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村中的病o们面面相觑,互相交换视线,就是不肯作声。
“我在问你们呢!他在哪儿?我得告诉他小柠檬的事。”小泥鳅在低层污泥中摸爬滚打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村民们脸上写着的是什么意思。他慌了神,不等村民们回答,跑到下面去屋子里逐个呼唤。
桓修白和许爱莉一行人留在远处,村民们认为他们是陌生人,便不再遮掩,直白得抱怨起来:“那个瘦竹竿死了正好,我早看他和他那个怪里怪气的小孩不顺眼了。”
有人一开头,下面的话就好顺出来了,不断有不同的声音发出附和:“是啊,养在这里还浪费我们的口粮。”
“明明来得最早,病得最厉害,早该自己进林子等死,竟然还没点眼色,留在这里养个没人要的野生子拖累我们所有人。”
“难道不是你们在暴雪来临时抛下了他,才导致他死亡的?”
村民们猛得噤声,四处寻找这道不和谐声音的来源。
桓修白继续道:“村子里的物资来源是村长小泥鳅,他选择怎样分配,与你们无关,这是他身为村长对村民负责的权力。”
“贵族老爷根本不懂我们的苦处。嗬,你们可是拿牛奶泡澡,把羊绒踩在脚下当地毯的高等人,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指点我等小民罢了。
”
“对对,没错!”
“狗屎贵族滚出村子!”
许爱莉从腰间抽了根大棒子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我要是再听你说话这么尖酸,你剩下那半口黑牙恐怕也保不住了。”
“谁敢他叫们滚出去!”少年的尖嗓音回到他们身边。
桓修白不介意再添一把火:“还有,我的飞马在哪?被你们吃掉了吧。”
刁钻小民们像是互相纠缠着尾巴的阴沟老鼠们被掏了窝,一齐站起来,忿忿不平,反过来叽叽喳喳指责起了桓修白:“谁让你把飞马拴在村口的?”
“你是富裕的贵族,竟然走了连口粮和肉干都不留给我们,我们不吃你的马还怎么活下去?”
“从没见过你这么抠门小气的贵族,呸,还老爷呢,下地狱去吧。”
桓修白:“哦,我还真是从地狱来的。”
他背着希莫斯,不好动作,又不肯把希莫斯放在被这群小人踩过的肮脏地面上。好在他的两位下属虽关键时刻总出岔子,但论及拍马屁看上司眼色的功夫,就堪称化境。
许爱莉和一难俩人大马金刀地往前面一站,她俩虽是妹子,但比起油腻虚弱的omega村民们,显得气势威武冲天,十分有传说中女武神降世的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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