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右乳画了个蛇头,那蛇头吐着信子,活灵活现,却是黑灰的颜色。
陈舒再傻也知那药液有异常,却挣脱不得,只觉胸乳处一片瘙痒,画图之处如百蚁啃食。
圆贞画完扔了笔,腿间那驴儿竟是又起了来,他拉开陈舒双腿插了进去。
陈舒痛得惊呼,然此时却又与将才有些不同,圆贞硕大驴儿磨着穴儿,激起丝丝酥麻,很快将那开苞之痛掩了过去。
秦雪儿见那艳丽牡丹与生动蛇头,心里忽而瘙痒,道:“雪儿也想画上几个。”
圆贞笑道:“待雪儿嫁人了再画,这是我以法术特制的药液,浸入皮肤后便再洗不掉了。”
陈舒本被肏得得了些味儿,听着这话吓得一身冷汗,却被堵着嘴巴说不出话。
她痛苦流泪,这圆贞长得俊美,却是如此狠毒,将这洗不掉的画弄她身上,逼得她毫无退路!
秦雪儿听着有些失望,见那画随着陈舒乳儿晃荡,一把抓住揉捏,道:“陈妹妹伤心个甚!这男女交欢之事如此美妙,又何必拘束了自己,不若与我们一同享受。”
陈舒瞪大的眼又闭了,身子也放弃了挣扎,任圆贞肏弄。
秦雪儿见此,道:“我将你嘴放开,你莫乱叫。”
她拿下陈舒嘴里的布,却是一屁股坐到她脸上。
“妹妹给我舔舔吧。”
圆贞见了,掐一把她乳儿,”好好给雪儿舔,若是咬着她了,我拔光你的牙。”
他画在陈舒乳上的药液此时也起了作用,陈舒觉出了那男女之味,心中羞愤不甘,又耐不住去舔。
“哦哦、好舒服——舒妹妹舔得我好舒服!”
陈舒口技尚且生涩,秦雪儿穴儿中满是浓精,又流了她一嘴。
圆空在一边看得激动,抓起秦雪儿一只乳儿吃起来。
四人此时甚是荒诞淫荡,圆贞肏弄陈舒,陈舒舔着秦雪儿,而圆空吃着秦雪儿乳儿。
圆贞在陈舒穴中泄了出来,圆空又接上插了一回,可怜陈舒初破身便被如此玩弄。
秦雪儿还在她口中泄了一次,她尝着满嘴咸腥,穴儿里还有丢过的余韵,低头看自己画了花样的乳儿,心中痛恨。
圆贞收拾了整齐,又成了翩翩美僧,陈舒忽跪在地,道:“我答应师父,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我要毁了一人!求圆贞师父教我术法!”
“呵呵,我这术法你怕学不来,又何必麻烦,”圆贞将那瓶药液扔给她,“拿去吧,以后你便是我们的人了,以后每月初一十五要到青山寺来找我和师父,知道了吗?”
陈舒捧着那瓷瓶,目露凶光,道:“舒儿知道了。”
秦雪儿穿好衣服,叫了红韵拿了自己的衣服给陈舒。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准备启程回城。
陈敏一觉醒来,没找见陈舒,心想她定是淋得湿透不知躲哪儿去了。
正要上马车,却见陈舒与秦雪儿一同走来。
“陈小姐,昨夜舒儿在外面淋得一身湿透,我恰巧看见,不想半夜惊扰了你,就让她歇在了我屋里。”
陈敏见陈舒微笑着与秦雪儿牵着手,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然她不愿让人看笑话,冷着脸上了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