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帝的羔羊作者:清水浅浅
第19节
“大哥。”在云松走进浴室的刹那,云柏突然开口叫住了云松,等云松回头看向他后才板着脸一字一句说的清晰,“你会陪着我的对吗,一辈子?”
云松一愣,随即笑着开口给予承诺:“会的,直到你不需要我的陪伴。”纵使太多不舍,一旦做出了选择他就不会后悔,现在,他只是黎云松,云柏的大哥。
“那就好。”云柏笑了起来,在云松回头之后再次叫了一声,“大哥。”
“嗯?”
对上云松疑惑的眼神,云柏摇了摇头,“没事,大哥去洗簌吧。”
“好。”
注视着浴室的门一点点的拉上,云柏盯着拉门之上投下的身影眸色渐渐变深,想起了自己那句到口却怎么也无法说出来的话。
大哥,我喜欢你,在上辈子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何伯,云柏呢?”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云松最后来到大厅找上了管家,得到的是管家的摇头,“我今天还没看见过小少爷。”
“这样啊,那何伯你身上有钥匙吗?我想出门。”想来到这边之后的时间每次出门都是云柏陪同的,大门钥匙对他而言根本用不着,是以一直到今天才想起自己居然没钥匙。
“有,大少爷稍等,我马上去拿。”
等何伯取来钥匙后云松就独自出了门,门外阳光灿烂,晒的整个人都暖暖的很舒服。只是周围的环境都不是太熟悉,唯一几次出门都是跟云柏走的,所以云松也不敢走远了,只能在附近逛逛,直到走到了一大堆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人旁边,云松才有些好奇的看了过去。
只是一眼,云松就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无法动弹,映入眼帘的那个人,那眉那眼,竟似穿过了时光和他记忆中的人重叠在了一起,唇轻启,张了张却怎么也喊不出那个名字。明明都已经舍弃了,为何自己还要这般犹犹豫豫藕断丝连?
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一步、两步……猛的转身,他要离开这个地方这张脸,他必须离开!
只是才走了两步,手腕被人用力握住,整个身体都被这股力道拉扯着不得不转回身体,还来不及看清什么就被人用身体抵住困在墙壁和那人手臂组成的范围之内。不等云松抬眸,灼热的吐息已经将他纠缠,低缓的嗓音尽管已经过去了几辈子依旧熟悉的让他心口一震。
“好久不见了,爹爹。”
浑身都僵住了,云松连抬头的力气都丧失了,若说容貌相同只是巧合,那么这一句话就逼得他不得不接受他不敢想的事实。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相同的不仅仅是容貌,还有整个灵魂,和自己一样,都是从奈何桥上偷渡而来。
“怎么不说话?爹爹这是因为久别重逢太高兴了?还是……发现被自己抛弃的儿子又出现在眼前太失望?”
压低的声音逐渐的失去了该有的起伏,平静在空气之中滋生出了丝丝诡异,云松知道这人生气了,可是,他依旧不觉得自己的选择错了。
“元英,他才是你爹。”
同样平静的语调让庞统的怒火愈发高涨,他再也没忍住伸手用力抬起了云松的下巴逼得云松不得不直视他,“你怎敢就这样私自决定?当初你说要冷静,好,我们不逼你放你离开,可是最后我们得到了什么?一个完全不同庞籍?是,或许那个才是爹,一开始的那个爹,但我认定的人是你,是你你究竟明不明白?!”
面对庞统的怒气,云松抿了抿唇,最终依旧只重复了一遍那个事实:“元英,他才是你爹。”
“你!”庞统气急,对这人他是爱恨交加,当初明了自己被抛弃之后的绝望让他发誓待再见这人时定要让这人知道他承受的痛,可真见着了却连重话都舍不得多少,他几乎怨恨起这样的自己了,为何对这人就这般心软呢?
“好,很好,你说他才是我爹,这很好,简直太好了。”咬牙说出这些话后,庞统直接将人拉进了停在附近的车里的后座,宽敞的空间给了他很好的优势,让他可以死死将人压在了座椅之上。“你以前拒绝我时说你是我爹,现在这个理由不存在了,该接受了吧?”
