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凶勐巨物,缓缓插进那微开的入口,一插入底,她的身子发颤抖动。
她最怕这个姿势了,不,她怕的姿势可多了,这只是其中一种。
每当他的巨物全根没入时,她总有一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太深,太令人畏惧,往往都让她在经历情事过后,有种死裡逃生的感觉。
她在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时嫁给他,她从来不看什麽情情爱爱的小话本,不识情滋味,也不晓得爱情是什麽。
以前的她,总想着在郑府裡安然渡日,哪有閒情逸致去琢磨这些?
后来宇文业强势进入她的生活,也进入她的身子,她也不懂爱,只是秉持着出嫁从夫、三从四德的心态,服侍他、遵从他,哪怕今日在上头干她的,不是宇文业,而是别人,只要是她的夫君,她一样会顺从地张开大腿,这无关爱情。
不过她享受到宇文业的宠爱之后,习惯了他的陪伴,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保护,在得知连氏存在时,她心裡仍然会泛酸,虽然她不晓得这是为什麽,感觉好像宇文业被抢走一样不舒服。
她或许可以不在乎宇文业睡了谁,不在乎他有多少妃嫔,只要他能一直陪着自己就好,却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也不希望他给别的女人,有特殊的宠爱关照。
当然,同一个男人提太多次,也会让她有危机感,毕竟历代皇帝宠幸柔美宦官的不下少数。
宇文业在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吟叫时,立即俯身压着她,含着她的唇深吻,不让她发出声音。
又不是不晓得自己的嗓音有多麽勾魂魅惑,她随便叫两声,都能让他浑身是劲,然后把她干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然而,万能挡箭牌连氏被被罚关紧闭了,如今他手头上没有适合可以当替补的人,他可不敢冒然行事,到时让她引起注意,被有心人算计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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