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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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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一定需要

凌珊问,却一直没转过身来。“只是在想是不是让你生气了”刘云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疲倦,情绪有点不稳定。”“嗯那我先出去了。”刘云话毕就走出凌珊的房间。

彷彿在那个空间再逗留一秒都已经是折磨一样,刘云快步走下楼梯。从小以来,自己就没有那么失态过:什么也不管,直接逃避。这跟本就不是刘云的作风,是从认识了凌珊之后,才会发生的反应慌乱。今夜漫布穹苍的,是点点的星光。

在不远处的后园,飘来淡淡的花香,鸟儿凄婉的歌声渐渐静下来,然而,那歌声却令人萦怀难释。若生为凡人,那即是命运所赠予的礼物。所以,请不要悲伤,因为即使是已逝的光辉,已灭的火花,那一切一切,都是命运所赠予的礼物。花中君子,又何尝是任何人也做到的呢?

若说莲是最美的花,想像中,一定是位有双明眸,乌发如瀑布落下,出水芙蓉的女子。刘云家后园就正有一个小小的莲花池。那莲花池种了几朵莲花,均是并蒂红莲。

那池一直是刘云父亲珍而重之的圣土,彷彿连看一眼都已经是对神圣的亵渎。这刻刘云慢步走到那自己看了无数次,却从未踏进它半径三米范围的莲花池。“究竟什么是莲?”刘云喃喃道,屈膝坐在池旁。

无意识地呢喃了无数次,当风吹过,草被吹得发出沙沙响的时候,刘云才惊觉,说的话已变成凌珊,连刘云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想到自己最近的变化,难道自己真的习惯了和凌珊在一起的日子了么?刘云不由的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之中。

神秘的亡灵生物。

刘云甩了甩头迎风,希望可以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清晰。却徒劳无功。叹了口气,刘云拍了拍裤上的灰尘,站起来,走回屋子。很自然地走向厨房找吃的。东找找,西找找,就只找到些饼干。“家中没什么即食的了,一会要去买一些。”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刘云只好再说一次。“家中”突然才想起凌珊在早上就出了门,理由是要办事。没有任何的其他解释,只是简单的二字,好像对自己有一定程度的不信任一样。

像是有一根根细长的针不停地刺在柔软的心上一样,心里一阵阵刺痛。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有什么办法让它消失。心中一片不堪,从小到大也从未试过有这样的感觉。刘云叹了口气,选择提弓,借训练来分散注意力。走进结界,深呼吸一下,拉弓,放手。和平常一样的动作,却在放手的那一秒失神,离弦的箭没有击中原定的目标,甚至可谓是偏离目标很远。

刘云眼中掠过几分失望,但很快就为下一箭作好准备:手搭上弓,拉弦至望。手一离弦,箭也跟着向前飞。放手的时候一直很用神,完全没有半丝的偏差,但却于放手的那一刻,心就像是跟着飞出去一样。而原因,就是凌珊站在目标的正左方。也即是说,只要刘云这一箭有任何稍微的偏差,凌珊身上某处就会多出一个洞。

刘云心中一惊,立即放下弓,走到凌珊身边,急问:“没受伤吧?”“没有。”凌珊慢不经心地说,好像站在目标旁的不是她这样。的确,凌珊有这样的资格,因为她可以这样的身手。其实凌珊早在刘云放第一箭时就踏进了这结界。

是气息隐藏得大好,又或是刘云大用神,身为结界的创造者,刘云没有察觉凌珊的到来。也在放第一箭的那一剎那,凌珊就看出刘云的分神。“有什么事吗?”凌珊问“刚才你有点失神。”

“没什么嗯,没什么。”

刘云干笑着回答。凌珊目光灼灼,直盯着刘云的双眸:“真的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是真的。”刘云心虚地移开视线,但又因不知将目光放在哪而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凌珊轻挑右边眉毛,看着刘云不知所措的样子,彷彿是在看一场有趣的玩笑一样。“那个你刚才有买什么东西吃吗?我有点饿”刘云赶紧转移话题。“有”凌珊提起一起拿着的环保袋“茶对胃口吗?”

