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李妙妙开解不少,不过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稍微有些差池。李妙妙是怕颜如月更压她一头,蔡子秋则说的是谢砚不能考中。
不过归根结底,颜如月和谢砚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妙妙嗯了一声,脸色好转不少,她也觉得谢砚考不中,估计也就宁泽能中了,可惜啊可惜,人家宁泽都不稀罕要她颜如月,成婚当天就跑了。
李妙妙捂嘴笑出了声,痛快不少。
“是啊,夫君说的是。”
李妙妙和蔡子秋相视一笑,很快就忘了,至今她夫君连秀才都不是。
放榜日,秀才们都紧张的在家踱步。李乘风也是一样,来回走动,坐不住。
李姝无奈的吃了一口桂花酥,然后喝了一杯茶水,李乘风还在走来走去,李姝道:“哥,你坐下歇会吧。”
李乘风摇头,虽然知道自己考中的机会不大,但还是难免心存幻想,若是他中了……
若是他中了,那便是举人了,就算谢砚也考中了,他们都一样都是举人,总不能嫌弃他吧?
李乘风想到这,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晃眼,李姝疑惑的看了看他。
“哥,你笑什么?”
李乘风立马收回笑容:“没有啊,我没笑。”
李姝:“你就是笑了。”
“你看错了。”
“你笑了。”
“我没有。”
……
“行了,你们兄妹都多大了,还拌嘴,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对了乘风,你觉得谢砚此次可会中?”
李父知道自己儿子几斤几两,中举人着实有些难,所以他比较关心谢砚会不会中。两家关系好,谢砚和李乘风情同手足,若是走上青云路,也不能将李乘风忘了。
而且谢砚这孩子太苦了,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娶妻成家,着实是艰难。李父觉得谢砚此子,有如此的心胸气节,不愁成大事。
李乘风回答的有些为难:“爹,谢砚学识好,您是知道的。当时夫子们都夸他,过目不忘,堪称神童。不过上次考试他病成那样没参加,后来又为了生计每日做不少活计,我也……我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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