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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原来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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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点书,你自已先处理好这伤吧。”话毕,凌珊就站了起来,挥挥手,转身走出房间。

凌珊走出房间后,刘云持续着凌珊原本的工作。听到了下面传来的关门声,刘云从房间的窗看出去,则好看到凌珊走出家门。刘云大约猜到凌珊的目的地。魔法师的图书馆,整个城市就这么一间。图书馆位于市中心的大教堂下,由刘云家出发的话,坐公车大约要一小时。但如果是凌珊的狮鹫的话,大约连半小时也不需要吧。

大概你会问,为什么会建在教堂下,整个城市只有四间正式的教堂,而这四间教堂早就收归魔法师所有,两间是由帝烈所管理,一间由牙山所管理,最后剩下的那间有图书馆的教堂,则是两个魔法术式最后可以和平共存的地方,由两种魔法术式共同管理。不管有多少明争暗斗,不管有多痛恨对方,在这教堂,你也不能攻击对方。可以说,整个城市的教堂,都被魔法师所控制着。

刘云半躺在床上,正想用个更舒适的姿势来继续魔力输入的工作时,竟发现伤口早就不痛了。

刘云楞住,看了看伤口,发现刚才还在争奇斗艳的图腾已经平静下来,像是因过度玩乐而疲累得睡着的孩子一样。不管是毒性发作还是毒性减退,反正凌珊回来之前是想不出解决方法的。如此想着的刘云就干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会有华丽血图腾的毒,会动的血。

会变化的血,会因二人走在一起而有变化的血。会慢着!刘云猛地坐了起来,无奈动作大大,从伤口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只能无力地抱着伤口。是因为二人走在一起,所以血起了变化。不是因为什么,而是二人走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才想到?

刘云懊恼地咬咬牙,拿起电话,正想告诉凌珊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凌珊的电话号码。”刘云再一次楞住。过了一个多月,自已竟然连她的电话号码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就住在隔壁,要找到对方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拍响对方的房门吧。因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基本的联络方法也失去了吗?刘云只好叹口气,待凌珊回来。乖乖地放慢动作躺下来,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刘云动了动身子,进入了那个连神也不能触碰的梦乡。

傍晚的穹苍显得昏暗,却又不及夜空的黑暗到了家门前,拿了钥匙,打开门。踏进家门,一个月来嗅到并已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个,真的是我的家吗?可以成为我永远的家吗?

那些黑衣亡灵,曾经是我的同伴啊!如果现在祈祷的话,神会听到吗?听到的,又会是怎样的神?像我这种背德的人,又怎能被神所饶恕呢?我将从图书馆中借来的书放下,伸了伸因长时间拿着物品而无力双手。但其实我拿着的只是一本厚五十页的书本。这书详细地记载了那种毒的毒发过程,时间,解毒方法等等的资料。

我知道自已中的是什么毒,那天被斩中的时候我就知道到了。无色无味无臭。别问我为什么会察觉到,这也许是神给予我这个背德的人最后的一点慈悲。在这一刻,我还可以救他的性命。这绝对是神赐的恩典。

从踏进家门时就察觉到:这个时间,刘云不是在煮晚饭吗?怎么连饭香也嗅不到?走进厨房,刘云果然不在。我走到刘云的房间,却看见那毫无防备的睡脸。像是一生也没有烦恼一样,这样的睡脸让人羡慕。

不知这样的生活可以再过多久呢?把刘云电话中的闹铃调至五分钟后响,把音量调至最大。放下电话,我走出房间。凌晨二点,偶有鸟儿飞过,伴着绕指柔的歌声。二人坐在地上,一个繁复的魔法阵在二人身下展开。

用二人的血所刘云成的魔法阵。伴随着浓烈的血腥,二人闭着眼睛,眉头轻皱。魔法阵,是由魔法媒介所制成的阵。所谓的魔法媒介,作用就是让魔法师的魔力透过它来传递至别的载体。就像是凌珊的短剑一样。十四年来,每天凌珊也会用纯水来当作媒介,让魔力传递至短剑中。

