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枢看了他一眼,赶紧去了洗手间。
谢禁用纸巾擦了擦自己那玩意儿,又看了看漱了口洗了一把脸走回来的程枢。
程枢身材高挑修长,浑身上下白生生的,谢禁拉着他让他上了床,把他搂着压在身下爱怜地亲他,很想说两句道歉的话,却又说不出。
“宝贝,你是不是专门练了樱桃梗功?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更厉害,故意报复我吗?让我打破历史最短记录。”
一出口就是调戏的话。
程枢皱着眉不答,抱怨说:“你那个好腥,而且还有点涩……”
谢禁:“……”
在无语之后,他笑着亲程枢的鼻尖,“还有吗?”
“还有点咸味。”程枢勉强笑了笑。
谢禁亲了亲他的嘴唇,勾着唇说:“那我也尝尝你的好了。”
程枢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谢禁已经起身,埋下了头去,程枢很惊讶,想要避开他的动作,但谢禁已经抓住了他的腿,就那么把他两腿一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捧着他的臀,就含住了他的阴茎。
虽然口交也不算什么不能接受的事,但之前跪着和他做爱,谢禁都要拿出来专门调侃,此时却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为他口交,程枢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再说,谢禁的动作又火热又霸道,只短短时间,他就没有了理智,大脑就像只剩下了感受快感的功能。
谢禁濡湿又火热的嘴含着他的前端吞吐吮吸,手又揉着他的臀部,将手指探进后穴里,不断进出抽插,在前后夹击下,程枢在一阵迷乱的快感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射了出来。
谢禁含着他的阴茎让他射,甚至不断揉着他含着他吮吸,程枢被快感逼得哭了起来,有种要精尽人亡的眩晕感。
谢禁让他射完了,这才起身来,程枢怔怔看着他,谢禁捏了他的脸一把,去洗手间把东西吐了,又漱了口,回到床上,程枢很不好意思,裹在被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禁钻进被子里,和他抱在一起,说:“小程程,你要多吃点蔬菜,你的精液有些苦,这是因为肉吃多了。”
程枢:“……”
程枢很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学校里的素菜不好吃,凉菜窗口每天都有炸排骨、炸鸡腿,还有烤鸭和烧鹅,味道很好,我每天都去吃。那我以后少吃点肉,多打一个素菜。”
谢禁看他一脸认真地解释,心想他怎么这么可爱,忍不住就又想欺负他,他吻住程枢的嘴,手伸下去摸程枢的阴茎,“宝贝,刚才舒不舒服?”
程枢红着脸点头,“天崩地裂一样的快感。”
谢禁的手指摸到他后面去,在他后穴口按揉,“比我插你后面还有快感?”
程枢不想回答他,但是又不想在他跟前总被他调戏,就说:“那不一样,你进来做,我们两人都有快感,你用嘴,就我有快感。或者你用嘴给我做,你也有快感吗?”
谢禁的手指插进他后面去轻轻地动,程枢避不掉,就只能感受他的动作。谢禁说:“你真是越来越会找我的弱点了。”
程枢抿着唇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笑。
第十五章
也许是见面少,所以每一次见面都是小别胜新婚,程枢总能在谢禁身上找到更多的迷人的地方,而忘记他那些让他不安的地方。
进入三四月,便是一年一度最美好的春天。
据程枢了解,谢禁的主要活动区域,应该是在b城或者还有其他城市,他到z城,大约只是来玩,但他喜欢到这座城市来玩,所以甚至在这里置业了,买了那套别墅,还有阿姨专门为他打扫和照管那个房子。
在程枢的身边,能够和谢禁有一点交集的,就只有王涯了。
王涯本科便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保研上了本校研究生,但据他同年级的同学——程枢所在教研室里的师兄——说他本科时候就非常不爱学习,考试也吊儿郎当,但是考试总能拿到高分,有门路的人就知道他是贿赂过导师的,所以给他打高分,这自然让同年级的学生不忿,但又没有什么实际证据,所以也不敢随便乱传,因为其中还涉及到导师的清誉。
不过这种话,依然传入程枢的耳朵里,师兄又和程枢说:“你没事不要和王涯在一起,他家有钱有权有门路,不做课题也照样能毕业的,你却不能。”
程枢被他说得莫名尴尬,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我有好好做课题啊。再说,王师兄人挺好的,其他方面也很优秀,只是心思没在研究上而已。”
