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晴天带着抚琴向他指的一间卧房走去,进去后迅速将抚琴平放下,王守墨跟进来,对他说道:“大夫马上就到,请大人您稍等片刻。这位大人看样子受得很重,不知是被何所伤。”
凤晴天看了眼床上脸色苍白的抚琴,冷冷笑道:“被楚暻寒的刀。”
王守墨冷吸了一口气,道:“大人福大命大,定会没事的。”
凤晴天抿着嘴点了下头,屋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大夫来了。
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背着药箱赶得满头大汗,进来刚把箱子放下就开始把脉,一把上抚琴的手臂,脸色剧变,深叹了口气道:“好厉害的刀气!好厉害的刀!”
凤晴天脸色随之一变,问道:“还望大夫说明白一点。”
大夫把了下自己的胡子,对他们解释道:“这位大人的五脏六腑皆被强烈的刀气所伤,幸好有强大的内功及时替他保住了性命。但若要恢复到以前那种功力,还需要静心修养三个月。”
王守墨道:“大人请放心,这三个月这位大人可一直住在下官府上,下官定会好好伺候着,不敢怠慢分毫。”
凤晴天看了眼床上依然晕迷的抚琴,大夫正在替他扎针,心想以抚琴的个性,别说留在别人家里三个月,就是一天,也是不愿意的。以他清冷的个性他醒了定会自己负伤离开吧,并且一定会不回欧阳府。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征询一下欧阳四旬的意见,毕竟这是他的人。
他起身和王守墨离开了那间屋子,留大夫单独为抚琴医治。王守墨带着他去了太守府的正厅,叫人奉上了荼。
他却有些难为的神色,毕竟他不是皇帝亲自派遣下来的将领,欧阳府亦不是众人皆知的皇帝的手下。单凭一块手谕,实在不好解释。
但他却管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向王守墨说道:“太守大今日可有注意到宁王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