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贤掸还要上前,就听见侍卫木达出来,说解忧夫人宣先贤掸进殿。
先贤掸只得跺脚放下绛宾。
木达将先贤掸引入偏殿,解忧正在喝茶,这几日她守着弟史,也颇为憔悴,见先贤掸进了殿,她欠身请先贤掸落座。
先贤掸摸不清解忧要做什么,只得按耐住心思也接过茶喝。
解忧轻轻叹了一声道:“殿下,你和北冥兄弟感情如何?”
先贤掸应道:“夫人,先贤掸与兄长一母同胞,感情非同一般兄弟。”
解忧点点头:“不过,我听闻,你二人并非同父所出——”说到这里,解忧见先贤掸果然神色变了,却仍然开口说下去:“不知是否会影响到你二人的兄弟情分。”
先贤掸勃然作色:“夫人,先贤掸生在匈奴,生性蛮野,不知夫人此话是何意思??”
解忧不紧不慢地开口:“殿下不要激动,你也见到,弟史如今这个样子,我内心如焚,还不知她是否能够平安无事——”
说到这里,解忧神色黯然,放下了茶碗,叹气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得问个清楚。”
先贤掸听了这话,气势弱了下去,声音也降了下去:“夫人问吧。”
解忧点点头道:“我也看出殿下与北冥的兄弟之情不比寻常。你也该知道,弟史为何而病吧?”
先贤掸点了点头,也神情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