程枢的确很认真,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教研室,而且程妈妈为他找了关系,暑假要去军科院实习,要是实习得好,导师就会收下他做弟子,他保研时就可以过去了。因此种种,他当然不想过去军科院了因为太差劲而让人瞧不上,自然就要先好好积累,厚积才能薄发,这种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
师兄说:“我知道你很勤奋,也知道王涯其他方面不错。我说你,是担心你和他在一起久了,会被他懒散的玩世不恭的心态带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产生自己有所倚仗就能走捷径的心态。他是真可以走捷径,你却没有那种路走,产生那种心态,你就会被毁了。”
程枢:“……”
师兄的话的确很难听,但肯定是有道理的。
王涯的高傲让他难以有朋友,再说,他除了有时候和人打一下篮球外,就不和学校里的其他同学产生过多交集了,只和他自己圈子里的那些人玩得比较多,在学校里,自然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说话吃吃饭的人。
所以他喜欢约程枢。
大晚上,他叫程枢陪他一起去吃饭喝酒,要不是想从他那里套一些谢禁的话题,他是绝不会大晚上陪他出校门的。
坐在海鲜烧烤店的隔间里,王涯点了很多菜,程枢却只要了一瓶王老吉,并不吃菜。
王涯很爱喝酒,而且酒量奇大,至少程枢从没有见他喝醉过。程枢觉得他喜欢冒痘,与他这混乱的生活方式是密切相关的,但他又没有理由劝说王涯两句,也就只想想这事罢了。
王涯一边喝酒一边吃海鲜,看程枢不吃,就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吃吗?”
程枢吸着吸管,摇头,“吃过晚饭了,根本吃不下。而且我最近不能吃太多肉。”
虽然他知道谢禁说他肉吃太多有调侃他之嫌疑,但他却真的在意了,决定改一改生活习惯。
王涯对着程枢吐槽,“他贺华铮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吗,我的确是不爱做程序,太无聊了,不过我以后又不干这一行,我又何必花时间在这上面呢。”
程枢劝他道:“贺师兄也说你其他方面挺优秀的,你就不要在意这个了。”
“我没有在意。”王涯口是心非地反驳。
“下学期就是研三找工作了,王涯,你工作定了吗?”
“没定,还要再读博呢。”王涯问程枢,“你呢?读研吗?”
程枢点头,“嗯,我算了算我的成绩,这学期好好考,应该能够保研,但是要保外校,就不太容易,这学期恐怕每门都要九十多才行。”
王涯小声和他说道:“那还不容易,你去找找学院领导,自己又联系好外面的导师,非常简单的。”
程枢不想走这种路子,感觉很羞耻,而且对其他同学不公平,但他也不想和王涯多说这些,毕竟想法不一样,多说也无益。
他含糊两声,就问道:“你们赛车俱乐部,最近有活动吗?”
“活动多,你要参加吗?”王涯手里拿着啤酒罐,对着程枢不怀好意地一笑。
程枢说:“哪有时间出去玩,学习时间都要不够了。谢禁最近有来参加活动吗?”
“啊?”王涯很诧异他又问谢禁,不过因为有程枢上一次的询问,王涯之后和朋友相处就多打听了一些谢禁的事,便说:“他很少来参加,去年那次赛车比赛后,他就没出现过了,我问了几个人,说是他比较忙,没时间来,不过他没有退会,有比赛的时候,也许他会来参加的。你怎么还在关心他的事?”
“因为我觉得他那人看着挺厉害的啊。”程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像个脑残粉丝似的。
男人都很好面子,看小学弟这么崇拜谢禁,王涯的自尊心上来,就非要打击程枢,说:“不就是家世好点,人特jb没意思,他们说他很喜欢端态度,不怎么搭理人。”
“男神本来就是用来崇拜的啊,反正他姿态高,与我又没有关系……”
程枢故意脑残得王涯都看不下去了,笑瞪着他说:“你见过他几次,就知道他是男神了。”
程枢说:“上次他来z城,我们还在一起吃饭了。”
王涯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来,“他约你?”
程枢点头,“他对这边吃的玩的不熟悉,约我出去带他玩。”
王涯盯着程枢不转眼,程枢长得很好,不只是帅,而且看着就很干净单纯,还有些中国式书生气的傻,除了程枢长得好这一点外,王涯完全找不出谢禁约他的原因。
王涯见过谢禁那两次,他后来回忆,记得谢禁一直坐在人群之外,基本上不和人搭话,有人上前搭讪,他也是随意几句就把人给打发了,最初大家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外地来的,和本地圈子不熟悉,所以不和人凑在一起玩,不过后来知道了他的身份,大家就认定他是因为自视甚高,不愿意搭理他们这些人。
王涯说:“就你们俩?”
