的确,想想昨日与那条蠢蛇的种种行为就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自己是中邪了?他就一打杂的助理,让他去和红珠约会那是他的福气,自己干嘛要去讨好他?
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扯着那条该死的蛇精去为柴静做指导?不,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是那条该死的蛇精假公济私的占自己便宜,混蛋,他已经忘记了他该有的分寸。
思绪混乱,心情极度不好的月歌鬼使神差的站到了酒店的阳台上呼吸清晨的空气,晨风也许可以吹散他心中的愁思,有些杞人忧天的他开始觉得自己在走下坡路,站在高处上,摔下来的时候一定会要人一蹶不振的。
只是,当月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出来的时候,一个长发男人跃进了他的眼帘,眼眸大瞪,长发男人身边还跟着一大票人,长发男人似乎并不擅长应酬这些人,从他别扭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
但他还是阴奉阳违的在自己的脸上挤出笑容,看着夜螣那慈眉善目的神情,一股邪火在月歌的心间猛然烧起,这个该死的蠢蛇居然敢无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准他和别人多做接触,万一被发现了身份怎么办?万一他说错话怎么办?
耳中听着他们的寒暄,月歌简直气到抓狂,自己在这里苦恼半天,虽然不愿承认,还是有些后悔昨晚过于冲动的行为,今天这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来收拾呢,这个该死的蛇精居然和他们鬼魂一宿才回来?
月歌没头没脑的在房中来回踱步,想着一会夜螣进来自己要怎么对他,当他真的与夜螣面对面的时候,他又变成了冲动的魔鬼,下意识的他挥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夜螣的唇角,血丝当即渗透出来,染红男人的唇瓣。
对于自己出手打人的行为月歌感到彷徨,这么些年来,麦森在耳边旁敲侧击,小姑给了他一柄道德的‘玉简’,为了家人也好,为了事业也好,为了自身也好,名望、金钱的枷锁始终锁着他,令他不能在世人的面前随心所欲,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顾及会带来的连锁反应和后果。
不能随便谈恋爱,不能随便做一些小动作,不能酒驾,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更不能挥手去揍人,可是他今天却冲动了,居然抡起拳头打了这个男人?
很累,其实真的很累,光鲜的背后永远是别人看不到的超负荷付出,别扭如他,这一拳既然打了出去就没有必要在说一些后悔的话,月歌猛地仰起头,瞪着眼睛对夜螣大吼道:“你干什么去了?”
“吃饭”夜螣老实的回答,麦森的话还字字在心,他实在自责,不能毁了红头绳的前途。
夜螣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边,对于月歌的暴怒不闪不躲,甚至都没有用手去擦拭唇角的血渍,月歌移开去看他裂开唇角的目光低吼:“我当初和你说过什么?”阿嚏,许是昨晚吹了夜风着了凉,月歌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喷嚏:“谁准你随便和他们接触的?你得到我的允许了么?”
079【求收藏】威胁(1773字)
“是我欠缺考虑了,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对不起!”夜螣说话的声音极低,而且语气过于庄重,这令月歌觉得男人在戏耍他,没能换来好脸色,反而令月歌更气愤。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可以没我允许自作主张了么?对不起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在给我一个枣么?到底你是助理还是我是?”月歌这次是真的暴怒了,单薄的肩膀气的上下起伏着,清楚的看在夜螣的眼中:“夜螣!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必须是最后一次,你要是以后在敢擅自行动,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如何甩掉这个纠缠自己的蛇男,抬起头猛地吼道:“我就自杀!”