媒介是固态,液态,又或是气态也没所谓,反正到最后它也会因失去一切的生命而失去本身的形态。亘古世间万物就有生命,只是分别在于生命的形态不同而已。而我们看不看到又是另一个问题。若要分媒介的强弱的话,大概自己的血就是最强的,连系最强的,而魔法阵,就是强化媒介的其中一个方法。魔法阵的刘云制方法各有不同,没有一个绝对正确的方法,只要是你喜欢的就可以了。基本上,只要是能唤起你的魔法的反应就可以了。

刘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并愿意承担继续下去的风险。凌珊闭上眼睛,樱唇偶尔会动一下,像是在唸咒语,反正刘云是听不懂也听不到就是了。这让刘云再敬佩一下帝烈的魔法师。

“可以了,还记得我刚才告诉你的解毒的方法吧。”凌珊这样说,声音不带一点感情“真的要这样做吗?”刘云有些为难,像是不愿意。“那你知道第二个方法吗?”凌珊反问。“没有”刘云叹口气,向凌珊靠近。“那么,要开始了。”

凌珊哼了哼,稍微坐正了身子。像是最神圣的仪式一样,刘云靠在凌珊的脖子,轻轻咬下。小心翼翼,却又全力以赴。确认了咬下的地方不是大动脉,没有脉搏,就用力咬下去。鲜红的血珠就像最纯美的红酒,甜甜的香气诱使刘云吸吮下去。两人没看到,也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图腾正以前所未有的艳丽来吸引一切的视线。只可惜,这里并不是让它表演的舞台。吞下的血液在刘云身内沸腾,像是则烧好的水想跑出来却又被盖子盖住了一样。像是要冲破微血管一样,那血液疯狂地在刘云身内沸腾。

从来也没尝过和别人有那么亲密的行为。女朋友不是没交过,只是没有什么深刻的回忆,也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中午的天空很蓝,伴随夏日的蝉鸣,对新的一天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而于刘云家内,情景却让人联想不到这是美好的一天。

发的少女坐在地上,面前放着数十本书,身旁站着身材略为瘦削的少年。虽然面前的书尽数被翻开了,但二人却完全没有要看书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什么古老的仪式一样。结果,这庄严的气氛就被刘云的呵欠声打断刘云深呼吸了数次,用力眨了眨眼,说。“困就给我滚回房间睡觉去。”像是很不满这气氛被打断的凌珊放下狠话。“对不起嘛。”刘云边陪笑,边蹲下,从后用双臂抱着凌珊。蜻蜓点水地亲了凌珊的脸颊一下,刘云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小孩一样。“好甜。”笑得眼都瞇成了一条线。

凌珊一脸冷漠的样子,没有理会刘云。今天的刘云很反常。凌珊挣脱开了刘云的怀抱,站了起来,哼了哼,走出房间。但是刘云竟然还是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今天的刘云很反常。

“应该早就想到这点,失策。”门外传来这样的声音。这就是刘云刚开始听到要吸血之后惊讶的原因。连结,又被称为不可违反的契约。发生的条件是两位魔法师进行亲密行为。这里的亲密行为不单是指性行为,吸血等等的交换行为也被纳入为亲密行为。而连结的效果,就是双方都会感受到对方的感觉。

看似很复杂,但说白了,就和共享同一个脑一样,属于自己的私隐全无,所以不是关系最亲密的人也不会这样冒险。所以现在的状况就是刘云和凌珊二人的感觉是共通的。

刘云每次想去看凌珊的回忆的时候,总是发觉有那么的一个部分是自己看不到的。就像是神圣的地域一样,自己对那一个部分的凌珊完全不知晓。淡笑着摇摇头,对这样的现状已很满足的刘云走到客厅,坐在凌珊身旁。

“知道那个叫心象的小岛吗?”凌珊阻止了刘云张开并准备抱着自己的双手后问。刘云想了一会“你刚才看的书上好像有这个名字。”“嗯,”凌珊点点头“知道是个怎样的地方吗?”话毕就转而坐到地上。“不知道。”语气略带点别扭的不满,刘云如是说。

凌珊叹了口气,说:“心象是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多年来也没人知道她是否真实存在,所以在书上是将她写为传说。”凌珊顿了顿“但这个小岛是真实存在的,至少我去过那个小岛。”