程枢点头。
王涯说:“他不会是找你约炮吧?”
程枢惊愕地红了脸,赶紧摇头,“我又不是女生。”
王涯说:“你长点心吧。”
程枢说:“难道他是gay吗?”
王涯哪里知道,便不回答。
程枢故作松了口气,“根本就不是吧。他真就只是想在周围吃点东西,我觉得他人挺好的。而且看起来,他并不是经常来z城。”
王涯说:“z城美女帅哥多,吃的地方玩的地方都多,很多人喜欢过来猎艳,这边地下色情场所多少,你知道吗?路边随便看到一个美女,就可能是野鸡。”
程枢:“……”
“你总要强行给我普及这些。”程枢吐槽,又说:“难道谢禁过来猎艳的吗?他用得着?难道没有女朋友?”
“他是不是过来猎艳,我哪里知道,但是,你也别把他们那些人想得太好,是男人,都那样。女朋友,我没听说,不过,我知道得本来就不多。”王涯不想再说了,看程枢还想谈谢禁,他就不耐地说:“程枢,你有没有搞错,我叫你出来吃饭,全在说谢禁,他有什么好谈。”
程枢只好闭了嘴,他只想和王涯谈谢禁,其他又有什么好谈。
过了几天,正是周末,王涯开车来带程枢去俱乐部玩,程枢想去上自习不去俱乐部,那俱乐部没什么好玩的,基本上不认识人,认识的人,也都和他谈不到一块去。
但王涯说:“你太单纯了,跟着哥哥过去增长一点阅历,以免谢禁都能让你一脸崇拜。”
程枢:“……”
程枢上了他的车,跟着他一起过去了。
俱乐部在城郊,是一个可以做跑车改装的地方,里面人不多,有人在说车,有人在后院空地里晒太阳泡妹子,还有人在玩山地车。
这些人,基本上全是二代,年龄都不大,最多就三十岁上下,老板姓何,年龄更小,才二十一二岁,还是大学生,是个有背景的富二代或者三代。
他实在不知道谢禁怎么会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玩车,因为他觉得谢禁比他们成熟有内涵不少。
程枢之前来过一次这里,不过除了那个热爱改装车而基本上都把时间花在这里的小老板外,其他人都换了一茬,程枢一个也不认识。
小何年纪轻轻,又瘦又高,弓着背,对着程枢点了一下头,说:“自己玩吧。”
王涯去后面和其他人说话看车了,程枢跟着小何,两人年龄相当,便也有些共同话题。
正有一辆车在改装,看程枢一直跟在他身边,小何就对他说起车改装的各种门道,每一辆车在他的眼里,就像是绝世美女似的,而他则是一个塑造绝世美女的大师,对这些车的每一点,他都非常熟悉。
程枢不由对他崇拜起来,“何哥,你真厉害。”
“这算厉害?就是喜欢而已。”小何说。不过他是很骄傲的,又道:“不过我这里真的挺有名的,连b城的人也愿意过来改装。”
“谢禁的车也在这里改过?”程枢不经意提起。
小何满心是他的车,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瞥了程枢一眼,便点了点头,说:“他的车是我亲自帮他改的,不过他好久没有来过了。他本来就只是玩玩,不是真喜欢,我看得出来。”
程枢和王涯回去时,换了程枢开车,因为王涯和他们骑山地车,大约是在美女跟前玩得太high,摔了一跤,居然把屁股摔了,不过他好面子,不说,只是回去较早,而且让程枢开车。
程枢在他跟前不断赞叹小何:“他真是好厉害啊,而且还那么年轻。感觉什么都懂。”
王涯说:“他就是一个车痴,其他都不懂也不管的。”
“人能够在一个方面做到极致,那就是非常厉害了。”总比王涯只会泡妞好吧。
想到这个,他就问,“王师兄,你为什么总和那些在外面玩的女生在一起,你们教研室好几个师姐追你,你都不愿意?师姐挺漂亮的啊,而且人又好。”
王涯瞥了他一眼,说:“我又不会和她们结婚,学校里的师妹,好歹有师兄妹的情分,她们又根本玩不起,到时候把人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说我吃饱了撑着吗?我还要在教研室读博呢。”
程枢:“……”
第十六章
随着王涯去他的跑车俱乐部之后,没过几天,谢禁又突然到来。
他的车停在程枢的宿舍楼前不远,人没有下车。
程枢和几个同学吃了晚饭回宿舍,换了书包里的书后,就要去图书馆里上自习。
程枢本在和人说话,目光一转,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谢禁每次来学校找他,都开这一辆商务沃尔沃,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由惊讶,是谢禁?
