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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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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固执已见

“云长青,我生气了,而且,我很不开心。”沈英一进来就是这一句话,对着云长青直接说出来了。让他好好待在那等他回去,两人同时进入便会很快解决事情,可他竟然趁他不在,贸然行动,着实气愤。

知道沈英在生气的云长青一看他这有些委屈的样子竟觉得好笑,心中也不在意那件事情,笑道“生什么气啊?我这不没事吗?大半夜的,快回去睡。”

气愤的沈英上前俯视他,那么重要的事情在云长青看来却如此简单,这让担心的他十分不悦。

“你要真觉我错了,说几句又消不了气,那就打我一巴掌,好吗?”云长青伸/出脸去给沈英打。“你在外面我在里面,这样的合作不是很好吗?沈英。”

当时的沈英若是理智再失去一点肯定会打下去的,但一向都很理智的他最终选择了不打,温泉之中他也曾许诺就算是云长青做错了也会原谅他,不打他、不骂他…这件事情,说说就好了。

他转身说道“我不想动手打自己人,你好生休息,我睡了。”

这话说的气,云长青自是明白,却没拦住他,只倒下才道“大惊小怪的。”

云长青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把沈英那点火苗子给点了,气愤的从军帐外进来冲到床边把云长青拉起来俯视他,用着接近怒吼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死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很光荣?贸然行动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我让你待在那别动,知道为什么吗?那是我知道你大意怕你走入别人的圈套孤身着无法脱身。这是大惊小怪吗?云长青。”

沈英的暴怒是在云长青的意料之外的,从开始到现在,他根本没去站在沈英的角度想想沈英的担忧,完全自负的以为自己可以不会出事。被花久言拦住时,他没想过外面的沈英,自认为可以的,当出去时,他发觉沈英的担心是多余的。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云长青一直是满不在意的态度,故此将沈英的怒火烧到了最高。

外面还有随从,听到里面的吵闹声时都止步看去,却不敢贸然进去,还是一人去找陈鸣。

沈英本就生的英俊而严肃,加之带着胡须,更是具有一种威慑感。但云长青还是那样无所畏惧,道“但我没死,我活着回来了。”

“是,你没死,”云长青为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沈英紧紧捏着他的衣领,眼中的云长青依旧不以为然,而他在得知云长青擅自行动时心卡在了咽喉处,到现在都没有落下去。

“长青,你知道我为何生气吗?”云长青的不以为然让沈英心沉海底,无力的松开手转身问他,心里的怒火消了大半,倘若云长青不知自己错在何处?那他在这大发雷霆也是无济于事。

被松开的云长青看着结实的身影,道“我没有做错,我把蛊人带回来了。”

“你觉得把蛊人带回来就没错,那你是不是觉得我错了?我大惊小怪。”

“难道不是吗?沈英,”云长青道“我有我的计划,而且我也说过,我入涯洞你在外面配合,可你不听我的,非坚持自己的计划。我只能这样做。”

沈英无奈,恰巧袁则渊来了,匆匆忙忙的进来,看他们气氛不对,立刻问道“沈参军,你们这是?我刚刚回来就听说你们吵架了,究竟是为何事?”

沈英道“意见不合,争了几句。袁将军费心了,卑职这就回房,告辞。”

看着沈英气匆匆的步伐,袁则渊一头雾水,看向同样也有些生气的云长青,问道“王爷,沈参军他这是?”

“意见不同,不敢苟同。”说完,气匆匆的倒下睡了。

袁则渊不解,纳闷的出去打理后事。

天色未亮,云长青便被许石飞的声音惊醒了,也幸好是合着衣裳躺下才没急匆匆的穿衣出去。

“王爷,出事了。”因为事情急切,许石飞胖嘟嘟的脸跑的通红,就连说话都是撑着膝盖再跟他说。

“何事如此惊恐?”云长青道。

恰此刻,闻声的沈英也从账营出来,只与云长青互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语,似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而究竟有什么不同,只有心底处明白的。

“哎呀!那个,那个,蒂尔热带兵打过来了,正在…”许石飞提不上那口气,把话堵在嘴里。

闻言的云长青和沈英没有多问,便朝城门赶去,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

还未到城门上,便听见外面兵器交戈之声,在这破晓之时响透四方。

“袁将军,蒂尔热何时过来的?”

看了许久的袁则渊面不改色,早已习惯这些突袭的他很是平静,只道“一炷香之前便有动静,刺探的林云说他们一夜未眠。我看,他这是临时起意,并非蓄意反击。”

云长青和沈英立于高墙前,看着下方敌我难分的场景,而在云长青心中这是第一眼,沈英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第一次见到。

尘沙漫天,战马嘶鸣,长戈铿锵,刀光剑影,鲜血和死亡,一幕幕在破晓之时上演。

他不由多看了一眼,呢喃道“这就是风雨不定的沙场吗?”

