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将军骨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9节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将军骨作者:殿下笑

第19节

已经歇下的云长青枕着手臂看着从窗格透进来的月光,久久没有闭眼,旁边的锦瑟似乎感觉到云长青心情不好,又睡不着便小着胆子搭上他的腰,似有似无的游曳。“王爷,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锦瑟的力道很好,就像是羽毛扫着肌肤,似有似无的,云长青转身对着锦瑟,说“你先歇着,我出去一下。”

“那好吧!”

入府已经很久了,一直做个陪床睡觉的锦瑟觉得奇怪,怎么云长青一直没有碰他?害得他以为他其实是个正常的人。

看着云长青离去,锦瑟轻叹,拉起被褥睡了。

云长青出去后,外面有些小风,吹的很凉爽,看着外面的灯火忽感一阵惆怅。也不知千里之外的沈英现在可好?

正当此番想时,发觉屋顶上有动静,不似他的暗卫所为,屏气听了片刻,发觉此人内力深厚,几乎能完全掩饰他的存在。只见他终身一跃,上了屋顶,那人只留下一抹影子,云长青没有犹豫的跟去。

这里他从未来过,但是王府的一地,很是安静,四处有山有水,倒也别致。只是不知那人来此地作何,云长青小心跟在他身后,几番折转后,他拐入一片夜色之中,而云长青却把自己暴露在月色之下。

心中不知那人到底是谁,云长青疑惑的继续前行,在拐弯处停下,仔细看了一番,待觉安全才进去。

“久违了,王爷。”云长青刚刚进去就被一道力钳制住了咽喉,温热的气息铺在他的脖颈间,蔓延出十分危险的错觉,而这声音低沉的很。

“你是谁?”

“王爷这么快便忘了我,嗯!”那人语气不善,带着点点的阴狠,在那闷声时甚至掐紧了云长青的脖子。

动弹不得的云长青说道“容九,这么快便迫不及待了?”

容九轻笑,用力将云长青推入黑色之中,也不知云长青撞了何处从他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王爷记性还不错,能记住属下的声音。”

撞到柱子上的云长青捂着胳膊看着根本看不到的容九,凭着感觉他知道容九绝对不是一个属下那么简单,极有可能并非是红葵派来的人,只是他知道接头暗号,且与徐闻所诉符合,又非外人。

“我记性一直很好,这么晚出现在我房上,不会只是想试探本王是否还记得你吧!说,何事?”

“属下只想让王爷知道,容九始终站在你这边的。”

“用势力说话,容九,拿不出东西来,本王如何信你?”云长青如今就是虚伪,他伤害沈英求得了云长凌的信任,因此他不会轻易信任别人,就算容九拿出实力他也不会相信的。

容九道“明日午时,属下定送王爷一份大礼。今夜,打扰王爷歇息了,告辞。”

云长青走出黑暗时,容九早已消失弥迹寻不到半点踪迹,扫视了四处才回去。

看着眼前黑色木盒,云长青目光冷漠,再看向眼前的容九时,更为的冷漠。“这就是你的日月之心?”

容九道“王爷可以打开,一看便知。”

云长青示意徐闻揭盖,等着他会奉上什么好物如此有信心。

徐闻掀开盒子,是个黑乎乎的东西,云长青等着盖子揭开,完全揭开时竟然…

“六弟”云长青震惊的脸色一片掺白“容九,你杀了本王六弟。”

徐闻当时也被吓得不轻,险些扔了盒子,十分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容九。

容九虽戴着面具,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还是平静和淡定,与云长青和徐闻形成绝对的对比。“王爷尽管放心,吏部绝对查不到真相。”

“你…”云长青伸手掩上盖子,示意徐闻拿开,看的心中只觉恶心。这容九做事真可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完全没有顾及后果。“就算查到贤亲王府,本王也无需害怕,直接将你交出去便可堵住悠悠之口。”

“楚王死于风月之地,君上怎敢大肆让人侦查此案,过个半个把月,风平浪静。”

云长青眯眼“你就如此确定?”

“确定。”容九道。

徐闻道“王爷,这如何处理?留着毕竟是大患,而且…”

云长青摆摆手,愁着眉头坐下,说道“人已经死了,这头颅扔进深山沟壑之中,顺便烧点纸钱,好歹兄弟二十年。”

“好。”

徐闻这就要走,容九却道“属下认为,楚王的头颅应该送至吏部李朗府中。”

“你还想作甚?”到底容九是主子还是他云长青才是,语气半点没有下属的卑微和分寸,步步都在触他的底线。

容九道“若属下没说错,王爷与李侍郎之间有些血海深仇,他一直盼着王爷下台以报丧子之痛。而此案找不出凶手,楚王头颅又出现在李侍郎府中,为了息事宁人,君上必定处死李侍郎以解决此案。”