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有些懵,被压住的云松只觉得身上之人的体温有些烫人,灼灼的烧的他想逃:“元英,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让你再次逃的无影无踪?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花了多少时间才逮着你?两辈子,是两辈子不是两年不是二十年!庞籍,我没你那么心狠,说不要就不要,我花了一辈子找你,又花了一辈子等你。现在,你可还的起这些债?”
云松的挣扎停滞了,他呆愣愣的看着庞统,正因为他的特殊经历他才知道人的一辈子有多珍贵,可这人却在他身上花了两辈子……“元英,何苦呢?我欠下的债太多太深,谁都还不起的,你懂吗?”
正因为谁都还不起,所以他选择全部继续欠着,直到过完他的人生,这次他发誓再不偷渡,一碗孟婆汤可以让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他就是这样的人,自私自利到令人发指,可为何还有人紧追不放?
“那就一点一点还一个一个还,一辈子不够就两辈子,两辈子不够就三辈子,总之,你的人生已经被我定下了,明白?”
强势的宣布竟意外的让云松觉得轻松,一直以来他讨厌别人对他太过于束缚,可现在才发现原来有时候自己的优柔寡断正需要强势来斩断,或许正如这个人说的,他欠的太多,那么就给所有难题交给他的债主决定吧。
缓缓的放松了身子,云松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一直以来纠缠着他的阴郁顿时消散,余下的是久违的轻松和惬意,正如同连日阴雨之后的日出,让他忍不住勾唇而笑。
“元英。”
“嗯?”
笑着伸手搂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颈让两人靠近,“好久不见。”见了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想他们。
被搂住的人浑身一震,许久,才低哑着声音开口:“好久不见。”纵使花了两辈子才见到,他依旧觉得值得。
“元英。”
“嗯?”
“你可以松手了。”
“不想松。”
“……那可以请你从我身上下去吗?”
“为什么要下去?”
“………戳的难受。”
“那我让你舒服一下来补偿吧。”
“你干什么?!别、唔……”
“都等了那么久了,该给我了。”
“胡说什么?我可没答应这事,给我放手别摸了、别……”
“你的身体真敏感。”
“闭嘴!”
“别在这方面花费力气,小心待会儿没力气喊……”
“你、唔唔……”
☆、第102章
云松是被手机吵醒的,迷迷糊糊的顺着铃声摸着接听,从手机那边传来的云柏的焦急询问让他的睡意顿时全没了,猛的坐起,却因为身上的酸楚而让呻·吟溢出了口,也让听个正着的云柏更加焦急了。
“大哥你怎么了?你在哪里?何伯说你早上就出门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来——”
“停!”云柏一大串的问题让云松觉得头晕,连忙制止了云柏的话,云松刚想揉揉腰来舒缓一下酸楚,就有人快一步的搭手上去轻轻按摩了,白了一眼对方,云松继续开口。
“我没事,只是遇见了一个熟人、啊——”腰间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云松一个没控制住惊叫了出来,他连忙掩住手机话筒处回头瞪人,声音更是压得低低的就怕云柏听见什么,“你在干什么?!”
云松气庞统更气,嘴角咧开的弧度都可以称得上是狞笑了,本来还安安分分放在腰间的手更是威胁似得往下滑去:“熟人,嗯?我们只是熟人?”
……好吧,云松默,他还真没想到过庞统会因为熟人这两字就生气,可不叫熟人叫什么?“我已经有过相好的了。”这句话云松说的很认真,“你该一开始就知道的,毕竟我的债主不止一个。”
所以,上个床并不代表什么,他只是……无法拒绝,是的,不管是因为愧疚心理还是因为其他,他对这人都生不出拒绝之心,但这并不是特定的,若是今日换做其他那些人他也拒绝不了的。
在云松身上游走的手一顿,随即发狠似得在云松脖颈处咬了一口,手指也滑入了股间直捣黄龙并狠狠蹂躏着那处,出口的话尽管有些模糊却也遮不住其中的不甘和妥协:“一辈子都只肯给我几分之一,我看你真的必须用你以后所有的人生来还我了。记住,不准忘记我,不管你是庞籍或者黎云松亦或其他人都不准离开我了,明白吗?”