“嗯,谢谢。”刘云说了声谢谢,接过凌珊递过的环保袋,解除掉结界,小跑着回家。

凌珊一直看着刘云的背影,直到刘云的身影被门挡住为止,也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慢慢地,嘴角放柔,形成一个极致温柔的弧度,这弧度,是女子对最心爱的人才会绽放的笑容。而这弧度和凌珊一向的形象有强烈的违和感。

刘云一回到家,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撕开三文治的包装,打开茶的盖,正想加糖和奶的时候,才发现袋中空无一物。

“凌珊,有没有糖和奶?”刘云向刚回到家的凌珊问。“加了,半包糖,两个奶球是吗?”凌珊回复平常的冷淡,彷彿刚才微笑的不是她一样。“对,谢谢。”刘云喝下熟悉味道的茶,才突然惊觉:“凌珊是怎知道我喝茶的习惯的?”

当刘云察觉到这问题的时候,凌珊已经回到房间了。刘云耸耸肩,继续享用他的早餐。把最后一口茶喝掉后,刘云坐在沙发上,放松整个身体,脑海正在回想近来发生的事。

像是跑马灯一样,这个不足两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已足以让刘云记在脑海中一辈子了。这也许是一生中最好,最值得回味的回忆。也许在这段时间,刘云也察觉到自己心境的变化,只是不知道那变化的原因。

刘云又坐了很久,坐着坐着,突然想起朋友交了个女朋友之后的一句话:“有那么一个人,若你想一辈子守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人伤害,那你就是爱上她了。”

刘云一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结他,一边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随手扫了四五个和弦,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心思全然不在这里。“在吗?”门外突然传来凌珊的声音

在这个魔法与科技共存的世界,车子算是非常有效率及非常方便的代步工具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为什么凌珊给车子的评价竟是大慢。凌珊再看了一次四周的街道,确认真的没人经过的时候,把号角放在唇边,吹了数个和谐的音调。待了约五秒,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拍拍双翼,缓缓着地。狮鹫,也可称成格里芬,身长约六尺,却又比书中所写的“八只狮子”要小,应于总角之年。

这狮鹫和别的不同,全身的羽毛皆为阳光一般的金黄色,但颜色偏暗淡,应是雌性。一双眼睛像是宝石一般的红,又犹如永远燃烧的火焰。

刘云一度以为只会在书中出现的传说生物,此刻竟然栩栩如生地在刘云眼前出现。不待刘云有任何惊讶的时间,凌珊就拉着刘云,骑上狮鹫狮鹫拍拍约五米长的翅膀,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天上飞。

你是如何把它弄到手的?”刘云一脸好奇,不见有任何一丝的惊慌。“旅行时遇上的。”说我时候表情毫无变化,好像这不是一件值得好奇的事一样。“是怎样的旅行才可遇上这样的传说生物?”刘云又问。

“你不会感兴趣的旅行。”“这狮鹫的名字呢?”

“没有名字。”对话就此中断,二人没再说过话,而是静静地盯着身下的夜景。

晚上,海岸仅有几盏黄灯为这一片的漆黑填上希望。凌珊挥挥手,让狮鹫先回去居住的地方。走了一小段路。二人一直没说话,让那宁静延续。突然的一阵的冷风,打破了宁静,并让刘云回过神来,也在同时,刘云感觉到黑衣亡灵的气息。

静悄悄,如鬼魅一般。左边的草丛突然发出声响,刘云看也没看,提弓就拉。凌珊一手挡在刘云的弓前,示意刘云停下。

草丛里缓缓走出一只猫,走了两步,一跃而起,跳上栏杆,着地,没入黑暗。“别把神经拉得那么紧,冷静一点。”凌珊这样说,放下一直举着的手。“嗯。”刘云深呼吸数次,把一直过份紧张的情绪稍微放松。“要走快一点了。”凌珊话毕就加快脚步,小跑着向前走

再走了一段路,凌珊突然停下。“小心!”凌珊猛地拔剑,大叫。闻声,刘云凭感觉经验找出黑衣亡灵的位置,快速地拉紧弓弦,再放手,但始终也慢了一步。

就在放箭的那一瞬,黑衣亡灵已站在刘云身后。凌珊提刀就砍,双刀提在弱不禁风的她身上有无限的不协调。黑衣亡灵反手提雁翎刀,向刘云的心脏剌去,刀法快而狠,应是位孤胆大侠。