攻打可以蓄意也可以突然而来,所谓风雨不定、生死不定就是如此的诠释…

旁侧的沈英看了他一眼,见他看的入神也没打搅,只向袁则渊说道“无需担心,蒂尔热只想报昨夜之仇而已。陈将军会解决,我等先回静候消息。”

“好。王爷,我等先回,昨夜蛊人之事还未商议。”

回神的云长青转身又不舍的看了一眼下面,心还是痒痒的想去,昨夜都来不及体会杀人和杀敌的滋味,现在蒂尔热带兵宣战不正是个好时机吗?

发觉云长青小心思的沈英说道“王爷,先回账营商议。”

看了沈英一眼,云长青也没说话,迈步跟他们回去。

那下面一直旁观的蒂尔热瞧见云长青时,眼中恨意加深,他行军多年,熟读军书,昨夜却败给这个才入沙场的人,说什么心中都十分不服。今日突然起意攻来就是要给他们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才见云长青出来,不比比怎消心头之火?

“云长青,是个男人就下来,道别十年,我们再比比。”

浑厚的声音响起在云长青身后,将云长青那点好奇激起,嘴角微扬。既然蒂尔热想要和他比比,他也不介意。

倒是袁则渊道“不可。王爷还是在城内好。”

沈英沉默看着云长青,知道他今日是劝不住的,也就罢了。

“袁将军且放心,我去去就回。”云长青含笑回了句,速速从袁则渊腰间夺走长剑朝着城下奔去。一抹白影决绝而兴奋。

“王爷。”袁则渊大呼。“他…耐不住性子是为大忌啊!”

“袁将军,王爷才知此味,不取个教训是不会罢休。你且随他去,待磨砺多了,自然会收敛。”沈英真觉自己低估云长青对沙场的热情,也只望早日吸取教训。

袁则渊无奈叹气,转身去了墙边继续看着。

骑马飞奔的云长青手握长剑,目光冷漠的看着厮杀之中独身而观的蒂尔热,风沙吹起为扎起的青丝飞扬。

眼中只有蒂尔热的云长青挥剑将阻挡着杀尽,只在蒂尔热面前时突然勒马停止,负剑笑道“我来了。”

果真是初涉沙场!蒂尔热当时心里如此暗道,看着面前稍带半分军色的云长青冷道“昨夜在涯洞外护你的人是何人?你军师?”

“似乎与正事无关。”云长青挑眉道。

蒂尔热冷哼“是。”说完拔出腰间一把玄铁剑点马而起,寒光绽开在四方,恰好划破最后一点破晓。

云长青轻笑,随之点马而起。

楼上沈英道“鸣鼓收兵。”

袁则渊微惊“此刻收兵对王爷极为不利,不可。”

坚定的沈英说道“敌我两军旗鼓相当,但我军缺乏训练,势气不足,反应缓慢。此战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军所剩人数却不及敌军九分,若再战下去,即便敌军撤兵我军也是败仗。收回让张歌好生操练,尤其是反应速度。袁将军当知,生死不过一瞬,谁快谁就拥有继续活下的机会?王爷轻狂,且随他自己。”

袁则渊看了沈英一眼,又看向下面的战场,仔细观测后又看向旁边负手而立的沈英。“我怎未听闻朝中那位将军姓沈?更无将后子嗣。”

一直看着下方的沈英波澜不惊的说道“沈某只是书中一学徒。袁将军,鸣鼓收兵,为时不晚。”

对此一答袁则渊并未深究,想这沈英身世不简单,但是云长青带来的他也不该太过追究也就罢了,让人鸣鼓收兵。

第25章心生误会

回到账营之中,许石飞已经在里面等候,见袁则渊回来立刻说道“袁将军,你咋带了个野蛮人回来呢?”

袁则渊不解“许都尉再说何人野蛮?”

沈英看向许石飞,瞧他左眼带伤,似是刚刚出现的,那红肿的模样出手者力道很大,且是下足了狠心。

“把人带进来。”许石飞大声一喝,有扯痛眼睛,连忙伸手捂着。

袁则渊本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把许石飞打成这般模样,却不料在看见进来的人时微微一惊。

见到花久言,沈英也是微惊,倒不是他生的绝艳,而是他一身的冰冷,完全像一块冰。

“就是这个人,袁将军您看”许石飞气愤的指着自己的眼睛“就是他打的。卑职,卑职就是想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可他二话不说直接给卑职一圈,真够狠的啊!”

袁则渊道“不必审他,我会安排人看着他。许都尉,你此时不该出现在训练场吗?”

