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就在我再无耐心干等下去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开了,可来人却不是我盼等的碧萱。
“主子…”徐娘急切地跑进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不耐地蹙起眉。
徐娘一脸的急不可待,“主子,楼下的那些个恩客都闹腾开了,个个都吵着说是要听您弹曲子,场子乱得不可开交,连赵总管都快按不住了。”
这么急救为了这事?我不厌其烦地挥挥手,“去告诉他们,我今个儿没心情弹曲,让艳红顶上。”
“可艳红前个儿已经被人赎身从良去了,况且那楼下来的几位大官人,是指名了要主子您出场的。”徐娘一脸的为难。
“什么大官啊?架子这么大。”我不甚在意地嗤问。在醉梦楼住下后我也只是客串了一回上台弹了一曲,记得当时效果不错,一夜就净赚了平日收入的五倍有余,想着只是玩玩,万没想到竟也会被人给惦记上。
徐娘眉头紧锁,“都是楼里的熟客,成王、睿王和浩王爷,他们都是不好得罪的主,不过他们今个还带了两生面孔,其中一个好像是最近刚受封的翊王爷。”
王爷?来头都不小嘛,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了。
等等,翊王,他怎么也来了?
想到他一回宫就被册封为王,早些那么急着赶回去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抑或是为了其他?不过才受封就随那些个风流兄弟一起来逛窑子,真真是一点自律性都没有。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特别还是一个欺骗我,拿我当猴耍的男人。难道他忘了之前给予我的承诺,忘了对我所说的话了?
才分开了不到两个月就按耐不住寂寞出来找女人,这就是他所说的真心?心没由来地有些烦躁,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只觉得一团火在心间熊熊燃起,平息不下。
“主子,您看这…”
“既然是王爷们的要求,我们又怎好拒绝呢?别忘了他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冷笑一声,本是不想出台子的,既然是他这位“大人物”驾临了,那么我为他破例一次又何妨呢!
“下去告知众人,今夜我愿为他们抚琴一曲。”
喧闹明亮的厅堂,人潮涌动的席间,吸气声,欢呼声,口哨声,声声不绝。众人的目光无不紧随着我的身影,痴痴移动。
高耸的平台,两侧的屏障,静置的琴架,一切静待我的出现。
随着我缓步上台,厅内的喧嚣才渐渐停下。
不急不缓地优雅坐下,双手置于琴弦之上,面纱上的双眸微转,快速地扫过厅内一切,只待在二楼的某一桌停滞了一霎,眸间闪过未及眼底的笑意,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随着曲音的响起,清悦的声音有节奏地附和上,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比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仇如深秋情如初春雪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花须美也在期待你留下结果
红如天色蓝如沧海如何记载
时而光彩时而悲哀如何等一世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比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仇如深秋情如初春雪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
镜花岁月没法断绝我心比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仇如深秋寒如深深雪
尾音一收,我款款起身,朝沉醉的众人微一福身,感觉到头顶两道炙热地欲将我焚烧目
光,我愈是笑得开怀灿烂。
丢下厅中未回过神来的人群,我轻笑着轻移莲步离开大厅,回到自己的房中。
一进房内就直接卧倒在榻上,愉悦转为轻愁,心底胜利的快感转为无力。纳闷一想,我这都干了什么?
嫉恨?难道刚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为得只是吸引他的目光?引得他吃味抓狂?
何时我变得如此幼稚了?
呵呵!看来真是能令人盲目,连自己都不知他何时已深深地刻入心间,爱得让我深入骨髓了。
“扣扣”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进来。”我眼也不抬地继续假寐,身心一阵无力,闷闷地出声,“药搁桌上,碧萱,你
先出去吧!”
一室沉寂,等了许久都不闻任何声响,我疑惑地抬眸,见着的却是一高大挺拔的身影。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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