咬着唇阻止咽喉溢出的呻·吟,云松只能喘息着直点头,以期待对方可以停一下手,他可是听见手机里面云柏再次的追问了。
抽掉了云松手中的手机往地上随手一扔,庞统直接将人压往床上,“别管他了,我们继续。”
“别、别闹,那……呼呼……那是我、我弟弟……”
骤然的快·感冲击让云松连话都说不连贯,断断续续还夹着重重的喘息,挣扎着想爬起来拨回去放云柏放心,却硬是被某人拖进了的漩·涡无法脱身,却是谁也没发现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因为地毯缓冲而没造成损伤,而通话依旧持续中。
“大哥……”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云柏纵使想自欺欺人也已经无法,他愣愣的握着手机,渐渐的眸色低沉,涌起的情绪带着危险的气息,和往常在云松面前的乖弟弟判若两人。
“大哥,我不会放弃的。”怎能放弃?追逐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毫无阻碍的靠近,他怎能放弃?
他乡遇故知的几率有多大?应该是很渺小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被归位人生四大喜之一。可现在云松却觉得,或许上天看他几辈子的杯具之后突发好心让他的喜事突然多了起来,才好不容易摆脱了庞统的纠缠回去,却在路上又看见了相似的面容,这一次,他依旧踌躇的不敢上去,不是怕认错人后尴尬,只是觉得这些人不再遇上自己会过的更加轻松,尤其是当那人的身旁还站着一名温柔的气质美女时。
云松抿着唇安静的隔着人群看着那人愈来愈近,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不再安全时蓦的转身,他不知道他看见的这人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人,但他知道,不管是不是他已经是黎云松了,他不会去主动破坏他们的生活,这就是身为欠债者必须遵守的被动原则。
就在黎云松越走越远身影被人群淹没时,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停下了脚步,目光暗沉的盯住了他离去的方向不言不语。
“怎么了?”男人身旁的女子细声询问着,视线也循着男人看着的方向看去,却只见重重人影看不见什么特别的东西。
男人许久才勾唇,似回应女子更似在自言自语:“终于找到你了。”
“谁?”女子起先只是疑惑,随即双眼一亮,“是你拒绝我爸爸的提议时说过的那个人吗?在哪?介绍给我认识吧,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怎样的人才会让你这种人喜欢的上还喜欢的如此疯狂。”
男人闻言,唇角的弧度勾的更深了,眸色沉沉的若锁定了猎物的猎人那般势在必得,“你会见到的,很快。”话音落下,男人蓦的向前走去,一步一步很快很稳,透着旁若无人的执着。
女子目送着男子的背影并未追上去,只是一双美眸带着几许好奇还有几许未让人知的失落。她其实是喜欢他的,只是没有人知道,就连爸爸都真的以为她对他没感觉,可是怎么可能真的没感觉呢?在她对爱情最充满幻想的时候认识了他,他又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要来的俊美、优雅、博学……她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只是她知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她终究晚了别人一步,现在要做的也只有尽快转变自己的心态像接受他一样接受他的爱人。
很快的,男人就回来了,女子连忙收拾了脸上可能泄露自己小秘密的所有表情,待她看清男人手中拽着的人后也不需要特意去掩饰情绪了,因为她很确定自己眼中、脸上都被巨大的惊讶所替代了,因为她一直以来以为的女人成了男人,尽管男人一开始说的的确是男人,但她一直以为都是玩笑之言的。
“……阿、阿固,这个、这个……”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因为在女子的心里从来没想过自己喜欢的男人爱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而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输给一个男人,甚至这个男人看上去还只能称之为男孩,她还是从头就输了。
男人也不多言,直接把还在挣扎之中的人困在怀中,“我爱人。”
凸!“别一张口就胡说啊混蛋!还有,放开我。”就算他已经知道了这人的情感但要不要这样为他做介绍?