听完容九一番陈述,云长青对他更是有警惕之心,徐闻自然也是深度猜测他到底是何人,想着待会儿去昌邑候府中问清楚。

“就按你说的去做。”云长青道。

“多谢王爷。”容九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了房间,云长青、容九与锦瑟撞了个正着,倒是芙蓉先说“锦公子非要过来找王爷,说或娘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青门回鱼要让王爷陪着。”

锦瑟颔首咬着嘴唇,有些忐忑不安,不知云长青会不会答应。

容九冷冷的说道“王爷这府中是不是三妻四妾?就连男宠也成群结队。”

芙蓉微惊,望向容九时微微一愣,那锦瑟也闻声抬首看去。

“容九,你干涉的太多了。”云长青不悦说完上前搂着锦瑟的肩膀便走了。

立于台阶上的容九抬首用右手食指摩挲薄唇,嘴角有抹意欲不明的笑。

吃过饭,云长青懒懒的坐在后花园中小憩,锦瑟已经被芙蓉带回房间午休去了,而他也难得清闲没人打扰。

这好景不长,远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男声“青哥哥。”

差点睡着的云长青愣是被吓醒的,困意全都没了。

“青哥哥,青哥哥,”冲到云长青身边的千回围着云长青左右叫个不停,“青哥哥,我回来了,有没有很惊喜?有没有想我啊?这几个月里我都想死你了。”

眼皮惺忪的云长青看着俯身在面前的千回,神手把人呼开,那千回又贴上来,直到五次之后云长青被亲了脸颊千回才松手,一屁股坐到石桌上看着云长青“青哥哥,你还是那么香,不像陈鸣身上,浑身都是难闻的土包子味。”

“你就口是心非吧!回来就跟我提陈鸣,小心我心生嫉妒把景璃公主配给陈鸣。”失恋不久的云长青还未从那段感情里完全抽身出来,看千回因为陈鸣那么开心心中还是有些难受,想想自己,孑然一身。

千回似是知道云长青不会那样做,便笑道“你配啊!陈鸣个土泥鳅那配得起景璃公主。而且,陈鸣已经答应此生非我不娶了,哈哈哈!”说着开心,千回激动的晃着短腿,那叫一个激动。

云长青瘪嘴“你能给陈家留后吗?陈夫人至今不知你是带把的,满心期望抱孙儿,你不是子佛,没有他那么幸运,碰到另一个许石飞。”

云长青的话中带刺,根根刺得千回心里不舒服,跳下石桌说道“我不能生娃怎么啦?我…我们可以捡一个。再说了,子佛是谁?”

“风月楼里的媚雪,如今,许家许夫人。”

千回大惊“那个浪骨子媚雪?!”

“你说谁呢?小子。”千回话落,旁边传来了幽幽的冷声。

闻声的千回回身看去,只见柳子佛一身水蓝华服立在那,全身上下都透出他本人的本性媚。

柳子佛笑道“原来是千家小少爷啊!我当以为是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下贱人背地里说老子恶语呢?”

千回道“我又说错吗?”

“你没说错,可背地里说就不好了。”挽着手巾的柳子佛妩媚的笑道。

那云长青说道“行了,谁再多说一句立刻出去。千回你来是想看我,我心领了,安安静静坐一会儿。子佛,你来作何?”

话被打断的千回瞪了一眼柳子佛不悦的一屁股坐下,那柳子佛从腰封中取出请柬,丢到桌上,道“如你所愿,老子要跟许石飞成婚了,你也来坐坐,好歹是个媒人。”

看着石桌上的请柬,云长青缓和了片刻才伸手接过看了看,笑道“相信我的安排和你的选择并没错。”

“哼!”柳子佛冷哼“别说错与对了,我只是看到许石飞的滥情而已,与他凑合一辈子,我不管他他也管不着我。”

云长青颦眉“你还是认为许石飞不配。”

“对,就这些日子,上不了床也下不了厅堂,在他老爹那唯唯诺诺的,又常与一群狐朋狗友出去逛窑子,没一次回来身上是干净的。虽说我卖屁股多年了,没什么贞操,但对许石飞这种又丑又滥情的人实在是厌恶的很。”

听了柳子佛这话,千回竟有些嘲讽,笑道“许石飞也不是个好货啊!还不如我家陈鸣呢?哼!”

云长青一记冷眼看去,才看向有些绝望的柳子佛,搁下请柬说道“许石飞对你百依百顺吗?”

“还行,没什么顺从不了的,我要星星他都给我摘,大半夜的爬上屋顶去,”柳子佛看向云长青,有些怨恨他的安排“可你觉得这能弥补什么?”

“他顺着你不好吗?尊敬父母是本分…而且,你亲眼看见许石飞跟别的女人滚一起了吗?”

