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宾客诸多的「六尘」难得寂静无声。
之前民宿无人照看,索性停运一段时间。方玲珑带着笑笑和小湾回家了,阿佑被部队停职查办一个月,他哥回来他自然也是要回家住了。
整座「六尘」,现下只剩宗信和顾熹,以及顾家来的五个保镖。
宗信的房间在顶楼,而所有保镖都住在一楼,离得远,加之隔音效果好,宗信房间里闹成什么样都不担心一楼那些个“忠心耿耿”的突然冲上楼。
明亮素净的房间内,送完所有人迟迟进来的宗信,边脱着上衣边问侧身躺被窝里玩手机的顾熹,“你要去洗澡吗?”
荧幕上浅蓝反光打在顾熹白皙姣好的面容上,她注意力还在手机上,“洗过了。”
宗信见她爱搭不理的,有点吃味:“看什么呢?这么起劲?”
宗信衣衫褪尽,只余一条内裤,生猛地扑上去压住不正眼看自己的娇妻。
他是精壮型的身材,浑身上下除胸肌以外的肌肉,在自然状态下看不出厚实感。但若随意一收力提腹,上臂和腹部的肌肉随着血脉贲张,摸上去硬梆梆的,但不令人反感,反倒想把指尖缠上沟壑,掌心贴上去相熨。
还有那两腿间的性器,像蓄势待发的子弹一般,被裹在弹性十足的布料内,形状可观又鼓胀。
这个男人又糙又痞的,偶尔被逼得跳脚了,还带点掠了人就跑的匪气,天生有一股专属茫蛮寨的气息,简单用“荷尔蒙”来形容都有些欠缺美感。
饶是这么一具比例完美的肉体,搁在无心人眼前也是白费。
“你好烦啊!”
顾熹怕手机被宗信抢走,缩着脖子避开长手长脚的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声音又甜又软,不是撒娇也胜似撒娇。
听得宗信更硬了。
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他甚至还想听顾熹叫他一声“九叔”。
这种恶趣味就像有人喜欢另一半叫自己“哥哥”、“爸爸”……一个道理。
“别玩手机了,你在底下的时候不是说要惩罚我吗?”宗信勾唇逼近顾熹,“来呀小娘子!”
顾熹目的还没达成,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柔声唤他,“九叔,你这么压着你远房侄女儿,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宗信的大掌从薄被上缘探进去,顺着顾熹丝绸吊带裙下的曲线一路游离至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小娘子肚子里都怀上你九叔的小儿了,何故矜持啊?”
听听这人,说话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顾熹按兵不动,宗信的手就越来越过分,指头轻佻地剥开腿心处的布料,灵巧地探了进去。
“别闹了,”顾熹假装不悦地摘开宗信的手,“邹华说了,前三个月胎儿容易不稳,不宜剧烈运动!”
“这怎么就剧烈了呢?”宗信不甘地把头埋进被窝里,低醇的嗓音沉沉透出薄被,“我还没真刀实枪地上呢!”
顾熹垂眸瞧见自己胸前的被子凸起一团,稍作停留就下移来到她骨盆间的位置。
湿濡的舌尖隔着丝质布料舔弄顾熹的肚脐,她痒得不自觉挺起腰,既想要宗信的唇舌更贴近,又想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嗯~”
伴随着一声闷哼,那道鼻息落在了顾熹滑腻的腿根处。裙摆被卷高,宗信温吞地含住顾熹身下的花唇,轻轻吸吮。
他鲜少如此温柔,连脱顾熹内裤的时候,都一寸寸吻过她大腿内侧,留下淡淡的水渍。
舌尖破开细缝,细细勾勒内里嫣红的形状,花珠离得不远,一舔一勾,各处便都安抚到了。
如此狭窄的壶口,却要塞下他的庞然大物,宗信在黑暗中怜惜地舔舐顾熹,惹得她压抑不住娇喘,轻声吟哦。
“叫、出、来。”宗信故意往她生嫩的穴口喷气,舌头则是过分地往更深处钻去,说话声音含糊又恶劣,“嗯?顾熹。”
说一个字,就用舌头抵上内壁停顿一下,第二字出声前才离开,第三个字又猝不及防贴上去。如此反复循环,最后连着喊她姓名时,软体加快频率扇动,逼得顾熹呻吟溢出唇边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
“咿呀~”
清亮得像是只猫,在叫春。
“对,就是、这样。”宗信用喉音发声,灵活的舌头继续翻搅转动,双唇也在穴口翕动,“叫吧,我的,小公主。”
“呃啊、嗯嗯……不要了!”
太痒了,顾熹体内春水涟涟,快感密密麻麻地涌上脑袋,她摇头不愿再承受。
“你要的。”
顾熹弓起身,扭着腰推他的后脑勺,阻止他继续对着她小穴说话,“不要了、你走开!”
“乖乖的,”宗信被推得略微退出来几分,索性一手将她穴肉扒得敞更开,另一手直接两指擦着舌边捅进去,“听话!”
“呀!”顾熹被他吓得沁出生理泪花,“别、慢点,手指不要曲起来、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