“那是个怎样的小岛?”已见怪不怪凌珊的见多识广,刘云直接跳过“为什么你会去那里?那里不是与世隔绝的吗?”等等的问题,直接进入比较核心的问题。“是个停留在古老文明的小岛,黑山谷魔法的发源地,居民们都很抗拒外来人,他们每一个都是帝烈的魔法师。

”凌珊看了眼刘云“他们很抗拒外来人,尤其是牙山的魔法师。”

刘云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但那里的居民无所不知。”凌珊说这句话的同时,眼里透露出明显的痛苦,但一闪而过。“那要去吗?”刘云小心翼翼地问,刚才凌珊的痛苦可是全都看在眼内。

“不想知道令母的身份吗?”凌珊反问,刚才的痛苦像是完全没发生过。

“好吧,那明天就起程吧。”刘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令刘云感到惊讶的地方,只有一个。即使是坐在凌珊的狮鹫上,他们也已经坐了五个多小时了。五个多小时,他们曾经过了市中心,河流,沙滩,现在于大海上飞翔。“真的没问题吗?”刘云看了看身下带绿的大海。

“可以有什么问题吗?”凌珊反问。“没有”刘云稍微拉紧了手中的缰绳,挺直了腰板,让刚才已骑了很久狮鹫的凌珊靠着他休息一下。

一望无际的大海,一整片都是因大阳照射而变成黄金的色彩。偶尔会有两三只海鸟略过二人身旁,鸣叫几声。狮鹫飞得很低,离海面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因为海中心没有什么船,所以可以不用飞那么高。

“还有十分钟左右。”凌珊打了个呵欠,说。“但是还没看到有类似岛的东西啊。”刘云东看看,西看看,仍是没看到什么。“狮鹫的十分钟和船的十分钟不同,”凌珊又打了个呵欠“船的十分钟大约都快撞上心象岛了。”

刘云笑了笑,专心地控制着狮鹫。过了八分钟,二人终于看到心象岛的外型。“真小。”这个小岛确实是很小,人们可以很轻易的游遍全岛,但是小岛的风景却是十分的精致美丽。

真的是莫灵吗?怎可能是莫灵?一直也是莫灵在帮助自己,没有她的话,大概自己不会踏进这里。这样的她又怎会是凶手?不可能!“不可能!莫灵又怎会是凶手!”几乎是喊出来的一句,刘云的身体不住颤抖。

“不相信的话,就去问她本人吧。”顿了顿“不过她很有可能会不承认就是了。”直至身在凌珊面前,刘云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刘云点点头,站了起来,跟着凌珊走出门外。一直走,走到分岔路就跟着凌珊的选择走。没有交谈,这次并不是代表二人的默契很好,而是代表刘云对凌珊的单方面妥协。没有意见,没有沟通,只要是你的选择我就会跟随。在今天之前,刘云一直也很害怕这种场景将会发生。

像是,二人也不再对对方抱有感情一样。每天擦身而过,又视而不见。“到了。”凌珊说,脚步同时停了下来。刘云抬起头看,看到了一座极其华丽的礼拜堂。

称不上美丽,但却极端华丽。不是暴发户的那种金光灿烂的华丽,而是会令人打从心底觉得:“这就是华丽的定义”的华丽。进入眼帘的满是代表高贵的紫色,受日光照射的彩色玻璃窗,和代表信仰的标志。

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一群人愿意相信,却将之当为心灵上的支撑,那即是信仰。信仰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由意志去创造意志的力量,即是心意。即使该东西不存在也好,若是有足够多的心意,那也会实体化。

那即是神,即是道。两人走进礼拜堂,怀着敬畏的感情。就这样轻轻的坐在长椅上,看着前方代表帝烈的神圣图腾。那图腾刘云有一头紫色的公牛与腥红的彼岸花。和牙山的图腾不同,牙山的标志是弓与剑交叉并放的,后面则有一个表情狰狞的黑雪狼首级。即使魔法的术式不同,二人终究也能好好相处,甚至相爱。