“胡说?”男人只是轻笑了一声,俯首在云松的耳边低语呼出的气息灼烧的让云松整个耳根子都烧了起来,“上次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这次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离开的机会?”
也是那次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有多渺小,仅仅只是一场上天给予的灾难他便永远失去了他,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来花费在追逐上面,从重逢起,他就要拥有这人!
男人的话让云松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他撇过头,半阖着的眼遮住了其中涌动的回忆:“你以为我想离开?一辈子,再一辈子,得到,再失去,黄药师,那很痛的。”所以最终他的选择会是全部放手,得而复失的感觉他已经不想再去尝试了。
“那就别再失去。”蓦的放开怀中之人,男人和云松面对面笑着开口,“和我回家吧。”
男人的笑容、语气都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蛊惑,云松几乎就想要点头答应,可那也只是几乎,因为让他无法割舍的远不止这一个人,所以最终他的理智堪堪勒住了他的冲动,他有些艰难的勾了勾唇角,目光躲开了男人的视线。
“不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给予承诺,会吃亏的。”
望着空落落的手掌,男人皱眉,猛的握住了云松的手十指交缠,语气也不若之前那次带着蛊惑性的温柔,撕裂了一切的伪装变得强势而霸道起来,“跟我回家!”
云松也没对男人态度上的转变有什么感觉,因为这才是真正的他,只是,抿了抿唇云松没有说话,只是僵着站在那里不肯动,有些事情他必须说清楚才能考虑下一步。
女子终于从惊讶之中走了出来,见到的就是眼前这幅胶着的场面,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云松,最终笑的温婉的开口提议,面向是看向云松的,因为她直觉性认定只要这个人同意她的话那么男人也必定不会拒绝。
“先和阿固回去吧,有什么时候在这大街上谈也不方便。”
云松看了看女子,思忖片刻还是点下了头,的确,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很不方便,已经有人好奇的看向他们这边指指点点了。
才等云松点下头,黄药师直接拉着人上车跑路了,那姿态那速度,和庞统意外的相似,也让云松心底的惴惴不安愈发浓了起来。——尽管他已经开始想着顺其自然就是,可他依旧觉得上床这种体力活越少对象越好。
只可惜愿望远比现实来的美好,而往往,你越是不想要什么现实就给你上什么。还来不及感叹一声不论是庞统还是黄药师这辈子都是有钱人他就被男人直接抵在大门之上,唇被密密的堵住。
“等……等、等……”抽空说的话断续的不成样子,甚至连音调都走样了,只是云松还是努力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他是真的还有话要说啊。
等?还等?他都等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有耐心等下去?不管这人有什么顾忌,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就好,所以,无需再等了。只是,这样想着,黄药师却依旧在下一刻停顿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云松的话,而是因为在他撕开云松的衣衫时那洁白而光滑的身体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
☆、第103章
“谁?”压低的声音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气,却让云松心蓦的轻松起来,他知道这种心态太没心没肺了,但这样也省的他斟酌着该怎样开口才是最好了。
“我想谈的就是这件事,黄药师,我失去的并不仅仅是你还有叔父,所以……”所以,爱情这种东西还是别浪费在他身上了,“刚刚那个女人很不错。”这是真心话,他对那女人的第一印象很好,那种温温柔柔的性子也应该和这人很配。
眼眸半眯了起来,黄药师盯着云松的视线蕴藏着浓浓的危险,“你想把我推给别人?”
