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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太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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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说来,入高中之后,沧辑就没再见过茹末春。很久之前和堇儿提到茹末春,说和海棠阿姨也太不像了。堇儿那时和他说,茹末春太美了,美丽是罪,太美的男子比最美的女人更难生存。杜沧辑至今都没能明白她所说,他也就不去深究其含义,“生存”本身就是个过于宽泛的词。

周六,杜沧辑突然现身学校,他自己也不明了怎么就在学校里了。阿桡的反应更出乎他意料,她对他说,“你来了。”

说的语气甚至于声音,都与平日的阿桡不同。她不是这种无缘无故就主动理会他人的人,更不是用这样充满深意又迷糊的眼神,像眼睛里还有一双眼睛——她知道他要来。

杜沧辑问她一起出去怎么样,阿桡也不似平常,很爽快地答应。杜沧辑说这次没借到车,得走。他说这个时,是想起了前日阿桡受伤的双手,总觉得是因自己骑行载她出事所致。好像要尽可能地规避到令她危险成实的诱因,想着也没有陪阿桡去诊所涂药看一下有没有事,虽是阿桡倔强地拒绝了他。

“没关系,沧辑。”阿桡说,“我喜欢走路。”好像已经习惯她爱理不理,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杜沧辑一直以为梦里一样。他撞到从巷口里出来的手推车,抱着一只膝盖哇哇直叫了好一会。阿桡硬是把他拖到附近的诊所,让医生涂了药。

她一直唤沧辑沧辑,问他疼不疼,过一会就问一句。

“沧辑,你痛不痛?”

他摇头,说不痛,就说了一次,后面就反复做出伸手封她嘴巴的动作,一旦他做这个动作,她便闭了嘴。

将近一个小时,才到那条路,经过政府大楼,杜沧辑停下,阿桡跟着停下。她看到一个正在墙上绘画的人,灰色长衣,旁若无人地画着每一朵云每一只鸟,画着蓝天草地,蝴蝶从手里飞出,白兔躲躲闪闪窜来窜去,篱笆圈起一簇簇五颜六色的花,流水的声音从地底而来,太阳温柔照耀,笑脸一个又一个,欢乐瞬间布满人间。

那是魔术师的手。

茹末春察觉他们,放下手里工具,至前,“沧辑,好久没见,又长大了些。”他的视线停在阿桡身上,伸手,即被杜沧辑拦下。茹末春不慌不忙,微微笑,杜沧辑便放下手。茹末春手摸她的头发,温柔细语,“很美丽。你叫什么名字?”

“阿梨。”

“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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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摘梨花与白人。”

“可怜和叶度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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