在月歌的谩骂声中,夜螣的心已经渐渐的冷了下去,可他不怪月歌,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不该那么小心眼的去嫉妒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要月歌还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又何必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男人也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自责着自己昨日的行为。
然,却在月歌用自杀来威胁他的时候,男人笑了,唇角那一抹笑,灿烂的令上面的殷红都光彩夺目。
男人体内的血液也因月歌的这句话而疯狂的沸腾起来,那种愉悦、开怀、激动的感觉如同重见光明的盲人。
夜螣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眼中只有一个红头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紧紧的拥住他,紧到可以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无论他打、他骂,自己都心甘情愿。
自己怎么会用自杀来威胁他?月歌为自己说出口的话感到震惊和不可理喻,觉得自己的智商明显在下降,牵强的借口要自己好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媳妇,怒气不知什么时候已消散,满心满脑的都是尴尬和不知所措,涨红的面颊不断变幻着色泽,完全找不到什么话语来打破这尴尬的场面。
“呜嗯~”在嘴里流泻出这耐人寻味的音调时,月歌瞪圆的眼眸中是放大、贴近、挂着血色的唇瓣,然后——炙热夹杂着狂放,激情掺着热浪,还有一丝腥甜之味在彼此的口中翻腾起来。
熟悉的雄性味道,大肆侵犯着月歌的鼻翼,不知不觉飘进鼻端印在心底,这一吻来的太过突然,这一吻来的太过汹涌,这一吻令月歌忘乎所以。
连连的后退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可紧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却步步紧逼,拥着他退到屋中一角。
“呵~”呼出一口掺杂着男人味道的气息,月歌的背脊触碰身后一片坚硬,是墙壁,晨风顺着敞开的落地窗吹了进来,扬起那华贵繁复的窗纱,绞在月歌的肩头与男人的发间。
“嗯~”又是一声轻喘,诉说着月歌渐现的情欲,被迫仰起头直视着雕花的棚顶,任男人那团黑发在自己眼前晃动。
“呼~”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向左右两面分开,月歌惊的抽气一声,想要咳嗽可男人霸着他的唇齿不松口,透明的鼻涕自鼻腔中流淌出来,男人就像品尝人间美味一般,不嫌弃的连带着月歌唇间的津液一并纳入口中吃舔、搅拌着。
月歌被夜螣吻得快要无法呼吸,喉间的气息被阻断,紧挨着夜螣精壮胸肌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呼吸的渴望化成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静静地流淌下来,仍旧逃不过被男人吃进口中的命运。
“啊~”火热的唇终于放过月歌那两瓣湿润的唇,放他发出一声猫般的低吟,随即又贴靠上来,辗转在月歌的唇齿间,用蛇芯撩拨着月歌的口腔内壁。
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是蛇是蛇是蛇是蛇!!!!!!不不不不不!!!!!心尖、脑海,萦绕着这样的字句,要月歌无法沉浸其中,不甘的从夜螣的手腕中挣脱一只手臂高高地抬了起来,欲落在夜螣的肩头去推拒他。
然而男人,却快速的一手捉住了月歌那高高举起的手腕,不容月歌抗拒地拉扯着月歌的手腕迫使他自己的手掌摸上他自己的器官蹂躏起来,月歌猛地瞪大眼睛,眸中写满羞耻。
松开咬着月歌唇瓣的嘴,夜螣沿着月歌那精致的面颊舔吻上去,耳边全是月歌急促的低喘声。
夜螣情动的咬上小男人的耳唇细细舔舐起来,暧昧的向其索求心中的渴望:“红~我、我想抱你!”夜螣的手始终按压在月歌的手背上磋磨着小男人并不温驯的器官,带给他阵阵刺激。
080【求枝枝】歪理(2113字)
月歌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想承认,真的不想承认,可这是事实,被同性亲吻和触碰居然没令他觉得反胃和恶心,反要身体里的每个毛孔和细胞都在叫嚣,渴望着更多重的抚爱和刺激。
当夜螣的手挑开了月歌的睡袍衣带,月歌才猛地惊醒,连连摇头并且抗拒着:“不~不不不!我不是gay,我不是,我不能,我不能,这不对,不是这样的!!你起来~你快起来!!放开我,松手!我要你松手!!!”
月歌想要逃,夜螣欲要阻止,剧烈的动作使得窗边悠闲飘荡的窗纱缠进两人的胸间,一拉一扯,一推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夹缠着那金黄色的真丝窗纱滚倒在地。
镂空的金丝窗纱飘然落在月歌的面眸之上,压在月歌身上的夜螣用手轻轻地将其从月歌的脸上挑开,就像新郎挑起新娘的红盖头一般,让月歌那红了双颊的脸和怯怯的神色落入自己的眼中。
激动的月歌在夜螣挑开遮挡他视线的窗纱时突兀的冷静下来,瞪着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俯视自己的夜螣,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眨动着,难以掩饰月歌心中的慌乱。
看着男人那张情深意切的脸,月歌低声喃呢着:“别,别这样,我不想,这不是我所想的,我不想这个样子!我很正常,我很正常!我不是gay,我不是,我从来都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的,你、你快起来,我不会和你计较之前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我,你是我的助理”
夜螣的眼中闪过一丝愁苦,身下早已高高地翘起,可他还是不愿意去强迫红头绳承受自己,就这么放弃也不甘心,收敛自己强悍的气焰,释放温驯的气息,又变回了之前那条总惹月歌咒骂的蠢蛇。
男人眯起眼睛傻呆呆的说:“红,红昨晚不舒服么?”月歌一愣,昨晚?紧接着夜螣又道:“我,我只想要你舒服,是我的工作”月歌恍然大悟,脸上登时一热,当即明白夜螣指的是昨晚为自己口交的事情,他难道把口交的事情当成了工作?
