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一场闹剧,和李伟军的恶意重逢在此刻得到发泄。安亦没多余的力气再去干点什么了,她喘息几声,无力的从他身上滑落。
甬道里没了肉棒的堵塞,爱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床上黏黏糊糊淌了一大块。
“洗澡。”简司拿腿碰了碰她。
“不要。”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是他从没听过的娇憨。
简司翻身,半个身体虚压住她,“明天。”
“我会吃药。”她接的很顺口,人还是懒懒的趴着。
他被抢白,其实,他没打算说这个。不过,这个确实也会说。给她这样一跳,厚脸皮的简司反而没那么理所当然了。
他床品一绝,自问有头有尾,只要身下的人别还没开始就假装高潮。让彼此都爽,才是够格的性爱。眼下这位,鉴于是初次体会,简司想着哄哄,让女孩心里舒服点。没想几分钟过去,他再递话头时,边上只有微鼾。
她的脸半埋进软枕里,睡颜很是不雅。至少,他绝不可能这样睡。许是梦见什么,她咕哝几个字。
很模糊。
可他耳聪目明,听得很清晰。
她在念,许岸,抱。
简司确信,要是操彼此的时候,听到这名字,他会有一百种方法让她记住他的名字,而且认错求饶。不过现下,她睡得很不舒服。抿着嘴巴,脸上软乎乎的,和她的酥乳一样,眉间还冒了个小小的“川”字。
大少爷大发慈悲的伸手揽住她,小家伙乖巧的拱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住。他的内心将这看做是床品优良的男人,对这个小女孩初夜的补偿。
嘶。他舔舔后槽牙,这会爽完了,才记起自己是受了伤的
安亦一晚上睡的很不舒服,有什么重物压在心口,让她做了一晚上噩梦。睁眼瞧时,发现隔壁的男人搭了条胳膊在她胸上。
难怪梦里难受,总是想哭。她挪了挪双腿,腿心被人一番蹂躏,痛到麻木。干涸的液体粘黏在一块,阴毛被扯的微痛。她适应半秒,借着浴室的灯,轻轻下床。取了旧衣去浴室洗漱,窸窸窣窣的响动也没让简司醒过来。
她洗得很快,直接穿了旧衣出来。
那位还睡着。
她心下骂了一声,狗逼!
这里坐公交还得走十来分钟,安亦尽量保持平常状态。在浴室时,她特地看了,脖子显眼的地方,都没印迹。
今天,得去接许岸。
她头靠在车窗,人如果连续经历过几件事故,会有片刻的恍惚。
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些事真的都发生过?我闭眼睡打个瞌睡,能不能已是几天后?
别想了。她丧气的泄肩,生活被人搅乱,步伐不能乱。
辅导员来得更早,安亦到时,许岸已经跟着老师签字准备走人了。她隔着大厅的玻璃望着许岸,才一夜,他胡渣都冒出来了。
许岸也看到了她,快步出来,沉默的抱住她。
“好了好了,”辅导员站出来,他单身,见不得学生情侣大庭广众的喂他吃狗粮,“先回学校洗澡,好好休息。”
辅导员昨天连夜了解了事故始末,男女同学的事,闹大了都不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简司那边人家也不计较这些。
许岸牵着她,漫无目的的顺着马路走。两人几次开口,张了张嘴,硬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条路通往学校西门,小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在外租房的学生。许岸在一家早餐店前停下,问她想不想吃虾饺。
一顿饭吃的安静又诡秘,和平时你来我往的境地完全不同。许岸中途接了个电话,皱着眉,“我爸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