柳子佛道“今日有一个婢女哭着闹着要去找许老爷,若不是我碰巧给拦下了,还不知道连府里的贱婢他许石飞都不放过…还整出了一个孩子”说到此处,柳子佛心寒又悲痛,对未来一片渺茫对“许石飞游曳花丛,我也没守身如玉,昨日我看上了少桑家的长公子少桑原,刚好他也成家了。”

千回道“媚雪,你真是够了!许石飞风流薄情也就算了,你自己干嘛要跟有妇之夫通/奸呢?”

“千回,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咱们走着瞧。”柳子佛恶语道。

千回怒目,云长青说道“你自己决定吧!这婚你是成还是不成…许石飞这个人,还算是个男人!”

“成啊!当然要成,而且,我还要许石飞纳妾,顺道把那个贱婢纳入房内给他许家留后,要是许府有十七八个姑娘,晚上,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找我的情郎了。”柳子佛面带笑容的说道,想起那还觉十分期待。

千回道“你真是没救了!青哥哥,管他呢?以后被浸猪笼或是扔进河里都是自食恶果,咱们啦!管好自己就好啦!”

云长青还想再劝劝柳子佛,但又不知怎么办让他看到许石飞的好而不如此作践自己,可是柳子佛本就是风尘人,想法和他们的相差甚大,其实,归根到底,问题还是出在许石飞身上。

没多久,柳子佛自己回去了,千回坐在那说了许久方才安静下去。

云长青看着他,问道“陈鸣入宫面圣了?”

“对呀!”千回摇摇头表示无奈,片刻又记起了什么,说道“青哥哥,你知道吗?袁将军救的那个漂亮哥哥真实身份不是燕柯杀手,而是西联国国主花宇凰的亲叔叔失散多年的遗孤。”

云长青微惊“也就是西联国的王侯?”

“对对对,那天花宇凰亲自来南地接他,漂亮哥哥一开始并不承认,直到凰美人说他脖颈后有着西联皇室的花纹他才信了。唉!青哥哥,真可惜你当时不在,你要是看见凰美人一定会忍不住为他作画的,比漂亮哥哥都美,美的动人心魄,若在他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云长青在《十洲录》上见过对花宇凰的描述,此人生性软弱,性情温良,朝中权力尽在国师掌中,因先王仅有他这一子方才将王位传他,他也因人美故而有一称正是千回口中的“凰美人”。

看着千回第一次用对了词,云长青真难去想象花宇凰的美貌“唐国可有人比?”

“没有,他啊!美的像是用水捏造的身体、神仙姐姐用刀小心翼翼刻出的五官、上等上等蚕丝炼制的青丝、还有如花萼一般一碰便会碰出水来的皮肤,哇!那叫一个美啊!”

云长青无语,拿起请柬敲他脑袋,说道“下流。”

“我说真的,不信,你去问陈鸣,他也见过的。”

“无聊。”

当日下午,云长青被招进宫内,云长凌拐着弯子试探他是否与楚王之死有关,而云长青早就做好准备,几言下去也就蒙混了过去。那云长凌也不知云长青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可每次看着他时,他总会想起那日云长青的味道,而无法直视他或是命令他。他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了,没法起身了。

近日帝都看似风平浪静,唯有一些人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现象,危及藏在繁华之下的黑暗里。

眼看锦月初大寿将近,云长风也紧锣密鼓的安排寿宴,没有马虎,但私下里不断与容臻传消息布局。

经过楚王一事,云长凌对云长青有了些松懈,渐渐的开始拉拢他,只是,栎阳他们仍旧排挤,时常唠叨,让他心烦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她说的没错,文是我自己的,就算是烂尾也得有个结局。我爬上来重新更新了,走一张是一张。

第60章王爷发疯

容九最近闲的慌,总是跑到云长青那给他添几把火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云长青又气又恼,直呼张枫去抓人。

那日在青楼抓到正在里面喝酒的容九,云长青直接将手中的长鞭挥到桌上,吓得几个女人大惊,三下两下跑了,唯有容九还稳如泰山般的坐在那喝着酒。

“王爷喝吗?这酒很不错。”

云长青缓缓收回长鞭,坐在他的对面,拂开凌乱的餐具和酒杯,审问般的说道“最近闲的很嘛!竟然喝起花酒来了。”

“王爷不信属下不给属下任务做,不喝喝花酒又能做什么呢?或者,王爷认为属下可以三天两头去王爷那添几把火?”容九玩味的说道,完全没将云长青当作主子。

正为昨日容九在锦瑟茶中下药害得他差点失身的云长青眉头开始皱了起来,握紧鞭子看向对面丝毫不畏惧他的人,道“你人长的丑也就罢了,心眼也坏。”

容九轻笑,透着面具凝望云长青的表情“当知王爷宠幸男人时,属下十分庆幸我娘把我生的这么丑,否则,属下还不要考虑是在上还是在下呢?”