晃神间,忽听夜螣又道:“我们不做gay之间的事情,只要你舒服好不好?”男人的语气很是诚恳,要人在不知不觉中就放弃了警惕。
“不做gay之间的事?”月歌狐疑了,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毕竟刚才和夜螣所做的事情太过惊心动魄了。
“恩~只做快乐的事!”夜螣笑眯眯的诱导着,眯起的蛇眼敛下的是一丝狡猾之光。
“只做快乐的————啊,嗯~”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被夜螣含住下体的月歌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喘。
月歌慌了,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往后倒退:“不!不不不!你快停下,这不对,这不是,啊恩~呼~~”脆弱的身体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你是gay么?”夜螣的声音很模糊,他的嘴中还含着月歌的性器。
月歌摇头低吼:“不,我当然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夜螣的黑紫的蛇芯从他嘴里伸出来,然后卷曲着绕上自己怒涨的肉韧,轰~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了。
“我也不是~”啵~的一声,月歌怒起的骄傲被夜螣吐了出来,一股失落随即充斥心田,要月歌觉得空虚。
目瞪口呆,被夜螣戏耍的感觉令他觉得难堪,一口气窝在胸口要月歌不快。
“我们没有活塞运动,没有碰触你的括约肌,没有肛交,没有捅屁眼,只是口交,你说我们是gay么?”低俗敏感的词汇自夜螣的口中说出,男人的蛇芯仍旧不安分的撩拨着月歌裸露在外的器官,这让月歌身体上的空虚感消散不少。
月歌被夜螣的歪理说的懵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答夜螣,眼睛像被吸引了,始终随着夜螣那根蛇芯上下晃动着。
“我是在帮你口交,发泄你的生理欲望,你只要把它当成我的助人为乐就好了,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拒绝?”夜螣说的头头是道,听得月歌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好像、似乎、大概、蛇精说的没有错,不是gay,没有性交,只是单纯的口交而已。
月歌眨了眨眼,傻呆呆的看着一脸淫靡的夜螣,听着蛇精唇中的蛊惑:“你的身份特殊,个人情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舒缓身体需求这是正常的需要,作为你的生活助理,这事由我来做在适合不过,而且方便、安全、快捷,我还不会泄露出去,可以随时随地!”
夜螣笑着低头彻底含住了月歌一直昂扬的器官,双手按住月歌的双臂不让他反抗,随后卖力的服侍起来,夜螣胸有成竹,养成习惯后,不怕月歌不缴械投降,而月歌真的再次被欲望击垮,贪婪的享受起这久违了的快感,想要的太多,昨晚那一次根本就不够……而且正如夜螣所说,方便、安全、快捷,不会泄露,可以随时………随地,呼恩
081【求枝枝】悔悟(1861字)
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样舒服,甚至还有‘超越’,月歌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他妈的,还真是‘快捷’,这次连五分钟都没到啊,哇哇哇……难道自己长时间不做真的阳痿了?
月歌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偷偷瞄向夜螣的下体,看着夜螣身下那两根在看看自己的余势,哎~心中叫苦连天,只能说人家那是蛇精的尺寸根本不属于人类。
自卑的同时,月歌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龌龊,居然会和一条蛇做这种事情?简直太疯狂,越想越后悔,可当时就像着魔了似的,完全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只得一味的跟着感觉走。
所以他现在看见夜螣就胸闷,更多的是不自在,尤其夜螣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在他面前该干嘛干嘛。
对于自己的矛盾月歌还不肯说,所以他只能自己跟自己在心中别扭,脾气和情绪也就照之前先比较差了好多。
烦心之余,断章取义的事情再次被月歌想起来,小男人一脸的苦恼,看那架势根本不愿意和夜螣商量,一副等着麦森的凌迟的样子。
铃铃铃~夜螣拿起电话朝着月歌走了过来:“是麦森。”
月歌皱皱眉将电话接了过来,按下通话键哑着嗓子与电话里的麦森打招呼:“喂?麦森~”
“今早的报纸夜螣拿给你看了么?”麦森直入主题。
月歌心下一跳,忙说:“没有,怎、怎么了?”