刘云立即反应过来,动作快得像是手甫拉弦就放一样一发又一发快而狠的箭射向黑衣亡灵,像是无限一样多。量多,却全都被躲过了,若不是躲过了的,就是被撃走。黑衣亡灵好像不会累一样,轻松地用雁翎刀挡下凌珊和刘云二人的攻击。速度快,下手狠,没有一丝握刀的笨重感觉。

过了约五十招,凌珊双手略见乏力,速度开始慢下来。黑衣亡灵用力将凌珊正在进行挡格的双刀砍至飞脱。黑衣亡灵在这时间一刀向凌珊砍去,这刀用的力度没十成也有七八成,若被击中,凌珊必死无疑。就在刀挥下的同时,刘云的箭向射去黑衣亡灵。“当”箭撃中黑衣亡灵的手,雁翎刀应声飞脱。

凌珊趁这空档,抽出地上一支箭矢,反手刺向黑衣亡灵的心脏处。连害怕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躺下,死掉。二人站在原地喘息了好一会,才蹲下去看看黑衣亡灵。没任何特别。“看这里。”刘云指了指黑衣亡灵的脖子处。“有什么特别吗?”凌珊淡淡地说。“不是和莲有关吗?”刘云好奇地反问。

“有可能只是这黑衣亡灵之前就有莲的纹身而已。”刘云此刻心惑却如潮水一般,险些将他淹没。急速的脚步声传来,从远至近,把凌珊和刘云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看上去应是位二八少女,略有几分姿色,但相比凌珊,却和妖怪没个两样。

不难想像,那黑衣亡灵还是人的时候应是少女的亲弟。“是你们!是你们杀掉我弟弟的!我要复仇!”少女疯狂地叫喊着,连声音都已变调了。少女突然垂下头,此刻的平静和刚才的疯狂成了正比。少女嘴唇动了动,唸着不知名的语言。令人毛骨悚然,令人感到害怕。

下一刻,少女的身体起了极大的变化,好像是连灵魂也抽了出来,换了另一个似的。上一刻还是位妙龄女子,现在,化身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一直的沉默,过了很久,也只有飒飒的风声。天上月牙茕孑无依,即使如此,那孤高的姿势仍让人不敢接近。

那是万年过后的沉寂眼前的静静站着的黑衣亡灵,在前一刻,还是个正当二八年华的少女。彷彿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但可怕等等的用词全用不上。相反地,绝望的气氛充满在整个空间那些曾经是黑山谷魔法师,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那些家伙已经没有心了。脑中突然闪过第二次见面时,凌珊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早就知晓这概念。但当“概念”发生在自己身边,并且变成“事实”时,耳闻时的那种事不关已的冷漠已不复存,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绝望。黑衣亡灵的双眸变为纯金,从那里,看不出一点的情感。

黑衣亡灵手中提着一把不知何时出现的马刀,指向天。天空突然打了数个旱雷,直打在刘云脚前不足半米的位置。抬头看天,从云朵中走出一辆巨大的马车,双马并驱,一步步踏着空气走下来。就彷彿连空气中的粒子都聚集在一起,只希望能成为它的踏脚石一样。马车从天上奔腾而下,呼啸一声,在黑衣亡灵身前停下。黑衣亡灵看了一眼凌珊和刘云,眼神像是在说“我会再来”。

黑衣亡灵跃上马车,一鞭打在马背上,长吼一声,马车在天上奔驰,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马车走后,海岸又回复一片的宁静,只剩下浪花轻轻拍打在寂寞海岸的微响。“概念和事实,知道两者的分别了吗?”最终由凌珊打破这沉默。刘云轻轻点头,幅度小得若不是用心看是绝对看不出的程度。

