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正经未出阁的小姐,怎麽可能像她一样,行径淫乱放荡。在入宫当夜,她就敢在敬酒时,主动坐在他大腿上,这是正经姑娘的行径吗?把他这个不正经的皇上,都吓到不敢动弹了。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对她说,看在连盛儒的面子上,饶她不死,但是也别想侍寝,他不碰来历不明的女人,言谈之中对她身份来历的质疑,表露无遗。
连氏惊慌失措,却不敢把这事告诉连盛儒,他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悲愤欲绝,恨不得先掐死她,再触柱寻死,以示家风清白。
连盛儒与其父,就是个读书读傻的二愣子,常常把触柱寻死,以示家风清白提在口边,时时叨唸着她,让她不用想,都知道他们的反应了。
这就是连氏宠妃的由来,一个虚有其名的宠妃,专门给皇后当挡箭牌的作用,时不时因为皇上纵慾过度,而被罚禁闭,哪怕她连皇上的龙根都没见过。
宇文业把她的双手,綑绑在一旁的马车横樑子上,逼着她的身子挺立,他躺在毯子上,她坐在他腰腹间,雪白浑圆的臀部含着他的巨根。
因为过于伟雄,加上她的媚穴久日未开发,紧实收缩,让她无法将它整根没入。
她发出喘息声,面露痛苦状。
宇文业捧着她的两侧臀肉,轻揉缓捏,不敢施力,以免伤到她的嫩穴,由着她慢慢适应它的进入。
「手疼吗?」他望着她高高撑着的双手,虽然使用了软布包着,也怕她用力过渡而擦伤手腕。
她摇头,比起下身被撑开的痛楚,手上的算什麽?
这一根筋的傻姑娘,被宇文业如此摆佈,连一声求饶撒娇都不会,就这样温顺地按着他的话做。
等到她终于适应了之后,这节奏就不由她来掌控了,宇文业紧抓着她柔软多肉的臀瓣,上下起伏,搭配龙辇行进中,难免会有颠簸起伏,她又被下令不能喊出声,着实把她折磨得够呛。
宇文业着迷地望着她被情慾折腾的模样,被他从小摸到大的奶子上下跳动,一颤一颤的,若不是他的双手正忙着操控她的臀部,他必定要好好摸一摸这一对肥硕丰满的白兔。
等到她体力不支,香汗淋漓,宇文业搂着她起身,将绑在上头的绳索给解开,将她放倒在毯子上,将她的双腿抬高弓起,抵在她的肩头上,将腿间那湿漉漉、被操到泛红的媚穴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