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司空相如,家里藏着邛国玉珠,现在又和那老女人逼宫,看来是早有图谋,不过,这逼宫的气势太差,你瞧,咱们凌墨宫还没有精英出手,也就是二流高手走走过场,太不经打啦。”
……
下面打的热火朝天,上面聊的是津津有味,陵月夜斜眼看了下梁柱上的二位君子,有些好笑,第一次见面时,也没觉得路白和肖雨还有幽默细胞。
他们这一说话,正好做实了司家晴与司空相如的叛逆之心是早已生成,他们今日这一行为,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且不论今日的成败与否,单凭这一点,就已失去了人心。邛珠可是邛国的国宝,在百姓的心中有着重量级的地位。
被保护起来的臣子们,听到凌墨宫的人来到后,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挺起了腰,多年前燕语国那一场宫廷政变,不正是凌墨宫的插手才得到了圆满解决?有的人开始期盼,就连晕过去的几员也苏醒过来,默默地为凌墨宫打气。
拥护太子一派,以及司空相如和司空晴的人,不由得更加踌躇不安,刚才还在心里得意得瑟,如今却是紧张难安,纷纷在心里为自己和家人默哀。
陵月夜和燕司拓还有他那个老顽童师傅,三个人靠在墙边私聊,完全忽略现场这闹哄哄、乱糟糟的场面。
“丫头,听说你那东陵之家可是越做越大,你师父和你师娘没事儿就遛下山吃美食,吃完了还回来向我炫耀,我老头子可是羡慕得很。”
陵月夜挑了下灵动的眼,带上了点痞味:“师叔,您老整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和我这两位师兄神神叨叨的,我就是想孝敬您老,不是也找不到人吗?”
燕司拓脸一黑,师父是在暗示自己和凌天不孝?他们俩人自幼年起,便和着师父在后山躲着,种种原由吧,师父为他们确实付出的巨多。可……自他们有能力以来,不是可着劲儿地找遍天下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给师父?
“师父,您老这是在影射我和凌天?”
“小子,生气啦?师父我就喜欢那新、奇、特,你们俩个早就江郎才尽,也只有这丫头的脑子里,整日有着数不清的点子。”
燕司拓脸更黑,不满地道:“师父,您老是说我和凌天笨吗?那您还收我们为徒?这丫头早就住在了山上,谁不知道,她嘴巴像抹了蜜似的甜,不仅师伯和师伯母被好哄得团团转,连您这在暗处看着的人也被迷晕了头。东陵之家怎么啦?咱们凌墨宫差吗?望眼江湖,谁能与之争锋?哼,您还不知足,我和凌天可没少孝敬您,定是师父厌烦了我和凌天,我俩不会说那些个甜言蜜语。”
陵月夜翻了个白眼,这对师徒还真没有形象,老的若顽童,小的没正形,难怪燕司拓能干出那等没品的事情。
“师叔,您老人家以后啊,到了我东陵之家的地盘上,尽管吃,尽管玩,尽管拿,您老的开销,我包了。”
陵月夜豪气地说,随手掏出个小牌子,递过去,笑:“您老可拿好啦,没有这个东西,您可什么都得不到。”
“乖丫头,我老人家果然没白疼你,虽说咱们爷俩没怎么见过面,那是我老人家逼不得以啊,”说着还幽怨地看了眼燕司拓,“都怪这俩小兔崽子,从小就不令我安生,为了保他们的小命,我可是费尽心机。以后丫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这俩小子,我老人家保证他们为你马首是瞻。”
燕司拓心里嘀咕,凌天对这丫头定是有求必应,至于自己,也不得不任其指派,还用您老人家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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