“不知道。”早在第二次见面时,凌珊就说过了,她并不知道那禁忌的魔法。“只有黑山谷魔法师才可以用那魔法吗?”“嗯。”凌珊轻点头,话音刚落就迈步开始走

刘云看着凌珊渐远的背影,呡了呡嘴唇,也快步跟了上去。二人一步步的走,在沙滩上留下两行的脚印,不久后,又被拍上来的浪花冲散。

在沙上的一切都有这样的铁则不管是幼童的涂鸦,还是价值连城的名家作品,它们都会平等地消失。

因为它们很快就会消失,所以在那美好的事物消失前,就要好好地将其记在脑海中。

有句话这样说:即使把它拍在相机里,也保存不了看到它的那一刻的心动。二人一直走,步速很慢,就像前方有什么是他们不想面对似的。一步完整地踏在沙上,下一只脚才提起。提起,放下,提起不断重复这一整套动作,连刘云也有点惊讶自己竟然可以用这么小的步幅,这么慢的步伐来走。

只要可以留在她身边,不管时间有多长,不管路有多崎岖,不管心有多辛苦。一直在走,路像是永远不会完一样。直到天空打了个响雷,二人同时停了下来,抬起头去看看天。一片乌云,令夏天的清晨四时显得阴暗。

偶尔的闪电照亮了大地,也吓坏了在天空翔集的沙鸥。越见强烈的风,撩起凌珊几绺青丝。“要下雨了,回家吧。”刘云脱下外套,用外套紧紧包裹着凌珊身似弱不禁风的身躯。凌珊点点头,拉了拉外套就走。

好不容易走回家,早就筋疲力尽二人一头裁在枕头,睡的死死地。大阳在天上正中,可知时间并不早了。刘云躺在床上,面颊染上病态的红。凌珊站在床边,静静地扭着湿毛巾。

二人都没说话,就像是认识已久的朋友,即使不说一话都已知道对方的心意。就好像刚才这样,刘云手刚从被子里伸出来,凌珊就已经递过一杯温水。把湿毛巾放在刘云额上,凌珊说:“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

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我行我素,像是风一样,想留也留不住。未几,凌珊就拿着盘子回来。“粥还可以吗?”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凌珊吹了吹汤匙上的粥,把汤匙伸过去给刘云张开嘴后把汤匙上的粥送进刘云嘴里。重复着这动作,不久后,碗就见底了。

凌珊放下汤碗,站了起来,说:“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刘云却这样说。凌珊脚步停下来,刚转过身,就跌进一个温度高得不正常的怀抱。“可以不战斗吗?”“你可以,我不可以。”“那战斗过后,一起找个地方,不再战斗,静静地过一辈子,好吗?”

双手的力度变得更大,彷彿要将怀中人的身体和自己的融合一样。凌珊不语,也许是想不到要回答什么。“以后我会对你好十倍,好一百倍,一千倍,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管你想战斗还是平静地生活下去,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刘云顿了顿“因为,我爱你。”

窗外唯见弦月,月光的色凉得彻骨。不论是谁,只要不为未来奋战到底,命运都决不将微笑赐给他。自上次刘云唐突的表白,已过了三个朝夜的轮回。二人正处于尴尬的状态,三天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二人的默契提升到一个地步就是在对方说话前就替对方做好对方原本让自己想做的事。

刘云站在厨房门外,正想进去倒杯水喝,但凌珊却正在拿着水瓶和杯子,倒水倒得不亦乐乎,听到有脚步声,头也不转,从杯架中拿起刘云的杯,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侧身步出厨房。

刘云拿着水杯,道谢也不是,不道谢也不是,更是哭笑不得。“早餐煮好在桌上了。”从不远处飘来这样的一句话。刘云边喝着温度刚好的水,边走向桌子,看着桌上用盖子盖好的火腿通粉和茶。

慢条斯理地坐下,打开盖子,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叉子,轻轻在煎成金黄的大阳蛋上划一道痕子。金黄的蛋液缓缓流出,落在汤中,不见踪影。像是眨眨眼不经意落下的,无形的泪。这是刘云的恶趣味,吃大阳蛋时总会把蛋黄刺破。

看着圆润有光泽的东西,总是不自觉地想一触,想保持它的美貌来观赏;却又想将其破坏。终究,只因为独占欲。想将其变成自己的东西,但方法只有将它破坏,那你会选择那一种?

