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了!停下来!你听见了吗!我求你了顾熹!别动了!这里有地雷!”
宗信终于破开道路,直奔宗门阵所在,不知跑了多久,他隐约看到了一个伫立在草丛中的背影,等他看清顾熹所站的位置,心脏差点惊得骤停。
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那是地雷阵的阵眼。
只要踩下去,所有连锁的内圈地雷都会同时爆炸。
“顾熹、别动,千万别动!”宗信声音放缓,慢慢靠近阵眼,等他定睛看到顾熹踩的地方,才察觉顾熹的足尖离阵眼还是差半步距离的。
得亏这妞脚小……宗信松气的同时,胸腔被涌上心头的怒火与惧意占据,刚才他真的害怕他再晚一步,芒草地就将成为顾熹的葬生之地。
仅仅是这样设想,宗信都觉得心头有千斤顶沉沉下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再也无法忍受。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把自己遭受的痛楚转移到了顾熹身上……
“啊!”
顾熹被宗信扑倒在枯草堆上,他的动作快得像一只猛兽,迅速攫住了自己的猎物。
他动作粗暴地压着顾熹往芒草丛中赶,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所以才会在事情变得失控时,更加觉得崩溃。
“顾熹!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你为什么要逃?啊?!”宗信面红耳赤地掐住顾熹的双肩,“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就要在这里被炸得粉身碎骨?!”
“我知道。”相对于宗信的怒火中烧,顾熹除了被他推倒那下讶然出声,便再没有更多情绪外露,“可我不在乎。”
宗信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怕,死在这儿又如何?反正走不出这茫蛮寨、这座蛇腰山,死在这儿,暴尸荒野,也……唔!”
宗信的大掌死死捂住了顾熹的双唇。
“住口!”
“顾熹,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阴翳的眸光布满宗信眼底,他像是恶魔张开了黑羽,将顾熹完完全全笼罩在了他的桎梏下。
而芒草丛像是襁褓一般裹挟了顾熹,赐予她噩梦的摇篮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
宗信猩红着双眼,一手扯掉了顾熹的阔腿裤,他的性器还没硬起就火热粗大地弹了出来,丁点前戏都没有,他直直将肉棒送进顾熹干涸紧窒的花穴中。
“啊!”
狭小的洞口被强硬暴烈地撑开,那种撕裂的伤痛比起初次还过之不及。
顾熹的嘴还被紧紧压在宗信掌心,她的呼痛声喑哑又沉闷,像是一记惊雷绵长削弱的尾声,比哀嚎还摄人心魄。
没有泪花潸然,没有悲痛欲绝。
顾熹听不见宗信禽兽般吭哧呻吟声,看不到他涨红狰狞的面色。
她只望天。
被宗信不带情欲的凝望遮住视线,也麻木地抬眼看苍穹。
痛,是切身的没错,但她觉得比痛更难捱的,是冷。
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逼迫她投降,想听她的哭喊与求饶,想听她忏悔认错。
雪,终于无休无止地落了下来。
顾熹在风雪中合上沉重的眼皮,心里的大雪也随之飘落。
她再次想到,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呢?
为什么乌鸦要像写字台?
虐得我都不敢大声说新年好了……
您已开启终段强制爱,请戴好口罩,以免对着宗九渣喷脏话时音量太大,吓到想看甜文的宝们……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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