“没有,我只是……”
这一次云松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再次堵住,这次要来的更加激烈还带着几丝因为怒气而起的粗鲁,却依旧没有弄伤他,甚至在最后进去时都放缓了动作给了他足够的适应期,和他怒气截然相反的温柔,云松以为男人的怒气已经过去,却在男人完全进入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仅仅才开始……
宽敞而柔软的沙发上,疲惫的人沉沉的睡着,裸·露的身体上青紫交错出无声的暧昧。同样赤身的男人在沙发前凝视着沙发上的人,黑色的眸柔和出一种饱食之后的餍足,俯首轻轻在睡着的人唇上吻了吻,男人起身,将凌乱的扔在了地板之上的衣物捡了起来,从沙发前一直到大门边,这样的长度让男人愈发满意起来。
待衣物都捡起来放在一起后,男人重新回到沙发之上,俯身抱起了沙发上的人,得到的是那人睡梦之中的哀求,那染上了哭泣的湿润的低语让男人获得了一种微妙的从男性自尊衍生而出的骄傲。
等回到房间后,男人打开了浴室的水调整了水温将人放了进去,这时,沉沉睡着的人才睁开了一条缝隙,满脸迷糊的看向男人,许久,才稍微恢复了些神志,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嗓音让男人觉得异常的让人心动。
“药师?”
“睡吧,我帮你清洗一下。”
“洗什么?”云松的脑子还处于迷糊状态,在黄药师的话说完后也只是本能的追问了下去,若是他清醒的时候他发誓他绝对不会问这个愚蠢的问题的,尤其在他问这个问题之后黄药师更是十分顺从的回答了他,还生怕他无法理解语言而好心的添加了动作表示。
“洗这里……”低低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却和云松那种听上去带着哭意的沙哑不同,黄药师的嗓音染上了欲·望的色彩而显得性感,他的手已经探入了那股缝之间,那个已经收缩起来的小口却因为之前的疼爱而依旧能够轻松就接纳了他的手指,松软而高热,却又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这样的感觉成功的让黄药师的眸色暗了下去。
紧紧的盯住了那处,眸光微闪,黄药师突的又挤入了一指,并未遇到任何障碍,松软、紧致,矛盾的两个词在这里却很好的结合在了一起。
睡意朦胧的云松并未因为黄药师的动作而有所清醒,他只是觉得那处的侵入让他觉得胀胀的就顺着本能的紧缩了下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却不知道正是这动作让死死压抑住自己欲·望的男人彻底碎裂了理智,抽出了手指狠狠的再次进入了那个让他的地方。
这完全的侵入让云松猛的睁大了眸,朦胧的意识也随之清醒,愣愣的看着扶着自己腰的黄药师,半晌,脑子接受了现实传递的信息后才恨恨的咬牙:“你做够了没?!”
这些男人究竟闹哪样?!要说愧疚他的确有,可是选择却是他们自己做的怨不得他,他最多也就是因为最终的抛弃而被套上一条罪名而已,可这些男人捏着这点顺竿子爬了是吧?一个直接拉着他在大马路上车震,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在大厅就满地滚了,还要不要点节艹了!!
节艹?那是什么?古代人的黄药师筒子表示根本不认识这个组合,所以,他理直气壮的回答了云松的问题:“没做够。”
“卧槽你还真敢说!”上床是件体力活,两天和两男人鬼混他真没那体力啊有木有。“黄药师,再敢做下去以后你就别想做了!”
闻言,男人动作猛的一顿,随即有些发狠的加快了速度和顶撞的力道,直到发泄了出来才喘息着在云松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带着无奈的妥协:“追了你那么久你就那么对我?”
同样带着喘息,云松对于肩膀上那微微的刺痛根本没什么感觉,反正男人没真的下口,“要不然还怎么对你?对你太好的话我自己会遭罪的。”纵使真的无法拒绝也必须有个限度,他可不愿让自己一直处于高度运动状态之中。
“好了,出去吧。”伸手推了推还懒着不肯退出的男人,云松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眼,“洗个澡让我睡一会,啊,对了,我手机呢?”本来告诉云柏今天会回去的,可现在看来……又一个白天过去了,云柏该担心了。
男人这次倒是很听话的退了出去,并很贤惠的重新放水帮着两人都清洗了干净,对于云松的问题,直到洗净擦干了躺在床上才回答:“如果你担心那个叫云柏的男人的话,我已经告诉他你会在我这边过夜了。”
睡意朦胧之中依旧听得出男人语气之中的不喜,云松皱了皱眉,“云柏是我弟弟,你们怎么都不喜欢?”