与罗密欧与茱丽叶不同的,是他们身处的是现代像是很害怕陌生人一样,一直躲在少年身后,偶尔伸出头又很快缩回去的样子很可爱。“不要再躲了啦,这是面包店的店主阿姨。”黑发的少年爽朗的笑了几声,又转过头说:“阿姨,她是凌珊,我的朋友,以后看到她可要打折啊。”操着撒娇的口音,用可爱的方式介绍着身后一直在躲的少女。“原来是刘云的朋友啊,昨天还看到她在门外经过啊!”这个时候,店主刚好提着新鲜出炉的面包从厨房走出来。“对啦,但是她真的很胆小啦。”有点奇怪的说话方式,但却意外地给人亲切感。

少女巴掌大的脸涨红着,有点愠怒地轻力拍了几下身前的少年。“怎么啦?生气了啦?”刘云稍微低下身,在凌珊面前挥了挥手,说。十厘米左右的身高差,是一个需要凌珊抬起头,刘云低下头的距离。

凌珊像是赌气一样,哼了哼就用力甩了甩头发。头发打在脸上是火辣痛,刘云一边叫痛一边捂着脸,一边碎碎念:“好痛喔,好过份,小莫灵好过份喔,脸很痛,“刘云啊,女生是要哄的啊,这样可不行啊。”

店主把面包装好,放在刘云手上。“喔喔!这个谢谢了!”刘云接过店主手上的刚出炉面包,笑着说。“总共十八元,是我说谢谢才对。”

店主比刘云笑得还要灿烂地说。刘云眨眨眼,左手提着面包,右手捉住凌珊,提气跑出店外。“面包谢谢啦!”只剩下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和面包香,刘云像风一样离开了面包店。“这孩子真是啊!”店主叹了口气,又笑了笑。

在街上的凌珊和刘云,不管街上的人异样的目光,伏在栏杆上喘气。“小莫灵好可爱啦!大犯规啦!”刘云一把将凌珊抱进怀里,用脸蹭着凌珊的脸颊。已是恋人关系,但凌珊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

连刘云回想起告白的那一天还觉得可笑。红玫瑰,色香味均无可挑剔的西餐,时下的服装,勇气,最温柔的微笑。很好。“刘云?客厅很黑啊,不如开点灯好不好?”独特的软绵绵嗓音,刘云一听就知道是凌珊。

“不要开灯啦,这样才美啦。”刘云拉着凌珊坐在椅子上。伸出拿着玫瑰的手,刘云这样说。“啊?”凌珊歪歪头,吐出一个音节。“不不可以吗?”很失落的样子,刘云咬了咬下唇。

刘云左胸插着一把精致的剑,剑身有不同的花纹,中间刻有一龙,栩栩如生。凌珊就是这样抱着刘云,泪流满面。像是天也在伤心一样,一直下着雨。刘云身上有不同大大小小的刀剑,左手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曲,明显是骨折的征状。浑身被血拥抱,却不见刘云发出任何悲鸣,稍加思考,可知那个爽朗地笑着的少年已离人世。

老人坐在莲花池旁,翻开了手上的书,靠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偶尔会轻轻一笑,偶尔会叹气。但不管是怎样的表情,都总是能让人觉得安心。从池旁的屋子中走出来,少女提着毛毯走到老人身边。

“冬天就别出来了,感冒了就麻烦。”虽然话语中夹带着几分责备,语气却既温柔又带着明显的关心。老人轻轻笑了笑,说:“也没差吧。”

话语是刻意讨好少女的撒娇,但却与老人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像是已经历过很多事却仍相爱的恋人一样,平淡,却又清楚知道的确是在恋爱。但年龄的差异让人想起略为顽皮的爷爷与乖巧的孙女。

“快点回去吧。”少女就这样双手抱起了老人,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轮椅上,把老人推进屋子内。此时外边的夜色更加的深沉与宁静,整个大地完全的陷入了沉睡中,只有池中的莲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强大的魔法。

此时在大陆的另一端,一场惨烈的战争正在发生,战场上一阵诡异之极的急风突然刮起,拖着黑色残影的男子从崖边一跃而下,动作轻盈而迅速,似是风的一样于人群中来去自如。没有人捕捉到他的身影,那仅是发生在眨眼间的事。

他要来,没有人可以挡得住。他要退,没有人可以阻拦得到。男子手中的巨剑凝聚出惊人剑气,起落间劲风阵阵,天雷变色,强烈的剑气彷彿将战场燃烧起来,他身化流星,耀目的巨剑同化成了天上烈阳。

