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人淫乱乳纹身
两淫僧一人插穴,一人捅菊,同入着秦雪儿,又都是驴大的,她吃得饱胀,浑身舒爽,媚着脸淫荡不已。
圆贞俯身去亲她,秦雪儿娇舌灵活,两人搅得越发动情。
圆空见两人亲昵,发了狠地扯她小豆。
“圆贞还吃这破鞋的嘴儿,也不知含了多少鸡巴了!”
圆贞笑道:“师父不也爱吃,佳人如此香唇,怎吃得够。”
陈舒被晾在一边,下身已缓解许多,衣衫都扯烂了,她只得抱着胸脯,咬着唇流泪。
她在陈家本就不受宠,被嫡姐陈敏欺压凌虐,只盼着哪日出嫁脱离苦海。至于那顾连云,不过是虚梦一场。
今日她本与陈敏同住一屋,陈敏许是白日里受了秦雪儿刺激,将气儿都撒在她身上,竟半夜将她赶出屋子。
那会儿还下着大雨,她又没脸面去求助他人,只得躲在屋檐下溅得一身湿。
没想撞见了秦雪儿这等腌臜事,还连自己清白都搭上了!
那美僧虽破了她身,却将她如破布一般扔在一边。而秦雪儿那贱人一身残破,被插着双洞,却依旧美妙动人。
陈舒银牙紧咬,她如何落得如此境地!没了清白,若是被家中知道,别说嫁得好人家了,只怕以后日子连猪狗都不如!
那边圆空冲刺一阵,哦哦地泄了出来,秦雪儿花穴吞咽不下,溢得两人下身糊了一片。
圆贞见圆空起身,将秦雪儿推倒,从后面猛攻菊穴。他拨开肥臀,见那菊穴被撑得紧绷,噗噗冒着白沫子,他驴儿硕大,进出间将菊穴扯得变形外翻。
圆空走到陈舒面前,跨坐在上,将满是浓精淫水的驴儿对着她的嘴,道:“陈小姐给贫僧舔舔干净,我那徒弟都不想肏你,嘴上不学点功夫,真就死鱼一条了。”
陈舒羞愤不已,狠瞪着他,却被钳着下颌张了嘴,那半软的驴儿插进去,一股腥味直冲喉头。
“哦哦、这才对嘛!不过这口头功夫跟雪儿比起来差多了。”
陈舒流着泪,望向秦雪儿,见她回首与圆贞亲吻,两人都美如谪仙,即使行这淫荡之事也甚是养眼。而她那副淫媚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陈舒闭了眼,失身的痛苦与不甘妒忌在心头交织,她伸了舌头去舔那腥臭驴儿,有些笨拙生涩。
那浓精熏得她想吐,但听着圆空满意的低哼,竟又觉些高兴。
“嗯——对、就这样,莫要太用力吸——”
她听着圆空指挥,渐觉出些技巧意味,舌尖刮下一嘴阳精淫水,那驴儿堵着,她只得吞下。
圆空被舔干净,满意地见她吞下,捏起陈舒乳儿,“陈小姐已破了身,若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不仅顾秦两府会视你为眼中钉,陈家也容不下你,指不定随意指个乡野驼背老头嫁了。贫僧听那乡野里穷人家,娶一个媳妇都是给全家用的。”
陈舒被他揉着奶头,身体渐升起一股异样之感,咬着唇不吭声。
“贫僧也并非恶人,你若答应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们便放你周全离开。”
那边圆贞哦哦地射了浓精在秦雪儿菊眼中,他抽出驴儿,那菊眼被搅得外翻,流出浓浓白浆。
秦雪儿勾住他又亲了一阵,圆贞起身过来,道:“方才冷落陈小姐了。”
未等陈舒开口,他拿了绳子将她双手捆住,又把嘴堵上,道:“师父唠叨半日浪费时间,拿那笔墨来,圆贞今日让陈小姐舒服了!”
圆空知他会些术法,将笔墨递过,见他从僧衣里摸了个瓷瓶,沾了里面透明药液,又沾了墨,在陈舒的乳儿上画起画来。
他两三下在她左乳画了朵牡丹,那笔上明明沾的药液墨汁,牡丹却是艳丽绯红。
秦雪儿爬了过来,惊奇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