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还在延着我俩的身体曲线直流而落,带着低温的水珠到处乱蹦,导致我想牢牢握住他的东西都不遂心意,总是一个不慎滑出我的掌心。
石择南的唇瓣带着湿意覆了上来,我和他舌尖交抵时只觉得手中握住的硬物烫得惊人,他仿佛要融进来似的、要化在我身体里般,把他自己一直往我这边塞。
我帮他磨弄着,滚热的阴茎在我指间颤巍巍,可石择南的攻势却如火如荼。ρǒ1⑧γυй.cǒм
“择南。”我刚开口,就有水珠直滴进我嘴里,呛得我轻咳了几下,而他紧随其后,把我的氧气都快要剥削完般。
我只好与他牵扯着,手中的东西一直在出出入入,磨得我掌心发热,逼得我求饶道:“慢点,太快了……”
石择南哼了一声,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这般带着嘲弄戏谑的音调,他向来不喜倾诉言语,然而仅凭单音节就已经尽数泄露了他的情绪——“不行。”
不过他可以稍微妥协一点给我,所以他换了个地方。
抬高我腿时,那物已经勃起得完全,湿漉漉的抵着我腿侧嫩肉,来来回回地蹭磨着,甚至时不时顶到我穴口探头的肉芽,尽管打了个亲热的招呼却不入进去。
我要湿透了。
水珠调皮似的哗哗啦啦从我身体部位淌流而下,而我体内的露水也动情的汨汨涌出,濡湿了石择南。
他仍旧是固执的在门外踱步。
一下又一下地,仿佛磨着利刃,仅仅只在我穴口来回抽弄,明明在蹭着我血肉,却像在剜着我欲望。
我去看他,去搂住他后颈,看见石择南也浑身湿透彻底——薄薄的衬衫根本藏不住他的身体曲线,水珠沿着领口缓缓地渗入,早已湿透的衣物失了遮掩作用,若隐若现的印现出石择南私密的一切。
“呼……”他喘息着,又吻过来。
我心里的渴望瞬间腾然而起,比今天白日里被药物控制时的欲感更加汹涌。
我希望他进来,快点,现在,马上。
手已然急躁的摸到他腰腹之间,双腿要去架上夹紧他的腰身,石择南却咬了一口我唇瓣,示意我不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