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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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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你望我来,我望你,足足望了有半柱香的时间,祈莫言终于才发出了声音,声音中竟有几分哽咽和颤抖,“月儿是我的女儿,太好了,太好了”。

陵月夜在心里划了一道又一道的黑线,美男爹果然与众不同,她这女儿是怎么来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娘亲有过一夜情,他没有疑问吗?

接下来的话,令陵月夜彻底无语。

“月儿,快来让我看看,我怎么就没有发觉你的张相还是挺像我呢”?

陵月夜翻了翻眼皮,真有些怀疑,此刻的祈莫言是不是被刺激傻了,“爹爹,你再好好看看,我真的像你吗?还有,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来的吗”?

祈莫言的脸沉下来,狠狠瞪视着面前的女儿,“胡闹,你是爹爹的女儿,自然是像爹爹的,还有什么怀疑?你是怎么来的?还用我说吗?”

陵月夜无力地抽了下眼睛,好吧,面前的老爹比较强悍,果然是此一时,彼一时,在他还以为自己是楚世怀的女儿时,他可是一片巴结之色,现在可好,老子的架式立马就表现了出来,“难不成您老人家知道当年和我娘亲春风一度的事情”?

祈莫言干咳了两声,脸上一片通红,一本正经地教育起陵月夜,“姑娘家家的,这种事情难不成你还想与你老爹我探讨?等你以后有了夫君再想也不迟”。

陵月夜算是明白了,这老爹也是外强内面的,尤其是娘亲面前,只要娘亲眼圈一红,美男爹立马是软语温香,也只能在她这个女儿跟前稍微摆点谱。好吧,她这个女儿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陵月夜嘿笑了两声,“我想也是,这个问题,美男爹爹即使再有疑问,也必须要在私下里追问娘亲,那我就不做这个碍眼的第三者,你们慢慢聊”。

一直不说话的夏侯公主算是看清楚了女儿的德性,知道祈莫言在女儿那里也难占上风,本来父女失散多年,不是应当抱头痛哭一番,诉一下衷情吗?刚才的突然相认有些出人意料的平静,她也是纠结了不少的心。看着女儿悠然地消失于眼前,再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怒气,索了索脖子,低下头,再闪不言不语。

男人本来就是那种给点颜色就上染料的种类,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想到此,夏侯公主也是豁了出去,抬头迎上祈莫言难以诉说的眼神,心中一紧,叹道:“莫言,那一夜,你真的就没有感觉吗”?

祈莫言的记忆早已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夜,大师兄的婚礼上,自己吃过沙流国公主明轻语送来的糕点后,似乎是……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想明了这一点,祈莫言英俊的脸上闪过阴霾,同时,也深感自责。

夏侯公主自然是察言观色,深深了解他的心思,“莫言,我不管你如何对付与我们不相干的人,但是,不要伤害我们身边的人”。

祈莫言的脸色渐渐回春,“放心,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还是难逃,想必,我们的女儿也不会轻易放手”。

祈莫言一脸深思,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感到女儿的不凡,无论是思想上的成熟度,还是掌控他人的能力,有小机灵,也有大智慧,也许,将她送到天绝山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通了这一点,祈莫言倒是开怀起来,纵然陵儿不舍得,也是势在必行,他还真是期待女儿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为他带更多更大的惊喜。

星华公主与祈莫言成婚后,陵月夜在祈莫言与夏侯夜龙的鼎力相助下,成功地赢得了上天绝山的机会。当然,还有她外公的一份努力,说起他这外公,还真没看出来,外公和天绝山上的当家人白须展,当年可是情敌,可他们共同喜欢的那个人(丁琳婉)爱的是与世无争的生活,后来,便是外公退出了争夺,他们三个人倒成了莫逆之交。所以,夏侯兄妹二人才得以在天绝山上随意行走。

说起天绝山,真如传言中那般非同凡响。天绝山上住着的一对神仙眷侣,育有一对儿女,也都随了父母的性子,喜爱清悠。白须展与丁琳婉的儿子名白剑雨,女儿叫做丁灵瑶,各自成婚后,又都育有一子,皆同父母住在山上。

至今为止,能够上得山绝上来的人少之又少,一方面是天绝山地势险要,另一方面,天绝山上的各种机关林立,至今未有一个外人能自行突破。而在天绝山角下的学徒馆里,人数也不算太多。因着天绝山的名声,每日都有数不清的人来求师,白须展夫妻起初是烦恼的,一味拒绝,只会招来世人的诟骂,又不想他人来打扰他们的平静生活。某日,灵机一动,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注意,想来此学艺的人,便在学徒馆内深造,而在此授课的人,又是白须展一手调教出来的得力属下,如此一来,世人只道是天绝山上的这二位喜爱清静,也挑不出什么其他毛病。

天绝山的当家人——白须展曾收过四位徒弟,大徒弟便是沙流国的太子,明冽寒;二徒弟就是祈莫言;三徒弟是夏侯夜龙;四弟子为夏侯夜陵;白须展的弟弟白须炀则有两个弟子,白须扬和他的二位徒弟都生活在后山,基本上不露面,据说,他的两位弟子都曾经被人迫害,被白须扬带回来时,都是奄奄一息,二人的身份背景,除去白须扬外,只有白须展知晓,其他人是绝对禁止步入后山的。是以,天绝山上的人都知道白二爷有两位身份神秘的弟子,却无人能见其真容。

这六位天绝山的正经弟子都熟知山上的要害机关,可以随时出入,不同的是,白二爷的二位弟子只有在夜晚时分行动,从不曾惊动过守山的门人。

当祈莫言和夏侯夜陵和夏侯夜龙带着陵月夜一起出现在天绝山上时,白须展夫妻即开心,又难过,他们最疼爱的小弟子终于回来了。

这一相见,自是一番离别相聚后的衷肠倾诉。陵月夜难得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终于说到了正事,这才瞪着雾茫茫、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声细气地讨着白须展夫妻欢喜,“娘亲和爹爹的师父师娘好年轻呢,我不要叫你们师公师婆好不好”?

祈莫言现在是做足了威严爹的架子,沉声道:“月儿不可胡说”。这个女儿一开始就占得了先机,处处压制他这个爹爹,害得他之前总是在她面前矮一节,再想好好管教,已为时已晚,这孩子是好,可也不能太过任性,在幽国有他这个老爹和夏侯家的人罩着,一旦嫁了人,还是这个样子,可怎么好?是以,他才在她的面前重新做了定位,努力做个严谨的爹,无奈初见时他已夸下了海口,这个女儿总是能拿他曾经说过的话当挡剪牌,他只能暗中着急。

陵月夜当然知道自己这个美男爹爹的想法,可她不是这时代的人啊,她才不要按着这时代的女子生活下去,自己这个娘亲能找到一个美男夫君,自己一定也能找到。

陵月夜撇了撇嘴角,她和白须展夫妻相处的时间不久,却也看出了这一对夫妻可不是寻常理的人,没有理会那个故做深沉的爹,笑若莲花,“我叫您二位师父师娘好不好?瞧您二位这相貌怎么看怎么像是我爹娘的姐姐和哥哥”。

夏侯夜龙本在一旁看好戏,正在品着茶等待上演,却不料听到这番话,一个没注意将刚送入嘴的茶喷了出来,“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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