自觉性的把那个们字取消掉,男人只是勾唇冷笑了声却没有回答问题:喜欢?一个想和他抢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
云松也早就迷迷糊糊了,所以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也已经察觉不出其中的不对劲,只等意识模糊就睡了过去,直到拉上窗帘的窗口开始发出朦胧的光芒才悠悠转醒,又是新的一天。
从床上坐起,云松还有些呆呆的回不过神,直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几口后才清醒,望着已经拉开的窗帘,那边灿烂的阳光已经漫过了窗檐在房内的地毯上洒落。
“总觉得……以后的生活会变得纸醉金迷起来。”每天都跟鬼混似得睡的昏天暗地的,要知道在之前他可是每天六点就起床和云柏一起散步的。
“不好吗?”反正他养得起。
“怎么可能好?脑子会生锈的!”恨恨的横了一眼男人,在发现男人精神饱满之后云松愈发不满了起来,明明两人相同的运动量,凭什么这些人就可以精神的跟什么似得而他却萎靡不振浑身酸痛?
“我不会嫌弃的。”
“滚!”他又不是没人要还怕他嫌弃么?不过说起来,为什么这些人会都在这里出现?都选择了等他?虽然这个想法真的很让人心动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会让他心碎啊,毕竟这男人可不止这两个,所以说这不公平啊,为什么几辈子认识的人的总量必须在同一辈子一起出现?还有一点就是,“你是不是还懂武功?”昨晚虽然睡的迷迷糊糊的但的确感觉到了一股内力在体内游走很好的舒缓了他浑身上下的酸楚。
对这个问题男人笑着默认了,本就是自己的东西,纵使从头再来也难不倒他的。
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因为他就怎么也没办法重新学会了,明明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没办法学会,后来他以为是因为武功已经违背这个世界的规则所以学不会,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能学会而这男人却可以?这算什么?世界给予他的深深恶意吗?!!
磨着牙穿上了男人给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人给他准备的竟不是新的,当然他介意的也并非新旧,而是这衣服竟是男人自己的!望着穿在身上明显过于宽长的衬衣,云松甩了甩袖子撇唇,边走向浴室洗簌边开口:“我不信你没办法在我睡着的时候弄一套新的适合我尺寸的衣服。还有,裤子呢?!”
卧槽只给他衬衣和内裤算毛意思啊,虽然这衬衣的确很长但也只是衬衣有木有,难道还和女人一样当连衣短裙吗?
和云松的抓狂不同,男人望着穿着自己衣服的人表示非常满意,尤其是那宽长的衬衣堪堪遮住了云松下面的春光,半遮半掩的愈发勾勒出一种无言的诱惑。“这样就够了。”反正他也没打算放这人离开这里。
“下去吧,早餐准备好了。”
这个话题很好的让云松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因为他真的很饿了,“你做的?”
“你说呢?”
看着男人脸上熟悉的骄傲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每当这个时候云松就不得不感慨男人的贤惠,真的是样样全包的万能型啊。
随着男人的引导坐在了餐桌前,餐桌并不大,和客厅那边巨大的长餐桌不一样,是个圆形的最多只能坐四人的白色小桌子,放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让阳光暖暖的照着,感觉很舒服。
“先坐着,马上就来。”
目送着男人走向厨房,云松放松着身体靠上椅背享受着阳光的照拂,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云松看向了厨房发现男人还没出来,也就起身走向了大门边,“哪位?”
“是昨天那个人吗?你好,还记得我吗?”
柔柔的声音听着很舒服也有些熟悉,是昨天那个女人。
顿了顿,云松并没有开门,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现在的穿着着实不怎么便于见旁人,“你好,能稍等一下吗?黄、呃,他在厨房。”刚到口的名字在云松想起了这已经不是那时后掩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