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外,
西昌候盛怀玉焦急地来回渡步,只听门“吱嘎”一声,厉正南从里面走了出来。
颜玉急忙迎上前,有些担忧地询问着:
“王爷,皇上他……”
颜玉想问一下皇上厉正深打算如何处置她?
可还没有说完,便被厉正南拉住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润说着:
“玉儿别怕,没事了,我们回府。”
颜玉:“……”
没事了?皇上相信我不是凶手了?
“当然。”
厉正南厚实的嘴唇轻启。
“喂!厉正南,你到底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怎么可能相信她不是凶手?三方诸侯的家眷,亲眼看到这个贱人杀人,你如何把她洗白了。”
听厉正南说颜玉没事了,盛怀玉勃然大怒,伸手拦住了他们。
厉正南在听到“贱人”俩字,脸当即沉了下来:
“西昌候,本王再说一遍,玉儿她是本王的女人,你若再敢羞辱她,本王对你不客气。
另外还有,玉儿本来就不是凶手,至于凶手是谁?本王终有一天会查清楚,但查清之前,请你将嘴洗干净,不要再口吐秽语。”
厉正南听不得任何人骂颜玉,气呼呼的丢下一句话,拉着颜玉走了。
身后,盛怀玉气的咬牙,刘公公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阴蛰,走上前,一副好心的样子说道:
“咳!西昌候,都不是咱家说你,你怎么就听不懂咱家的话呢!京城人人都知道皇上对敬宣王的话,言听计从,敬宣王对颜玉那个女人又宠的要命。
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去蹙他眉头呢!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好,你才能好。”
刘公公说完,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转身向皇上厉正深的御书房走去。
盛怀玉的拳头紧握,发出“咯咯”的响声,望着颜玉的背影,杀意更浓。
“醉华楼”里。
此时正是晌午,按理来说,应该是吃饭的点,可里面却静悄悄的。
因为这里被一个黑衣人重金包下,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喝着茶水,不急不缓,优雅得体,有着贵族气息。
直到一只飞鸟,扑腾扑腾来到窗户处,那个黑衣人才当下茶杯,勾了勾嘴角。
“公子,宫里来消息了,那个女人已经被安排进了厉正深的寝殿。
还有,厉正南与颜玉那个女人,已经离开皇宫,正往敬宣王府的方向走,西昌候也气呼呼地追了出去。
宫里那个人说,让公子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黑衣人身边的随从阿布,毕恭毕敬地低声说着。
“如此甚好。对了!阿布,你告诉那个人,是时候寻个时机,将孩子接到厉正深那个狗皇帝身边了。”
“是。”
阿布额首。
黑衣人勾了勾嘴角,像是自言自语:
“本公子喜欢上这种操控人的游戏了,这远比坐上那把冰冷的龙椅,更让人兴奋。”
阿布:“……”
他蹙了蹙眉,却没有说什么。
“对了!告诉刘天师,按原计划进行”。
黑衣人丢出一句冰冷冷的话语,之后便优雅地喝起了茶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厉正南的马车缓缓驶离皇宫,马车上颜玉好奇询问:
“王爷,你到底同皇上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不是凶手了?”
“你叫我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私下里你唤我阿南。我叫你玉儿。”
厉正南伸出结实的臂膀,将颜玉的腰身,往自己怀里一揽,凑近她耳畔温柔说道。
颜玉的脸一红,朱唇紧咬,从嗓子里挤出俩个字:
“阿南。”
“这还差不少,下次再叫错了,我可就上嘴了。”
厉正南喜欢看颜玉羞红脸的样子,不由挑逗着。
颜玉:“……”
流氓。
“本王只对玉儿一个人流氓,别人想让本王流氓,本王还不感兴趣呢!”
厉正南闻着颜玉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幸福之感油然而生,郎情妾意的感觉真好。
“我与皇上说了什么,这事说来话长,等回到府上,慢慢说与你听。”
知道颜玉还等着他的答复,厉正南磁性的声音又补了一句。
“好。”
颜玉绯唇轻启,幸福地依偎在厉正南怀里,她喜欢这种感觉,只希望能够早点洗脱嫌疑,找到他们俩人的孩子
“对了!你要不要去“爱心之家”,去看一眼?你离开京城这么久,贾六他们曾多次到府上打探过你的消息。既然回来,是不是也该与他们报个平安?”