“没什么~幸亏我们先他们一步,可能他们也收到了消息或者根本就是看见了咱们半夜上传的东西,今早的报纸并没有刊登任何一则对你不利的报道”麦森心平气和道。
“什么?”月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这怎么可能?昨晚的事情难道没人说给麦森听?月歌正在心中狐疑着,电话里又传来麦森的声音。
“小月,你找了个好助理~行了,有事在联系,我这边还有其他事情”麦森说完就挂了电话。
手中握着断线的电话,月歌将目光锁在了站在一旁的夜螣身上,半晌,才慢慢开口问道:“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心烦意乱,月歌也不等夜螣回答就自行起身朝着内室走去,不耐烦的道:“行了,你也收拾收拾我们该去现场了”
这一天的工作安排的满满的,感染风寒的月歌亲自为参赛选手做指导还有其他的事宜,午休的时候,月歌抽空把柴静叫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简明扼要的询问了一下昨晚他走后的事情,而柴静则一五一十的如实回答,月歌看着柴静频频露出笑颜的脸出神,那些赞美都是给夜螣的么?
下午的时候,月歌没有带着个人感情进入工作,他完全恢复了他的专业,而夜螣也很会做事,午餐、晚餐甚至夜宵都再次以月歌的名义请客全部工作人员,对于月歌的缺席正好用怕感染大家风寒为由做了解释,众人十分高兴。
月歌和夜螣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柴静的话整整一天都像魔咒一样在月歌的脑中缭绕,让月歌心底升起一股子对夜螣的内疚之感。
头疼痛的他迫不及待的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然后登陆到了易网视频,在搜索栏目里搜到了有关他自己的那条视频。
果然,点击在一天之内已经过十万,下面密密麻麻全是钟爱他的粉丝留言,月歌无心去看那些留言与评论,而是专注的看着画面里的两个人,有他还有夜螣。
难以想象,夜螣居然是在看着画面里自己的表情与动作在单独做出可以衔接自己动作的神情与表情,最后在制作合成好,昨晚那么冷……
麦森说的不错,他果然是个好助理,帮自己擦屁股,打圆场,而自己居然蛮横的在他回来时给了他一拳?
与他亲密固然舒服但仍奇怪别扭,然而他真的在尊重自己,没有丝毫的逾越与强迫,即使他忍的难受,男人的欲望自己在懂不过,如果自己能如他这般隐忍克制,就不会事后感到后悔和羞耻了。
阿嚏~月歌口中的唾液喷到了面前的显视屏上,抬手揉揉鼻子,囔囔的有些难受,眼皮也沉的很,将电脑往桌面上一推,月歌慵懒的往床上一倒,四脚朝天,衣服也不想脱了,实在懒得动弹,太疲惫了。
翻了个身,像小狗一样蜷缩着身体就睡了过去,等夜螣洗漱完后进来,昏黄的光线洒在月歌单薄的身子上,男人端着温开水手中拿着感冒药片走了过来,将水杯放在床头,轻轻地拉起倒在床上昏沉的月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082【求枝枝】梦魇(1733字)
“吃了药在睡~”低着头,能看见月歌的疲态,长长的睫毛又密又翘。
月歌的鼻子已经开始不通气,他难过的抽抽鼻子,后又张开嘴巴轻轻地往出呼气,像猫一样缩着身子往夜螣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了进来。
夜螣宠溺的笑笑,也不知道月歌是清醒的还是故意在这装傻呢,将手中的药丸塞到了他的口中,自己含了一口水,就居高临下的吻了下来。
咕咚一声,是月歌自己咽下的温水,夜螣笑而不语,就假装他睡着了,病迷糊了吧。
小男人仍旧软软地委顿在夜螣的胸前,夜螣抱着他轻手轻脚的为他褪去宝石蓝的衣裤,然后掀开柔软的被子把他塞了进去。
落下去的月歌动了动身子,继续侧身蜷缩着身体安心的睡了去,没有要夜螣留下亦没有愤怒的赶他走,夜螣自然将一切收拾妥当后钻进了月歌的被窝,下体化成蛇身,一圈一圈的缠在月歌的双腿上,有力的双臂牢牢地将月歌的身子锁住,随着小男人平缓的呼吸渐入梦境。
“来啊小月~呵呵”有人在呼唤着月歌,月歌抬起眼,只见一片明媚的阳光下站着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孩笑着朝自己招手,轮廓在烈日下变得模糊不清,月歌根本看不见男孩的样貌。