伴随着一声大喝,剑压将地面劈成两边,瞬间风尘扑面,一时间当真鬼泣神哭,像烈光般在军队内横冲直撞,一大片帝国兵顿时失去战斗能力,放眼望去,只见五份之一的敌兵晕倒在地上。这仅是第一击而已,紧接着,男子以于墙上高速游走,一眨眼已经来到城墙之上。

“是什么人!你怎样上来这里的!快”“与你无关。”男子打出奇快无比的一拳,下一刻对方只感一阵晕眩,连反抗的力也没有便倒在地上。“这便是在炼界之门修炼后的力量?身体很轻,好像随时可以在天空上走路的一样。挥拳也是不需要任何力气已经可以将对方打得晕眩。”

他在城墙上眺望下去,放眼望到的也是混乱战火还有尸体。龙强与离歌仍然与对方的部队交战当中,而傲天已身受重伤,暂时离开战线。这一切也映入男子的眼中,看到这些画面使他更下定决心,呢喃道:“有了这力量一定可以阻止这些无意义的战斗。”

这时候,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后传来“什么人!竟敢闯入我大帝国军的王都!”原来是魔法使部队的增援,他们手持法杖将男子包围起来喝问。“你们是这座王都的第一道防线,我首先在这里击败你们。”“可笑,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已经完蛋了!”为首的魔法使队长一声令下,他的部下们纷纷举起法杖指向男子,十多道强力的光束在顷刻间疾射而出。轰隆!地面应声被轰出一个大坑来。

“哈哈哈这一击足以令你粉身碎骨!”魔法使队长看到这光景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然而“你真的是这样认为吗?”队长一愣,他回首一看已见银白色的刃锋劈头而下,他连闪避的时间也没有

巨剑划过队长的咽喉,虽然没有半点鲜血,可是他却动也不动倒在地上。“这这是什么把戏?队长队长!醒一下吧,发生什么事?”其余的魔法使一面疑惑,而男子只是从容地挥起巨剑道:“单是一击已经将他解决,这个男人的灵魂太邪恶”“你你这把剑是?”

“退邪之刃可以斩断世上一切邪恶与黑关的正义之刃。”话声方落,男子上前舞了个剑花,剑气纵横八方,十余名魔法使在眨眼间被解决。接下来,这手持巨剑的男子用足以无视重力的超高速度在塔身上游走,他彷彿是天空的主人一样,双腿一蹴,微风轻托双脚使他御风而至,塔上的士兵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解决了。

于是他顺着通道直达西边的防御塔,他双拳开弓,几米高的大门轰的一声被打成碎片,映入他眼幕的是近百名战士,他们列出队型,眼中显露战意。“终于来了吗,无名的入侵者。”说话的人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他便是东西防御塔的总指挥官。“你是王都的第二道防线,我要在这里将你打败。

”男子瞟了指挥官一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真的很好奇傲天军?还是凤的人?”“两样也错,我是亡者的代言人。”“名字呢?”“真是惹人不爽的态度你刚才说要在这里打倒我吧?哼,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指挥官大喝一声,他麾下的将士们全都蜂涌上前,势似饥饿的猛兽扑向野兔一样。“纳命来吧!”十多把长剑拦腰而至,可是男子仍然面无惧色,他从容地挥动一下手中的巨剑道:“合气道。”顷刻间,一道暴风壁应声出现在男子的四周,一众大汉被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继而飕的一声,猛烈的风压冲击将众人吹飞,男子的脚未挪移一步已经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这百多个彪形大汉。

近百名战士散落四周,如同死尸一样倒在地上。这光景令到这个东西塔的总指挥官看得合不拢咀,他一脸苍白,咀角抽搐起来道:“怎怎么可能!?只是一下子攻击已经将本大爷麾下的精兵打成这样子我跟你拚了!”

指挥官抽出专用的佩剑,他将自己浑身的魔力也集中在剑锋之上,这个空间的气息随之变得沉重起来,似是有什么在蕴酿着的一样。“来吧,让你体会一下本大爷的最强一击!哈哈哈哈哈!你从此消失,化成灰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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