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贞幽华两人知一些妓子男娼也是可怜人,只好言相劝。一般人家的姑娘倒是红着脸退下了,而那些妓子小倌见他们这般斯文,比那些不懂人心的嫖客好了千百倍,心中更是喜欢,哪怕只求个心心相印风月乐趣,也是圆满至极了。
更有甚的,还有小倌直接跑到秦宅后门唱那痴绵小曲,声转如莺啼,好不勾人。
秦雪儿气笑了,这日叫了个老鸨来,出了银子包了她手下嘴巴最伶俐的几个妓子,待外面又想起小曲儿时,便让几个妓子朝外开骂。
“你臀间那茅草之物废溜溜,背后的货好似穿堂风过!”
外面小倌听见了,断了曲儿,没一会儿便听得:“你裙下那两片寺门、任野男人进进出出。”
这边妓子又回嘴:“你这童子两三载,后风进了口儿出!”
“我一童一冠乃风月机关,长长久久人间极乐!”
秦雪儿本是心中不痛快,却听他们骂得这般,一时乐了,倒也没了那介意小倌的心思。
话说郑屠那日回去之后琢磨一阵,知道这事一人不成,便从赌坊里拉了输得丢裤子的癞皮,又去找了游手好闲的混混黑狗。
这黑狗还是个单身汉,三人聚在他那破屋里,郑屠说了自个的打算,癞皮黑狗对秦雪儿也早有听闻,听郑屠说得她大着肚子被双龙入洞,登时档处就是一痒。
黑狗道:“郑哥儿,要是那骚货出去报官了怎办?”
“呸!你个没出息的!难怪屋里还没个婆娘!她那副样子怎可只睡一次?等爷们几个轮够了,将她关在你那废了的地窖里,灌点春药,多找几个哥们轮几遍,还怕她不听话?以后咱就让她接客,也好赚点零钱。至于肚子那娃,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
癞皮舔着嘴唇道:“有啥好怕的!那女的都被两个和尚肏了,给咱几个用用有啥关系!”他边说边揉弄档处。
黑狗也不再犹豫,他早些年在妓院当护院的时候,这些事也没少见。几人拿定主意便分工行事。
这日幽华圆贞两人照例去了道馆,那看门管事本要修剪花草,却听得后门处有人争吵,刚迈出门去看,便被人一棍子敲在头上晕了过去。
癞皮留在马车上,郑屠黑狗摸了进去,厨娘刘妈出去买菜还没回来,两人来到主屋,抠了窗户纸见秦雪儿背对他们坐在梳妆柜前不知捣鼓着什么。
两人摸出一只迷魂香,点燃插了进去,没一会儿便听得扑通一声。
郑屠利索进门,见秦雪儿倒在地上,用麻袋子一套,与黑狗扛着原路出了后门。
癞皮赶着马车往黑狗家去,三人没想事情这般顺利,郑屠拉开麻袋,见秦雪儿还昏迷着,那馨香之气传入鼻中,他哪里还忍得,抱起她亲在嘴上。
粗厚油腻的嘴唇将秦雪儿整个嘴包着,跟狗啃骨头似的。黑狗也看得心痒,两手抓在那高挺的乳儿上,直接隔着衣服含了上去。
“喂!你们两个!可别偷吃!”癞皮在外压低了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