破坏其美貌,那么这东西就不会再以你最爱的形态来出现,但相反,若要保持其美貌,就永生得不到它。这两个选择,大多人都会选择前者,但当中一定经过思考。犹豫应不应该将其破坏,又或是希望强夺它的所有权。

但想到前者的人,大多数最后只会将其破坏,并纳入众多收藏品之一,而那东西的命运,就是被弃于某一角,永远被遗忘。而选择后者的,多数到最终只会失败,因为心中只有“将它夺过来”的念头,而忘了身外其他的东西,例如:自己的实力,对方的强度等等。

命运!

而选择后面最终又能成功的,只有极少数的人,而那些人基本上都已是传奇了。因为那些人什么也看不到。他们穷尽一生,只为得到那东西。

凌珊这时候走下来,悍么也没说,直接拉开刘云正直方的椅子,坐在刘云身前。“你上次看到的,是紫荷没错?”凌珊劈头就问,没任何让刘云胡思乱想的余地。“我猜,这是辨认黑衣亡灵的方法吧。”

凌珊右手托着下巴,说。“辨认?”刘云吞掉口中的通粉,问。“如果没有这样的辨认系统,你和我穿上黑衣也可以做黑衣亡灵了吧。”“说的也是”话毕,再吃一口通粉。

凌珊突然站了起来,走进厨房。未几,拿着一杯刚泡好的茶出来。“紫荷,你想起什么?”凌珊轻呷一口茶,问。你的眼睛。

刘云心里这里说。紫色,代表人类自古对北极星的祟拜。人类对未知的事物藏有恐惧之心,但矛盾地,人类的好奇会让他们去触碰恐惧之物,这即是我们常说的禁忌。而人类则是一直被禁忌所吸引,到最后,和飞蛾扑火一样,烧得连灰也不剩。

紫色,也代表了人类对宗教的虔诚。自古圣灵就以紫色作代表色,不管是于仪式还是服饰上,也会用到紫色。

组织是指一群人希望借组织来团聚力量,是指一群有共同目标的人在一起。宗教是指一群人有共同的信仰,共同的信念相信同一样东西而形成的组织。组织,只要一群人站在一起就可以称作组织。

宗教,只要有足够多的人相信某一样特定的东西就可以称为宗教。只要有一定多的人相信该东西,那样东西即使不存在于世,也会因那些人的信念而以不同的形式存在。神祇就是这样的存在。“那么,如果紫荷是的代表,那些黑衣亡灵会不会奉信某一个神祇?”刘云还是很执着于的可能性。

但刘云的潜答案一定是一定存在吧。“有的话也一定不是什么善良的神。”凌珊嗤之以鼻。“说的也是。”刘云点点头,喝了口茶。你猜哪个的可能性比较大?”凌珊问。“我还是觉得的可能性比较大。”

刘云依然坚持。“那就跟着这个方向去调查吧。”凌珊话毕就站了起来,正准备拿杯子到厨房洗。“等一下。”刘云也站了起来,微垂着头。“有什么事?”凌珊看着刘云。

经过一番的对话,可见的是二人的尴尬关系正慢慢溶化。“你的答覆。”就这四个字,凌珊轻挑眉毛,说:“什么答覆?”

凌珊的说话和表情成了正比,完全看不出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的。刘云脸颊染上一抹微红,不甚明显。微垂下头,说:“上次给你说的。”

“什么?”这样就做作得大过明显了。你知道的!”刘云有点愠怒。凌珊叹了口气,说:“要答应是不可能的,要是说不答应,也说不通”凌珊顿了顿“你当是答应了吧。”

刘云绕过桌子,伸手环抱凌珊,像是酝酿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就像是永生也不要放开一样。“刘云”心跳由一分钟七十多次迅速升至一分钟一百多次。是一个二十岁成年人运动时的心跳。补充一点,心跳得快的是凌珊,不是刘云。凌珊脸上出现少见的粉红,不明显,却让平时冷淡的形象崩解。

也幸好没让刘云看到,若不然,凌珊也许会找个地洞躲进去。“这件事完结后,就让我们一起静静地生活吧。”刘云的声音传过来,让失神的凌珊于瞬间清醒过来。

凌珊挣脱开刘云的怀抱,往后退了一小步。“现是先处理黑衣亡灵的事吧,以后的事,以后才算。”心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摇,但这感觉只出现了一秒被仅存的理智压下去。对于凌珊比翻书还要快的感情转换,刘云只能叹气,苦笑。走到电视前,按下按钮,走到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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