还想狠狠的在袁则渊面前“惨”花久言一本的许石飞脸色一拉,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卑职这就过去,这就过去。只是,这个野蛮人必须栓紧,要那天一圈打在王爷眼睛上可会是掉脑袋的。”

这许石飞生的不耐看,受了伤那更是无法直视的,就是袁则渊也有些看不下去,何况也讨厌许石飞那小人性子,直挥手示意他下去。

许石飞走到花久言身边对他冷哼,可花久言无动于衷。

许石飞走后,袁则渊示意那两人也下去,留他们三人在内。看沈英似乎不打算掺和此事也就没顾及,起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会出现在那?”

昨夜让云长青逃走后,花久言自己扔了长剑出去请罪,哪知碰到两军交战便立在那看着不插手。本想等他们散场再请罪,不料,被一个也不知长他多少岁的人直接掳走了。不喜反抗的他没有挣扎,就那样被带回这里,经过一夜也不离开,就等着等着…也许是逃避蒂尔热的责备和身为杀手最后的宿命。他不知道蒂尔热是否会放过他,但他知道,杀手要么死在敌人剑下,要么,死在主子手下。就算他曾经多么忠心、多么用力…

眼前的男人有胡须,面色蜡黄,却很精神,握着佩剑走路的样子十分沉稳,明明板着一张脸却看不出他的严肃…花久言不想死,不想这么早的死去。

不闻回答,袁则渊也不恼怒,只道“你只管在这住下,待何时有机会送你回家,在我们这,不必拘束,想吃什么说一声就好。”

观察了片刻的沈英选择沉默,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但看其举止也看不出什么不轨。

“多谢恩人。”既然来了就且这样,蒂尔热未必会知道他还活着没有被处死,他可以在这等,等花若言回头,跟他一起回西联国。

恩人?袁则渊疑惑。

恰在此刻,陈鸣带着半身鲜血进来了,一进来话也不说,直接去桌旁抄起一壶茶往嘴里倒,这没喝多少漏了可不少。

喝够了,陈鸣才道“袁将军,你怎突然鸣鼓收兵?再给我一盏茶的功夫定能诛尽那些人。临时收兵,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大裘一挥,在旁侧坐下歇歇。

袁则渊道“此事待王爷回来再论。恰好也说说蛊人一事。”

陈鸣不懂,恍然间看见中央立了个陌生人,惊疑道“哪来的小鬼?”

袁则渊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道“陈将军,你表弟不是来看你了吗?让你那两表弟替我看着小孩。”

“噗!”若是陈鸣当时嘴里喝着茶肯定全都吐出来,但是,那边正在沏茶的沈英倒是手一抖。

小孩?

“袁将军,你才三十五岁,儿子就这么大了?!”陈鸣惊呼。

袁则渊一瞪,道“我早就断子绝孙了,哪来的儿子?这小孩是我昨晚顺手…捡的。”

陈鸣看了看两人相貌,相差甚大,不该是父子。而且,袁则渊确实一直没娶妻成家。这勉勉强强的理由,陈鸣也就勉强的接受了。想着千回和叶小真两人整日没事做,安排过来照顾人肯定能行,便爽快地应了“好。我让千回和小真替你照顾儿子…不,顺手捡来的小兄弟。”

看着陈鸣和袁则渊之间那种充满热闹的和谐,花久言竟不懂他们为何可以这样说笑,不是他的世界,条条框框束缚,不许笑不许哭不许闹不许逾越。他不懂…

两人这就去安排花久言,留沈英一人坐在帐内等云长青回来。

“好漂亮的哥哥啊!”见到花久言第一眼,千回和叶小真立刻花痴的大喊,若非陈鸣在那,千回肯定扑上去。

袁则渊挺喜欢千回和叶小真的,感觉他们特别小,有种莫名的保护欲/望,也是因此对花久言有些上心。“千回,可不要仗着陈将军欺负这位小兄弟啊!不然,我定问罪于陈将军。”

花痴的千回摇摇脑袋,对着袁则渊拍胸脯,豪言道“放心吧!袁将军,我和小真一定会把这位漂亮哥哥照顾的□□”叶小真满头黑线“你就安心去打仗吧!这么漂亮的哥哥天天看着是我们的福气呢?”