男孩在笑,月歌也跟着笑了,随后拔腿朝着在前面奔跑的男孩奔了过去,两个男孩爽朗的笑容交织重叠在一起,回荡在绿油油的麦田间。
男孩跑的很快,月歌很是不服气,咬住自己的嘴唇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每次都差一指就可以够到男孩的衣领了,可是每次都被男孩逃脱,倔强的月歌就是不张嘴要男孩等等他,他们就那么一直、一直的在田间奔跑着。
猛地,前面的男孩停下了脚步,低头闭着眼睛猛追的月歌哪里会知道男孩会突然停住不跑,冲刺的速度太快,导致他根本无法刹住脚步,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就朝着男孩的背脊撞去。
然后,背脊变成了胸膛,烈日下,月歌清晰的看见了那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转过来身来,入目的却是向他张开的那两条穿着格子衬衫的手臂。
月歌尖叫着和男孩撞到一起,咕噜噜,男孩搂着他倒进了绿油油的麦田间滚了数滚。
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有些眩晕的月歌在男孩的胸前撑起头来,可炫目的烈日下,月歌能看见的只是男孩朝他吻了下来的两片唇瓣。
没有抗拒,满心的愉悦,被热情的男孩压在身下麦田的月歌伸出手来遮在自己的头顶,然后眯起眼睛,看着流云在阳光下的指缝中缓缓流动着,勾起唇角,任由男孩恣意的亲吻着………
然后——耳边全是男孩的喃呢之音:“小月~我好喜欢你……”
被月歌惊动的夜螣猛地睁开双眼,只见月歌的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直挺挺的伸在自己的头顶撑着,就好像透过那只手能看见什么奇妙的景象一般。
夜螣蹙起眉头,知是月歌可能做了梦,轻轻地握住那细瘦的手腕欲将月歌的手臂重新塞进被子里,却没想到月歌的觉很轻,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看着自己伸在半空的手臂出神。
夜螣怕吓到月歌,待过了几秒钟后才开口轻轻唤道:“红头绳?红?”
猛地,月歌扭过头来看向夜螣,那样子要夜螣心中一惊,不知道月歌是怎么了,看见夜螣的月歌似乎非常惊讶,急忙放下还在高举着的手垂下头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红?”夜螣很担心,望着月歌掀被下床的背影轻声唤道,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他的红头绳看到自己睡在他的被窝都没有发脾气,这是不正常的。
月歌没有理睬夜螣,只是到酒店的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在信息栏里输入了这样的信息:伊米,我又开始梦见那个梦了!之后按下了发送键,信息就飞向了家庭医师伊米的手机中。
丢掉手中的电话,月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烦恼的用双手插进自己的发间,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孩到底是谁?他为何总是逆光站在自己的梦中?说着喜欢自己的男孩是谁?为什么会反复做着这样奇怪的梦?呜~头好痛………阿嚏!月歌开始流出清鼻涕。
083【求枝枝】治疗(1750字)
夜螣为月歌披上了保暖的睡袍,毕竟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虽然这里的天气不如北方那般寒冷但的确也到了冬季。
月歌抓过夜螣为自己披上的睡袍无精打采的道:“请要我一个人静静”
夜螣没有言语,很是知趣的退开了,随即为月歌取消了一天的所有行程安排,然后当晚,月歌的家庭医师敲开了他酒店的房门。
伊米抓起茶几上的药片皱起眉头,很不客气的对一旁的夜螣道:“难道麦森没有和你知会过么?”随即拉下脸来不悦地道:“麻烦以后请不要给小月乱用药物”
夜螣一愣,他喂给月歌的只是很普通治疗伤风感冒的药片啊,怎么可能是乱用药?就算无效也不至于伤害到月歌啊?
