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

“回去后把规集抄一遍，明天早上我要看到。”

“是。”

牧长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跟在竹容身后的镜如玉身上。

犀利的目光就像是现代的x射线一样，从头到尾把镜如玉打量了个遍。

得到的结论年轻气盛，没有一点学生样子，吊儿郎当，目中无人。

结合当时考核时他对镜如玉的第一印象以及自己刚招入的得意门生因她而分心，此时给镜如玉的第二印象一瞬间低到极点。

镜如玉还不知道不过是一次考核还有自己的一身吊儿郎当的气质，就把一位长老无声得罪了。

“竹容，你先进去温习昨日交给你的炼金法则。”

竹容自然是感受到了师父对镜如玉莫名的敌意，但面对这位老古板师父，他此时也只能答一声“是。”

略有抱歉的看了一眼镜如玉，然后转身走入教室。

竹容走后，牧长老对镜如玉的不喜欢更不加掩饰，就差没有写在脸上了。

“你就是镜如玉？”

“是我。”

“你可进入了上书学院？”

“应该……算是吧。”

听到这个回答，牧长老不满意地皱了皱眉。

“你的师父是谁？”

“呃……”镜如玉挠了挠头，半天才回想起当时师父自我介绍时说的他的名字。

而在牧长老看来，便镜如玉连个师父都没有。

正准备出言赶人时，镜如玉突然道“青衍。”

镜如玉不傻，她能感受到面前这位长老对自己的不喜，不过因为对方是竹容的师父，且她还不想在学院里惹事才耐心在这里跟查户口似的被询问。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干了什么招惹了对方。

然而，牧长老在得知镜如玉的师父竟是青衍后，面色一愣，看镜如玉的眼神反而越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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