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夜龙无奈地看向正斜着大眼睛看自己的陵月夜,赶紧地放下手中的杯,很是郑重地点点头:“师父师娘果然是二十年如一日,风华不减当年”。
夏侯夜陵捂嘴笑了笑,偷眼看自己的女儿和夫君一眼,一个得意,一个气恼,她倒是无所谓啦,看到夫君被女儿气,她其实也挺欢快的,祈莫言这个家伙看着淡雅如菊,其实也是个腹黑的,这一阵子,把自己欺压得死死的,想她堂堂的星华公主,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祈莫言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改往日宠着她,顺着她的模样,处处霸道地管制自己,也唯有这个女儿能让他吃瘪。
白须展和丁琳婉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几分戏弄,丁琳婉一搂陵月夜,“这孩子真好,和陵儿小时候极像”。
陵月夜赶紧不失时机地揽上丁琳婉的脖子,歪头道:“师娘好美哟,难怪外公一直念念叨叨个没完,师父可要把师娘看紧噢”。
丁琳婉笑打着她的小屁股,“坏丫头,净乱说,连你外公也敢戏耍”?
陵月夜揉着小屁股,厥起小嘴,“师娘本来就漂亮吗,我外公掂记也是应当的,”扭脸再看向那个怒视着自己的美男爹爹,坏坏一笑:“在家里你是我的美男爹,在这里,你只是我的二师兄噢”。
白须展哈哈大笑,“如此甚好,为师觉得这样也不错”!
夏侯夜陵小时候也是爱调皮的,祈莫言看着陵月夜,似乎又想到了身边人小时的情境,眼神也渐渐地放缓下来,知道师父师母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随便吧!恢复了淡然,祈莫言才不让那个女儿一直得意下去。
“师父,这丫头执意要来,徒弟也挡不住,又要麻烦师父师娘费心啦”。
陵月夜心里哼一声,笑着搂住丁琳婉的胳膊,“我很可爱噢,我可以陪师傅师娘聊天,还可以和小弟弟们玩噢”。
夏侯夜陵抬头,眼中划过一丝霞光,笑了笑:“月儿,你现在是我的小师妹噢,外面的小朋友就是你的师侄了呢”。
陵月夜有一丝暗恼,小心眼儿地撇了自家娘亲一眼,“我偏偏要他们叫我姐姐,我才不要凭白长一辈儿,咱们各人算各人的事儿,各自门儿清”。
夏侯夜陵也小孩子气地哼一声:“才不要管你,你都不爱我啦”,说着星华公主像模像样地悲伤起来,抓住夫君的衣襟低头浴泣:“夫君,我白养了一个女儿,她都不疼自己的娘亲”。
祈莫言自是看出了这两母女的暗动,偏向谁也不好吧?虽然他很想为爱妻鸣不平,可一抬头,看到女儿森森然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又低了三分,只得小声安慰,“那我们也不要管她,我们回家再生一个去”。
再生一个?貌似也是不错的。还不等星华公主开口,陵月夜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二师兄和小师姐不送,您二位下山慢走,回家造人去吧”!
夏侯公主身子一僵,幽怨地抬眸望来,“月儿真无情,娘亲好伤心”。
陵月夜再次送来一个小小鄙视的眼神,阴阳怪气地说:“娘亲,您家的夫君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您还是好好享受我美男爹爹的疼爱吧,千万别想我。虽说你我为母女,可终有一天,女儿是要离开娘亲的,与娘亲一生到老的,终究是美男爹爹”。
就在祈莫言和星华公主因着这话,投过来复杂的眼神之际,白须展也摇着头,点着陵月夜的小脑袋,“坏丫头,竟说那没边没沿的话,和师父出去看看,听说你上山的时候破了不少的机关,和为师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听这话,陵月夜来了精神,前世的自己可是高级间谍啊,破机关那是必修之技,还有许许多多的技艺都是她榜身的救命之资本。
“师父,徒弟早年在江湖中浪迹,可是学会了很多东西的,偶然中再得个几本秘笈什么的,自然就知道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师父,我厉害吧”?
“不害臊,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我诚实吗”,陵月夜不满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我是实话实说的,师父,我才不要做那虚伪的人……”
唉!儿大不由娘!夏侯夜陵到底是放任着陵月夜留在了天绝山,这一留……便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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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家中有位病人,总是不能如常更新,很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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