伊米见夜螣愣在当场眉头再次蹙了起来,意思很是明了,就是他要给月歌治病了,一些不相干人等应该避让。
生病的月歌特别的蔫吧,完全没了往昔的精神头,似乎连和夜螣吵嘴都懒得吵了,抬起头对着夜螣吩咐说:“你出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帮不上太大忙的夜螣只得听话的退出月歌休息的酒店,其实是他自己明白那个什么伊米似乎很不待见自己,他为了月歌的身体着想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否则只是他张张嘴的事,那个什么伊米两米的家伙就会成为自己的腹中餐。
在夜螣看来事情其实很简单,月歌只是和自己在喷泉里试炼的时候被夜风吹的着了凉,他从不觉得月歌是很脆弱容易得病的人,吃几颗药丸就能好的事儿,却在伊米来了之后变得很糟糕。
而月歌似乎很依赖伊米,对于他自己的病情几乎是对伊米言听计从,事情由此变得严重,最后月歌不得不退出《血吟》2全国总决赛的录制返回蓝翎去治疗。
对此,衍横做出了牺牲,他推掉了一切工作,宁可没有报酬的接替月歌缺席的位置做海选总决赛的评审团一员出席《血2》录制现场,所以组织虽然少了月歌,但能有同是j公司的衍横来替代也是盛况空前,绝大多数原本支持月歌的粉丝同样也是衍横的狂热粉丝。
麦森在外面忙着为他新挖掘的新人做工作,并没有回到蓝翎,不过他催命的电话还是每天几个的打到月歌和伊米的那里,自然夜螣的手机也快被他催爆。
月歌在伊米家住了一周,夜螣却没有得到入住的允许,他几次想要擅闯进去,可是月歌的话语犹在耳边,虽然他总觉得事情蹊跷,但还是忍下好奇之心,从了月歌的心愿,白天忙着月歌日后的行程筛选和安排,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化成蛇形盘踞在月歌的卧室闻着他遗落床榻的味道入眠。
一周后,对于之前的不安和怀疑,夜螣在再见月歌之时彻底打消,看来那个伊米还是很厉害的。
月歌推门进来将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摔,一屁股坐在组排沙发上就开始用眼睛横了夜螣。
夜螣一看月歌那样子心中暗叫:完了,被发现了………
果然在下一秒,月歌扯着嗓子冲夜螣开吼:“蠢蛇,说,是不是你做的?”
“红、红头绳,嘿嘿~”夜螣笑的痴呆,想要月歌息怒,实在是自己太想他了,要不是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来确定月歌的病情,他才不会甘心和他分开七天这么久让那个伊米来治疗月歌呢。
“红你妈个头!”月歌粗鲁的骂出脏话来:“该死的淫蛇,你居然会叫草蛇爬进伊米家的别墅?你是想要他们放毒咬死谁还是吓死谁?该死的,我讨厌蛇,讨厌黑黢黢的软体动物在我的床下爬来爬去,发出那该死的嘶嘶声”
“我只是想你,我自己又不能进去,所以才命令他们爬进去看看你的状况,如果那个伊米敢对你不利我就吃了他”夜螣愤愤不平的说道,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草蛇每晚回来报告他说,那个伊米只是每晚和月歌聊天,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做,夜螣问草蛇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草蛇却因为道行尚浅完全听不懂人话。
“你进来?你那么大一坨要是进来了非得吓死伊米不可,混蛋我警告你,你现在是人,不要去做那些不属于人类的事情你懂不懂?再在我面前提一个吃字,我就先吃了你!”月歌横眉立目的吼着,明显的病好了。
084【求收藏】反思(1702字)
“红?你有没有想?”对于月歌的咆哮,夜螣视而不见,反而柔情的咧嘴对月歌笑。
月歌以为夜螣问他有没有想他,大大的白了一眼吼道:“没有!”
“是吗?呵~”夜螣的话意义不明还很暧昧,月歌征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蛇尾便挑开了自己裆前的口子钻了进去。
“啊~”惊叫一声,张大的嘴巴被夜螣是时候的堵住,惊叫随着夜螣蛇尾的缠卷撸动变成了口中流泻的低喘:“嗯啊呼~”
“你不乖,撒谎了,呵呵,看~你有多想~”夜螣含着月歌的下唇瓣低低的说着调情的话语,月歌脸红的像发烧,这才明白夜螣问他那句话的意思。
虽然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夜螣挑逗起来,可别扭的月歌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夜螣掌控,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不让夜螣得逞。
嘴巴被夜螣狠狠地吸允着,完全没有叫嚷的空间,月歌便张着主动咬上夜螣的唇舌,怎知却变成了更深层的厮磨,唇间的汁液四溢,粘腻了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身子却仍然在夜螣的身下压着。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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