叶小真道“就是就是。但凡在我两手中的花花草草都会茁壮成长的,那速度肯定是蹭蹭蹭的往上长。一个月后,这位哥哥一定美的动人心魄、魂牵梦萦,吃嘛嘛香。”

千回和叶小真的一唱一和把袁则渊和陈鸣逗乐了,捂着嘴在那笑。

只是花久言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在眼前“眉来眼去”的两个人。明明和他年龄差不多,却活的那么不一样。

袁则渊安心的把人托付给这两人,和陈鸣回去看看云长青的情况。

瞧袁则渊和陈鸣离开,千回和叶小真一前一后的把花久言推到凳子上坐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千回道“我叫千回,帝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见男也爱女见女也爱任无双帮副帮主的小可爱回回,爷允许你叫我回回或者,千千。”

对于千回每次的介绍叶小真已经十分习惯了,一点也不吃惊,只笑道“我叫叶小真。”

“叶小真,无双帮副帮主贴身正一品侍卫,长的清秀其实脑壳不好使,看着机灵其实是个胆小鬼,闻着带有淡淡清香其实是在腰间藏了香囊…你可以叫他小真,或者,小叶子。”千回猴急的把叶小真的词抢了。

叶小真瞪他一眼。

花久言坐在那看着他们,似是什么都没听懂。

“回锅肉,你怎么老是抢我的话?”

“谁让你嘴巴不利索。”

云长青回来时手握袁则渊的长剑,进到账营直接把长剑往沈英那一扔,脸上明显的有怒火。

袁则渊和陈鸣忽视一眼,再看向淡定的沈英。

“何人下的命令?”云长青一坐下就开始发起火来了。

袁则渊欲要开口,哪知沈英却起身说道“是卑职。”

脸上还有丝丝血迹的云长青看向沈英,着实不信沈英竟然丢下他一个人下令撤兵,与蒂尔热不分高下,但后来,他军将士皆指向自己,若非急中生智怕此刻已成肉饼。“你有没有看见我还在下面?”

“看见了。”

“看见了?”云长青不信“那你为何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城外?若非敌军已有疲惫之态,我就死了。”

袁则渊和陈鸣没料到后果如此大,而下令的袁则渊甚觉愧疚,起身道“是我让人鸣鼓收兵,沈参军只是建议而已。王爷若是生气,不妨往我身上撒。”

云长青看了袁则渊一眼,对沈英更气了。

“启禀王爷,我军将士势气不足,对敌反应不及时,杀敌不知其要害。卑职请求即日起每日定时操练,并从中抽取精锐之士以备危机之时用。”在云长青不知该惩还是该罚时,沈英提出他在此战中所总结出的结论,望云长青能兼听。“若不鸣鼓收兵,我军便是以蛮力硬取几分胜利,于敌军来讲,也是一场败仗。牺牲将士换取仅有一分胜利,都是徒劳。卑职未顾及王爷安危请求袁将军收兵是卑职一人之过,与他人无干,王爷责备便是,卑职定无怨言。”

听得这话的陈鸣微惊,自觉的起身,他来此地数月,竟未擦觉出这些漏洞,此刻还被他人说出来。

袁则渊更是有些羞愧。

理由充足,云长青握紧拳头,道“我不处罚你,不过,你和张歌一道操练他们,给你半个月,我要看见你的成效。”

“是。”

“半个月后,我若是看不到效果,你再负荆请罪也不迟。”云长青这也是给自己台阶下,又维护了沈英,也维护了自己。也盘他这能带来好运。

“另外,让军医探究蛊人的秘密,一时也拿不出什么结果。袁将军安排一间空屋子为若言姑娘安身,暂时让她留在这。”

“是。”

第26章这是喜脉

散去后,沈英回了房间,坐在凳子上思索方才一战。

凳子未热,云长青带着一身血迹来了,也就是在私下时他们该当面谈谈私事,若是不谈,事情搁在那膈应着彼此。虽说都没明说,但究竟是什么变化了透明的心还是知道的。

搬了小凳子在沈英对面坐下,而沈英竟是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这让他不知怎么开口了。可是不管什么,他昨晚都没有错,蛊人被带回来了,任务是成功的,那他擅自行动就是对的。

“沈英,你还是不肯与我多说半句。”

沈英不扯公事只论私事,公私分明的他气的是云长青的贸然还不知悔改,带回蛊人对唐国来说是对的,是值得嘉赏的一见兴事。只是,对于他沈英来说,贸然进入涯洞是错的,因为在乎所以会担心,因为担心故此会生气,也因为生气才想他明白他如今不再是一个人,还有他沈英。

但是,从昨晚到现在云长青都没有认识到这件事情的另一面意味着什么。此刻过来,依旧是一副不知悔改的傲然让他从愤怒沉到无可奈何。看他脸上丝丝血迹也未心疼,只道“你是对的,错的是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听了这话,云长青有些不悦,问道“既然你也认可昨夜之事,那为何依旧如此淡漠?你根本就是斤斤计较,小腹鸡肠。不说也罢。”说完,气匆匆的起身出去了。

里面的沈英依旧波澜不惊,只在云长青消失后,眼中透出几丝哀愁,在这双犀利的眼眸中特别显眼,可他能耐得住,等云长青知道错在何处了。

第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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