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南宫闭月看着说话的人一身军装,想到。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旗下的军队。
“完了,敌军。”马队里有人低低的说道,“不要挣扎,他们要财就给财,惹恼了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众人觉得男子说的话很有道理,当即也不挣扎,任由那些官兵将他们的马匹牵走,将他们一个个绑起来带走。
“快走,快走!”那些官兵拿着长矛推搡着南宫闭月几个人踉踉跄跄的向一方走去。
南宫闭月几人跟着这些官兵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小半会路,看到了不远处依稀出现了篝火,看来是快到敌军的大营了。
果然,在翻过了一个小山丘之后,就看到了好好几个帐篷驻扎在那里。
“报告长官,这是达副官抓过来的刘国的人。”一个将领推搡着南宫闭月几个人来到一个男子面前,说道。
长官,看来做个坐在篝火旁的男人就是这支队伍的首领了,看这队伍不过两百来个人的样子,应该是过来打探的先锋部队吧。
南宫闭月转着眼珠子扫视了一遍,将一切记在心里。
眼前的这个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年龄不大,约莫三十几岁,体格健壮,肌肉发达,头上裹着一条褐色的头巾,身穿金色铠甲,腰间悬着一把大刀,看起来颇为有气势的样子。
“你!干什么的?”长官看到这几个人里,只有南宫闭月的眼睛在那里滴溜溜的转,其他人都低着脑袋一副惶恐的样子,不由用手指着南宫闭月,说道。
“我!”南宫闭月没想到居然会点到了自己,先是一愣,当即恢复了常态,展开一副狗腿子的笑脸说道:“小人是走商队的,被敌军抓获
南宫闭月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此人并不十分暴虐,要不然的话俘虏到敌国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呢?此人只是将自己等人留下做奴隶,已经是万幸了。
南宫闭月决定,一定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想办法逃走。
“长官,喝茶!”
“我来煮饭,我来煮!”
这两天里,南宫闭月在敌营里见到那些敌军都是低头哈腰,有什么活儿都是抢着干。倒是让那些兵士对南宫闭月很是满意,虽然他们都知道南宫闭月肯定是为了活命而假意奉承。
但是无所谓了,想必南宫闭月也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山,所以,对南宫闭月的积极讨好,他们也是很受用,军队生活艰苦,有人伺候还不好?
而那几个和南宫闭月一同被抓来的商队里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态度了,几个人看到南宫闭月那狗腿子的嘴脸,恨不得能用眼神将南宫闭月全身上下都射出洞来,当然他们是不知道南宫闭月这样做的苦心的。
只当是南宫闭月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所以才会对敌军这般讨好。“哼,我当初真是看错他了!”商队的那个首领看着南宫闭月又忙着给那些敌军将士端茶送水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
夜已经很深了,除了偶尔在走动巡逻的几个士兵的脚步声之外,其他人都睡熟了。
因为这几天的殷勤和老实,南宫闭月让那些将士们对他都放松了许多,这不晚上脸绳索都没有给南宫闭月套上。
这是个好机会,看着外面乌黑一片,电闪雷鸣的,估计等一下就会下暴雨了。
一旦下起了暴雨,外面的篝火就没办法维持了,趁着天黑大雨,南宫闭月正好可以偷偷离开。
看着马棚里那几个已经熟睡了的商队的人,南宫闭月只能狠狠心,不叫他们了。
因为人多肯定动作也大,万一惊动了那些士兵,到时候恐怕一个人也走不了。
而自己一个人离开的话,方便了很多,成功率也大
“轰!”果然上天不负有心人,在南宫闭月的苦苦等待下,大雨终于降临了。南宫闭月等雨下了一会之后,便偷偷默默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这才悄悄的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摸索着离开。
靠着这几天在将士们之间的辛勤奔走,南宫闭月对这只军队驻扎的地形和夜晚的布局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这样晚上逃跑,心里对大概的方位也有个底了。
“哗啦啦,哗啦啦!”大雨不停的下着,赶出来没几步的南宫闭月就被淋了个透心凉。