他为什么没有事先对他说一声就来了。
程枢只好和同学说了一声,跑过去看谢禁。
谢禁降下了车窗,胳膊撑在车窗上,看着他,说:“上车。”
程枢背上有书包,说:“你等等我,我回寝室去换几本书。”
谢禁不耐,说:“快上车。”
程枢因他强硬的姿态脸色很难看,又很委屈,心想他又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凶。但他性格一向比较温软,忍下了心中的抗议,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上了车,又把书包扔到了车后座上。
谢禁开了车离开,程枢黑亮的眼睛盯着谢禁打量,“怎么不说一声就突然过来了。”
谢禁却没有理他这话,只道:“系好安全带。”
程枢只好拉了安全带系上。
他察言观色,认为谢禁今天心情不好。
“你吃晚饭了吗?”程枢问。
谢禁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眼神很冷,并不回答。
程枢因他这突然冷漠的姿态而忐忑不安,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收敛起因见到谢禁而生出的欢喜,抿着嘴唇盯着车窗外发呆。
谢禁的住处距离他学校很近,只要不堵车,很快就到地方了。
车停在门前的车道上,谢禁看了程枢一眼,说:“下车吧。”
程枢默默下了车,从后座拿了书包,转头看谢禁,谢禁已经进了屋,程枢只好快走两步,跟着他进了屋。
这次没有阿姨在门口等着,程枢进去后四处打量,发现阿姨果真没在。
他将书包放在沙发上,问往饭厅去的谢禁,“你吃饭了吗,要出去吃,还是就在家里吃,要我做饭吗?”
谢禁这才回了他一句,“不用,我吃过飞机餐,吃不下了。”
“你刚坐飞机过来?”程枢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你是不是心情很不好?是出什么事了吗?”程枢很担心地问。
谢禁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靠在桌边,修长的腿支着,冷眼看着忐忑不安的程枢,说:“宝贝,我们有过约法三章,这还没过多久,我想你该没有忘才对。”
程枢因他这话一愣,明白了谢禁的意思,说:“你这是在生我的气?”
“除了你,没有谁会这样故意违背和我的约定。”谢禁面无表情地说。
谢禁的冷漠让程枢非常受伤,他甚至对这样的谢禁产生了恐惧,站在他的跟前,就像站在一座山面前一样,被压得喘不过气。
他咬着唇一言不发,谢禁突然朝他伸过手来,程枢吓了一大跳,身体瞬间绷紧,但是却没有避开。
谢禁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又绕过他的颈子,大手掌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带,程枢不由往前迈了一步,靠在了谢禁的身边。
谢禁盯着他说:“知道你哪里错了?”
程枢咬着唇不答,谢禁捏了他的下巴一把,“现在和我硬气?”
程枢抬手将他的手打开了,说:“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是觉得我做错了,那你就说。”
他红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谢禁。
谢禁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力气特别大,捏得程枢的手生疼。
“我们说过什么,不能去混圈子,对吧?你为什么会去何宸那里?”谢禁沉着脸,程枢因他这态度而愤怒又伤心,还有心底深处难以压抑的害怕。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故意这样问我做什么!要我承认什么!”程枢想要挣脱他手的桎梏,但是无论如何挣扎,谢禁都不放开。
谢禁说:“我差点忘了,你是和王涯走得很近对吧。被他带过去的?我还听说王涯一直在打听我,打听我做什么,我和他又没有交集。你让他帮你打听我?”
“对啊,就是这样。”程枢怒气冲冲地说:“凭什么你连我家在哪里都知道,我却连谢禁是不是你的真名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当什么,如果只是炮友,最开始就说清楚,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谢禁,你不用怕你要甩我的时候,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找你麻烦。”
比起生气,更多是伤心,在听过王涯那些在外鬼混的说词之后,程枢就满心忐忑起来,害怕谢禁对自己也是王涯那种心态。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甩你?”谢禁皱眉说。
程枢眼眶绯红,要哭了,又强忍着,他不敢再说话,害怕一说就会露出软弱来。
谢禁抬手捏了捏他的面颊,说:“你跑去何宸那里,找那些人打听我的事,我非常生气。”
程枢说:“你不用生气了,我不会再去打听你什么事,我们分开好了,我再也受不了这种事了,我讨厌你总是这样,好像我是一只猫一只狗,稍稍让你不如意,就要被你训斥一顿。我妈妈尚且不朝我这样发火,你总是这样。你凭什么朝我发火,沙文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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