“容九。”平日里他对自己恶言相击,有时候又是话里藏刀,今日又这般调/戏,愣是云长青脾气再好也有了点怒火。

容九不以为然的说道“放心,属下生的丑,只要王爷想非礼属下时,属下取下这面具,相信王爷这辈子都不会想行房事了。”

“哼!”云长青不屑,就容九那丑模样他云长青下辈子也看不上别说这辈子,除了那张说话贱的最与沈英有几分像似,其他的就没什么相同的了,好歹锦瑟可以化妆,而他什么都做了。怎么会看上他呢?“本王还未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未必。”容九说的很肯定,眼带戏谑。

云长青摆摆鞭子,扯开话题说道“君上今日赐婚我与栎丞相的小女栎无忧,欲借此缓和我与栎丞相之间的矛盾,我答应了。”

容九讥笑道“栎丞相与君上不知你是断袖吗?”

“正因知道,故而,也想我回到正路上,只是…”云长青忽然低首看着鞭子,想起沈英跟他说沈琰打他一事,那时沈英有些委屈的搂着他讲述回去之后的事情,后来,他身上的鞭伤好了,也不知用的什么药竟然将伤疤也祛除。他为自己走偏了路,而自己那还走得回去呢?再是如何也要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啊!即便不能朝朝暮暮。“路早已偏了,那还回的去。他们想如何安排,是栎无忧还是那家小姐与我成婚我都不会反对。”

“王爷是想让属下将栎无忧杀了吗?”

“你觉得如何做?”云长青收起心伤看向容九“你认为怎样最好就怎样去做?但是,后果自负。”

喝酒的容九放下酒杯,说道“好,后果自负。”

一个穿着衣衫褴褛的人戴着破烂的帽子从昌邑候府后门进入,进去后,依旧遮遮掩掩没有给出正面。直到在下人的带领进了密室方才取下衣帽露出一张白皙的脸。

容臻道“你可算来了,快过来,看看当日布局。”

云长青将里面的陈鸣、李洵、公孙回琴、楚川看了一眼,方才过去坐下。

看人到齐,容臻说道“三日后太后寿辰,据可靠消息,今年太后寿辰将设在铜盂台上,朝中但凡有脸人物以及在帝都外的王侯都会赶回。我们的人已经潜伏于铜盂台等待我号令,只要我们发出信号,他们立刻刺杀太后转移羽林军注意力,李将军与楚将军将从东门进入,陈将军则从北门进入,东、北两面三日内会换上我们的人马,到时候,里应外合。”

灯下的公孙回琴微微抬眼撇了云长青一眼,似是一番打量,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陈鸣说道“王爷率先以祝寿为由入宫,君上如今信你,趁机杀了君上,太后自会有人去解决。王爷可有何安排?”

云长青道“舅舅如何入宫?西南两面以及正门都不是我们的人。”

容臻笑道“酉时中我会带兵通过南门潜入御翔殿内等待时机。”

云长青点头“此番若是胜了,前途无量,若是败了…”

“我一人承担”容臻斩钉截铁的说道。

楚川道“这件事情若是败了,王爷尽管放心,不会追究到你身上,于这件事情而言,你仅是知情者和胜利的拥有者,除了我们几人,再无人知晓你也参与其中。”

听容臻和楚川如此说,云长青心中有些恶寒,握紧拳头藏在袖中,抬头时刚好看见陈鸣,微微一转看向公孙回琴。

李洵又道“老夫若是阵亡,膝下的孤女欢儿便请王爷多加照看。”

“难道舅舅、楚将军、李将军这一次都是抬着棺材谋反的吗?”云长青道。

三人互视。

云长青道“若是抬着棺材,不如破釜沉舟一次,胜就胜了,输就输了,来日方长。”

一座人无声下去。

回去的路上,云长青、陈鸣、公孙回琴三人一道。

陈鸣疑惑的问道“公孙大人,你为何只字不言?”

公孙回琴不急不慢的看了陈鸣一眼,才道“陈将军不知老夫在朝中有一别称,为“哑夫”?”

陈鸣对公孙回琴十分不解,而他嫌少留在朝堂见得少,但公孙回琴确实有这一称号,不过,在刚才那地方他为何还是不开口?

心知肚明的云长青说道“老师他一向掩藏城府,料事如神,若非大事,绝不开口多说一句一字。”

“哦!”

待分开后,陈鸣再次问道“他可靠吗?”

云长青轻笑,公孙回琴是他最信的人了,他自然可靠的很“说他会背叛主子,不若说昌邑候更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