但是她不能停下来,她担心停下来的时候,就会被后面发现自己逃跑的敌军给追上。
南宫闭月一边走,一边竖着耳朵仔细听,看看身后有没有什么声音追过来。
一脚深,一脚浅,到处都是泥泞一片,南宫闭月现在整个人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得得得!得得得!”正在埋头苦行的南宫闭月忽然停了下来,细细的听着,好像在后方有淡淡的马蹄声传来。
“难道是他们发现我逃跑了?追了过来?”南宫闭月心里一惊,当即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快跑,绝对不能让他们抓到,要不然这次被抓回去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
这么想着,南宫闭月便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不论脚下的路是多么的艰辛,为了自己的小命,南宫闭月都豁出去了。
“少将!前面有情况!”一个将士跑过来,对坐在马上的骆景阳说道。
“哦?”骆景阳听到走在前面的将士这么说,当即在马上注目前方。
骆景阳毕竟是练过武的人,目力过人,虽然是大雨天,前面漆黑一片。但是;骆景阳还是看到了南宫闭月那奋力前行的身影。
什么人,居然在这样的雨天里行走,肯定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这里是边境,又离敌军的阵营这么近,肯定不是自己军队里的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敌军的人呢。
难道是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骆景阳在军队你等了几天,都没有见到那送药材来部队的商队的人。想着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敌军或者什么的,骆景阳便趁着天黑到敌军的先锋营这边来打探一下,不想遇到了这么大的雨,什么也看不清楚。
想到自己的行踪可能已经被前面的这个人发现了,骆景阳怎么可能还会放她安然离开。当即下令道:“追,一定要抓住这个人,记得留活口。”
当然要留活口,既然是敌军出来的人,那么肯定对敌军的部署情况有所了解,说不准抓到他还能知道些自己渴望知道的东西。一定要好好用用刑了。
“站住,站住!不许跑。”南宫闭月听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心里也是越来越慌乱。完了怎么办。
但是南宫闭月的脚下的步伐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一旦停下来,那等待南宫闭月的可就是无尽的折磨了。
所以南宫闭月只能拼命的在泥泞中挣扎。
“啊!”或许是被后面的追逐声乱了心神,南宫闭月没有完全顾及到脚下的路,没看到前面居然出现了一个沟壑,南宫闭月就这样一个不稳,一脚踩空,咕噜噜的酒顺着沟壑滚了下去。
“完了完了,这下是逃不了了。”南宫闭月滚下沟壑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探出脑袋的坐在马背上的人,一身的军装在雨中耀眼。
“抓上来!”骆景阳坐在马背上,看着滚落在沟壑里的泥人,对身边的人说道。
“是。”当即又人领了命令,将南宫闭月从满是雨水的沟壑里拎了出来。
“抬起头来。”骆景阳看到跪在面前南宫闭月那瘦小的身影,皱了皱眉头,敌军的队伍里什么时候又这么瘦小的人了?难道莽国的人没有男人了吗?找了这么个发育不了的人?该不会是孩子就参军了吧。
南宫闭月抬起头,骆景阳看到那脏兮兮的脸,也看不到什么。当即问道:“是你们将军派你来的?”
“……”南宫闭月趁着抬起头的那一刻,已经将骆景阳暗暗打量了一遍,这个男人有些面生,好像不是自己在敌军你见过的,难道是另外一支队伍了?
南宫闭月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实际情况之前,南宫闭月只能随机应变,不能多说,所以面对着骆景阳的话,南宫闭月只是呆呆的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不是?老实说的话还能免些苦头?说,是不是你们先锋队派过来刺探我们骆家军的军情的?”骆景阳“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长鞭抽在地上,激起了一丈多高的泥水,说道。
“骆家军?”南宫闭月重复了骆景阳刚才话里的词,骆家军,难道这是骆云的军队?难道不是敌军的军队了。在雨中,南宫闭月看不清眼前男子的具体面貌,但是细细分辨之下,貌似男子的军装和自己所待的敌军的军装有所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